想了想,强调说:“其实你根本不用想着怎么演因为你日常就在演了,再一努力,自然用力过度啊。”“是吗我以为我一向浮夸。”“是啊,所以收着点,就像你最平常的时候那样想,今天这场戏,你要玩一个别人都看不懂行么”“我试试。”没有摄像机,没有摄像机古旧的会堂画着待拆除的字样,阿新蹲在石阶上,双手一起,向上推过面庞,把因为烫过而蓬松的分头推起又落下,眼神看向陆秋言,嘴角有些紧张地扯动一下,说:“其实,用你们的话说,我是个混球我很懒的。但是我想如果有一个姑娘嗯,反正会有一个人的,那个人我做工,也愿意养她。”陆秋言怔一下,没说话,她快要高考了。阿新无所谓地吹了声口哨,随手丢出来一颗脚边摸的石子,石子在旧会堂的石阶上,“嗒、嗒、嗒”跳跃着这是剧本里没有的。尔冬升连忙指挥摄像师走位。“停,好”尔冬升有些没转过来,想了想,才说:“很完美,过。”这转变快得实在太惊人。在江澈身边的欧佩珊看完,想了想,问道:“所以,阿新是真的喜欢陆秋言,还是只是尝到了甜头,想再骗一个姑娘”“你觉得呢”江澈扭头反问。欧佩珊说:“我看不出来啊,剧本里也没写明白。”江澈说:“那就对了。”说完他发现尔冬升走了过来,两个坐一起,小声聊了一会儿,尔冬升起身,去布置下一场“怎么样导演跟你说什么”郑忻峰逮了个空,抓住江澈问。“导演说你是一个天生的演员。”“果然。哈哈哈,我就说嘛。”郑忻峰说:“明天是床戏看我发挥,我床戏无敌,你等着看。”s:喜欢看拍电影情节的同学,建议看文艺时代完美人生哦,都写的超好。至于咱们,咱们毕竟不是一本正经的书啊,也没办法用太多墨去刻画一部电影,细节和渲染上都顾不到。
第一卷再见当年潮第三百一十四章床戏
疯娘杀死了村高官,用一把破旧的镰刀,断掉的一截,捅进老书记的胸膛,然后就坐在血泊旁,用清亮如泉水的嗓子,唱很老的曲调悠扬的山歌。
这演员最初挑选,就考虑了嗓子,真的很好。
从影片拍摄的角度,这一幕,尔冬升差点忘了喊“卡”。
杀人是一件大事,除了陆雪歌,没有人知道疯娘为什么这么做,以及她这么做时,清醒还是疯着。就连姐姐陆秋言都不知道。十五岁是三年前,三年前她生过一场大病
疯娘被带走,听说关进了精神病院。
7月高考,陆秋言落榜了,至于陆雪歌,她似乎从来就没有过希望,自然也就谈不上落不落榜。
“陆秋言你再考一年吧,我会赚钱,我一直都在赚钱的,所以,你再考一年吧。”姐妹俩在家的时候,陆雪歌说。
陆秋言说:“差太多了,再一年我怕也考不上。”
陆雪歌说:“那就两年,三年也行,反正有我呢。”
那天,陆秋言并没有给妹妹一个明确的答案。
当天晚上,她在河边见到了阿新。
“那,那那你要不要跟我去港城”郑忻峰饰演的阿新指给陆秋言一个方向,说:“就在那边,过海就是,去了我可以做工,港城赚钱容易,我能赚到钱,让你有饭吃。”
陆秋言抬头看了看他,没说话。
阿新努力笑一下,说:“不去也没事,我大概还会来的。”
“不是,不是呀。”陆秋言低声说:“我也可以做工的。”
夜,河面有光影浮动,风徐徐,两个人并排坐在河堤上。
“我自己做工赚的钱,可以寄给陆雪歌吗”陆秋言问。
阿新空划着打火机,点头,说:“嗯。”
“等我们安顿好了,把她也接过去吧。你没见过她,不过也没关系,我们是双胞胎。”
“好啊。”
“嗯。”陆秋言想了想又说:“那你突然带一个人回去,你爸妈会怎么想”
“他们”阿新抽一下鼻子,讪笑一下,说:“他们很早就都不管我了。”
“哦”,陆秋言说:“那以后我管你吧。”
“好。”
简单的约定。
陆秋言要去港城了,跟阿新去。
“陆秋言你不能去,你要读书,要上大学,你不可以跟一个小混混的。”陆雪歌像是抓狂一样说:“那个阿新,我让人查过,他是骗你的。他带走过一个女孩,他把她卖掉了。”
这天晚上,陆雪歌说了大概一整夜,整个人情绪激动到吓人。
但是,依然没能说服陆秋言,她说她相信阿新的眼睛。
镜头最后逐渐拉开,画面里,破落的小屋,窗上,有姐妹俩几乎一样的两个影子。
“好,卡。”又是一次过,尔冬升情绪高涨,回身招呼说:“这样,兄弟们,明天一早,我们分两组,一组道具这边的兄弟,把小旅馆和房间按江编剧画的图布置出来,另一组,我们早起,先去车站拍。”
“好了,都早点休息。”
“那个,郑总,钟真不对,是钟茵,你们俩过来一下。”
尔冬升把两名明天要演重头戏的演员叫到面前,并不尴尬,直接问说:“床戏,都有经验吧哦,我说的不是演戏,演戏你们都是新人。”
郑忻峰说:“我经验丰富。”
钟茵:“我,我还没有过。”跟女的试验不算的话,她是没有过。
尔冬升一下笑起来,说:“那你晚上找个有经验的女工作人员,睡一屋。”
车站站台,凌晨,有雾。
阿新看见陆秋言向她奔来,松一口气,笑了笑,迎上去。
“我刚刚,在怕你反悔不来了。”他说。
这是陆雪歌第一次见到这个要带走陆秋言的男人,本能的厌恶,她勉强笑一下,说:“走吧,我们上车,要不一会儿我妹妹追来了。”
“她不让你走吗”
“她说你不是好人咯咯。”
“哈哈,原来她比较调皮。”
两个人各自笑着,上了车,车行出站。
“卡。”
这一幕戏很短,拍得也很顺利。
接下来,就是床戏了。
工作人员找到郑忻峰,说:“那个,郑总,你要不要胶带”
“要胶带干嘛”
“那个,男演员拍床戏,怕反应太明显的话,就会用一下”工作人员解释说:“郑总你决定。”
“哈哈。”郑忻峰笑,两秒,板起脸,傲然道:“你小看我了。”
只此一家,他是号称全自动ed的男人,郑书记。
工作人员糊涂一下,不好多问,接着说:“那我帮郑总处理一下服装。”
差不多时候,江澈找到了钟茵。
“紧不紧张”他笑着问。
“嗯。”钟茵抬头看着江澈,连连点头。
“有一点紧张其实正好,藏在眼神里,努力忍着就是咱们正好需要的情境,注意别过了就行。”江澈说完,递给钟茵她的道具,说:“拿着,你觉得恶心了,就捅过去,心脏这里,偏一点也没事,你的角色又不是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