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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职员 易克1 8436 字 2019-03-23

d受的打击很大,自从那天之后,她就关在家里一直没出门,电话也关机,谁也不见,直到昨天我和林雅如才第一次见到她。”

“她现在怎么样了”我说。

“她整个就像换了一个人,像是经历了一场大病,人瘦了很多,精神很恍惚很憔悴,看起来身体很虚弱精神很疲惫,我和林雅如见了她这个样子都大吃一惊吓了一跳。”张晓天说。

我的心里一阵难过,感到心里很疼痛,又对自己很自责,海竹遭受了这么的折磨,都是我造成的,没有我,海竹不会是今天这个样子。

作孽啊。

如此,这个时候海枫让海竹到澳洲去散心,或许对海竹是有好处的,可以让她的身体恢复恢复。

我明白,此时的海竹,必定是身心俱疲,身体受罪,精神更是重创,似乎,不仅仅海竹,甚至海竹的父母甚至海枫都还没有从这次打击中恢复过来,都还在对我抱着极深的成见,都还没有相信我原谅我的意思。

似乎,海竹一直不和我发生任何联系,表明她现在处在矛盾中,进退维谷,好好的婚礼成了这个样子,奇耻大辱让她难以接受,周围的舆论压力更让她似乎很难抬起头,但同时她又必须要面对一个现实,那就是我和她是法律上的合法夫妻,我们是登了记的。

不仅仅是海竹,似乎海竹的父母也处在这样的矛盾心理中,这或许也是他们将我父母拒之门外的主要原因。

而海枫,他目前的态度我不得而知,他现在对我是避而不见,不发生任何联系。

似乎,海枫这样做有他自己的考虑,似乎,海枫和海竹以及他们父母都需要有个缓冲来考虑如何处理此事,似乎,他们是不得不面对这个现实但又难以接受这样的现实。

我的心里继续自责着,感到对不起我父母,对不起海竹的父母,也对不起海枫和海竹。

仿佛,此时我的心理,似乎我真的和秦露之间有了那种关系,感觉我真的和秦露做了那事。

不然,我何以又会感到自责呢

我忧郁的心里不由感到了几分迷惘和惆怅。

我抬头看着张晓天,他正凝神看着我,满脸无奈的表情。

“晓天,海竹不在,酒店的事情就需要你多操心了。”我说,“本来我这次回来是想解决和海竹的问题的,看来,我来晚了。”

“或许也未必是来晚了。”张晓天说。

我看着张晓天。

“只能说你来的不是时候,或许,等海竹和她父母从澳洲回来,才是最佳解决问题的时候。现在,你们双方,特别是海竹家这一方,需要有个心理缓冲阶段,要让他们接受这样的现实,一时是很难的,换位思考,我想这是可以理解的。”张晓天说。

我点点头:“嗯,是的,可以理解,我理解的。”

“你和海竹的婚礼,成了一场闹剧,特别是海竹还在婚礼上被戴了所谓的绿帽子,这对她和她的家人来说,无异于是奇耻大辱啊,还有什么比这更能羞辱人的呢特别是当着所有来宾的面。”

张晓天叹了口气:“其实,我是相信你不会和秦露有这样的事的,但能有几个人会像我这样相信你呢其实,我觉得现在海竹和她父母更多考虑的倒不是你到底有没有和秦露有那事,他们考虑关注的焦点其实是周围亲戚朋友对这事的看法。人都是爱面子的啊,特别是长辈。即使他们真的相信了你和秦露是没有那事的,但他们心里还是解不开这个结的,因为周围的人不会相信,他们在意的是周围的舆论压力,而不是事情真相的本身,这就是问题的本质所在。”

张晓天分析地很透彻,我赞同他的说法。

正文第1464章进退

“他们现在是骑虎难下,进退不得,进,会让周围的人耻笑地更加厉害,会说他们一家人窝囊没骨气,退,这更是个艰难的选择,怎么退退到哪一步何况和你海竹是登记的合法的夫妻,如何往后退”张晓天继续说,“所以,我其实觉得海竹和她家人现在挺为难的,当然,不光他们为难,你父母受的难为更大,面对的压力更多。所以,我觉得唯一解决问题的好办法就是冷处理,先降温,搞个缓冲阶段。目前海竹他们处理这问题的方式似乎就是要冷处理,似乎就在这样走这个路子。”

听了张晓天的话,我感觉他说的似乎有道理,但却又觉得未必都正确,他也只是在猜测,带着良好的愿望在揣度双方的心理。

如果张晓天猜的是正确的,那么,海竹一家目前的举动应该是海枫在操纵着,海枫在对这个问题进行着掌控,进行着冷处理。

如此处理,当然是为了大家好,是不想让矛盾继续激化,是想让事情最终有一个大家都能接受的结果。

但我又心里没有把握和底气,海竹看起来很温柔温顺,但她的内心里其实是极其倔强的,如果她这次就是要钻死胡同,那是谁也拉不住的。

如此,问题解决的关键其实还是在海竹本人。

而我现在是被阻隔和海竹直接接触,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海枫的主意,如果是,我不知道他到底做的对不对

当然,冷处理还有一个效果,那就是能让我和我们一家在对峙中处于下风,让他们家多少挽回一些颜面,让他们处于更主动的位置。

这样想着,我的心里突然觉得很悲哀,都是一家人,为何一定要搞个下风上风主动被动呢,有问题大家聚在一起摆在桌面上直接交流沟通解决不好吗非要弄得让大家彼此感觉都在搞心计才好吗这样搞大家都累不累呢

只要问题能妥善解决,我愿意接受所谓的下风和被动,我不要什么所谓的面子,但是,即使我现在这样想,却也没有任何用处,因为,我此时已经完全没有了任何主动的能力,唯有被动接受着这一切。不仅我,也包括我的父母。

一想到父母低三下四到海竹家被海竹父母拒之门外的情景,我的心里就格外窝火,又感到极度悲愤,还感到十分自责,对父母的为自己操心受累遭遇难堪对自己的深深自责。

我现在感到极度郁闷压抑,满肚子抑郁和火气,却无处可发。

我觉得自己几乎就要窒息了,在空气里活活窒息死掉。

我不想死,我想活着。

可是,这样的活着,滋味实在比死去没有什么区别。

我怅怅地站起来,走出张晓天的办公室:“你先忙吧,我去旅行社那边看看。”

“我送送你。”张晓天陪我一起出来。

下楼,到了大堂,这时张晓天说:“对了,告诉你个事。”

“什么事”我看着张晓天。

“这些日子,芸儿一直在明州。”张晓天说。

“芸儿她一直在明州”我有些意外地看着张晓天,“你怎么知道的”

“上周我开车在街上走,偶然看到了她。然后,今天一大早,我独自到菜市场去转悠顺便考察最近鸡鱼肉蛋菜的价格,结果在那里又看到了她,她正在专心致志地买排骨。”张晓天又说。

我皱起了眉头,芸儿这几天一直在明州,还去菜市场买东西,她到底要干什么还常住沙家浜不走了

“她看到你了吗”我说。

“没有。”张晓天说,“本来我想过去和她打个招呼的,但想到她对我一直有很深的成见,就没有过去。”

我点点头:“目前她对你还是有些看法的,你不要去招惹她。”

张晓天苦笑了下,点点头:“我明白,理解,我不怪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