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不要大动干戈,我可不想被人抓住什么小辫子”管云飞又说。
“好好,管主任说的十分在理”孙栋恺说。
管云飞口气严肃地说:“既然不想弄大,不想惹出不必要的影响,那么,我看小亦也就不必专门为这个给你们集团写检讨了,检讨不过是个形式,关键是自己心里要认识到。还有,小亦,你也不必处分那个站长和发行员了,让他们认识到错误改正就可以了。因为是我管云飞的老师没收到报纸就要处分站长开除发行员,传出去这是不是有些过分呢要是普通的市民订户,你会给他们这么严厉的处分吗这样做,是不是又在打我的脸呢这是在维护我的声誉呢还是在败坏我的形象”
管云飞这话说的很重,我一运气,额头上憋出了不少汗,看起来这就是冷汗。
孙栋恺貌似也有些紧张。
“虽然我就要去学习了,但我告诉你们,我管云飞还是海州宣传系统的头。”管云飞又不轻不重地说了一句。
傻子都能听出管云飞这话里的含义,我于是憋出的汗更多了,孙栋恺脸上真正有些紧张起来,忙说:“管主任,虽然你外出学习一段时间,但你当然还是我们的上司,我们集团的工作,除了向主持工作的常务副主任汇报,当然还会继续向你汇报的。”
管云飞突然笑了:“呵呵。看你们,这么紧张干吗,我不过就是随便说说嘛。好了,小亦,你去处理那投诉去吧,要好好安抚好老爷子。你走吧,我和栋恺董事长要商议点事。栋恺,正好我要找你,给你交代下我学习期间单位的相关工作。”
管云飞要和孙栋恺谈正事了,我忙离去。
出了管云飞办公室,我松了口气,擦擦额头的汗。
刚走到一楼门厅,正要出去,正好遇见秦露走进来。
“哎亦克,亦克同学”秦露高兴地和我打招呼。
我躲不开了,和秦露打招呼:“出去了”
“是啊,刚回来,正好遇到你。”秦露说。
“我刚去办了点事,正要回去。”我说。
“嗨到我办公室去坐坐吧,认认门。”秦露热情邀请。
我说:“不了,我还有事呢”
“什么事这么着急啊,坐会儿的空都没有啊”秦露说。
我刚要说话,一抬眼,看到雷征正从楼上下来了。
“雷主任好”秦露先打招呼。
我站在那里没有做反应。
雷征看到我们,停了下来,先冲秦露点点头:“嗯,小秦”
接着,雷征又扫了我一眼。
“雷主任,我给你介绍下,这位是我中青班的同学,叫亦克,海州传媒集团发行公司的总经理。”秦露说。
雷征笑了:“哦,小秦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前几天创城表彰大会,小亦不是受到表彰做典型发言了吗”
“雷主任记性真好”秦露笑嘻嘻地说。
雷征微笑着冲我伸出右手。
我硬着头皮和雷征握手:“雷主任好。”
“小亦年轻有为啊。”雷征晃动了一下手,然后松开,接着又说,“原来你和小秦还是中青班的同学,那更是前途远大了。”
“谢谢雷主任夸奖。”我谦虚地说。
“小亦一看就是个聪明精干的人。”雷征又说。
“是啊,雷主任好眼力”秦露在旁边说。
“不敢当。”我继续谦虚。
雷征看着我笑起来,笑得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秦露当然是品不出雷征这笑里的味道的,她哪里知道我和雷征各自的心思呢。雷征笑,她也跟着笑,笑得傻儿巴叽的。
“好了,你们聊吧,我要出去一趟。”雷征说。
“雷主任再见”我和秦露说。
雷征又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就走了。
然后,秦露又继续邀请我上去坐坐,我婉言谢绝,匆匆离开,回到了单位。
坐在办公室里,我看着桌子上的电脑,又开始琢磨主机里的那个窃听器,妈的,有这玩意儿在,老子讲话很不方便啊。
到底该如何处置这玩意儿呢我点燃一支烟,慢慢琢磨起来。
正在这时,曹滕推门进来了,给我一份文件:“亦总,这是站上打来的一份报告,我看完了,给你审阅。”
我接过文件放在桌子上,点点头:“好”
曹滕没走,接着说:“亦总,祝贺你啊,这次你荣升。”
我说:“我要感谢你啊,没有你这么好的副手协助我,我的工作就出不了彩,不出彩,哪里能这么容易晋升呢。”
曹滕笑着:“亦总客气了,我做的还很不够,今后我的进步还希望得到亦总的多多美言啊。”
我说:“这话才真的是客气,你放心,我亦克做事是讲义气的,我绝不会忘记跟着我打拼的兄弟的。你现在可是我的得力助手,我可实在离不开你的”
曹滕说:“你是我的好上司,我也不想离开你啊,离开你,我怎么还能成长进步呢”
我们这话说的都似乎心照不宣,互相装逼。
我笑了,曹滕也笑了。
我说:“我们俩其实很默契,很多话不用说心里都能明白”
曹滕说:“是啊,我们这种默契,很难得,很值得珍惜”
我说:“嗯,我一定会好好珍惜的”
曹滕说:“我亦是如此”
我又笑了,曹滕也继续笑。
我们都笑得很和谐。
一会儿,曹滕说:“亦总,我听说一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我说:“咱们哥俩,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事情呢,但说无妨”
曹滕说:“最近我听到有对你不利的一些传闻,觉得这是在造谣中伤你。所以我想给你透个风,让你心里有个思想准备。”
“哦。”我看着曹滕:“什么传闻”
曹滕凑近我,低声说:“有人传言,说在秋总考察期间,你串联集团的某些中层,要给上面写揭发信,告发秋彤在考察过程中秘密串联拉票,有不正当行为,但是未遂。”
我故意倏地变了脸色,看着曹滕:“这话你听谁说的”
曹滕说:“具体听谁说的亦总就不必问了,估计那人也是听别人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