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为什么不汇报”管云飞说。
“嘿嘿,昨天一忙,忘记了”我说。
“少给我嬉皮笑脸,我看你是眼里木有我。”管云飞说。
“不敢,哪里敢呢”我说。
“小子,在学习班背后没说我什么坏话吧”管云飞说。
“木有啊”我的心里一紧。
“嘿嘿,木有最好,不然,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管云飞笑着说,“我要让你知道,我可不只会吹嘘。”
我一听,操,这是昨天我和秦露说过的话。
至此,我彻底明白,秦露和管云飞的关系果然不一般,昨天我和她说的话她都告诉管云飞了。
但秦露和管云飞的关系不一般到什么程度,我此时不敢妄加猜测。
“听说你还当了文娱委员,不错啊,亦委员,祝贺你,不知你什么时候能成为毛委员啊。”管云飞又继续调侃我。
我额头有些冒汗,忙笑着应付着。
“今天我和你电话上说的话,不许和其他人说哦。”管云飞说,“不然,我还扒你的皮。”
管云飞这话里的意思很明白,就是不让我跟秦露提起他刚才说的话,不让秦露晓得她在管云飞面前出卖我被我知道的事。
我忙笑着说:“我明白,不会和任何人提起的。”
“好了,就这样吧,我要开会了”管云飞说完挂了电话。
我收起手机,擦擦额头的汗。
管云飞似乎并不介意让我知道秦露和他的关系非同一般,不然他就不会在我面前暴露秦露。
他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呢我一时想不通。
到校后,我见了秦露,只字不提和管云飞打电话的事,我就当没这么回事,就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当然,我知道秦露告诉管云飞我昨天说的话似乎并没有恶意,或许只是增加他们俩之间谈笑内容而已,本来我说的就是玩笑话,她和管云飞当然都明白的。
我不敢小看秦露了。
虽然不敢小看,但却也没有什么敌意。
虽然没有什么敌意,但也没有特别的亲近和信任感,没有真正战友的感觉。
真正的战友是要经历战斗考验的,而目前,我和她没有。
晚上回到宿舍,海竹回来了。
海竹告诉了我她今天去考察的情况,酒店的软件硬件都不错,位置也很棒,只是酒店的经营效益很一般。海竹私下打听到说是酒店的总经理管理能力不行,不懂酒店管理,不会用人,也不懂酒店营销。但虽然效益很一般,却也是盈利的。还有就是酒店的楼是租赁的,租金一交三年。
至于转让酒店的原因,海竹说对方一口咬死说是还有其他生意要做,忙不过来了,不得已才转让。而且,对方似乎还很着急,急着要将酒店脱手。给出的价格也不高,800万,在我看来,这价格甚至还有些偏低。这价格当然是我们能接受的,也是能付得起的。
听海竹说完这些情况,我不由思索起来,对海竹说:“他给出转让酒店的理由有问题,一定是另有隐情。他越是急着将酒店脱手,我们就越要慎重考虑,宁可不要这酒店,也不能马虎大意。”
海竹点点头:“嗯,我也觉得有问题,可是,会有什么问题呢”
我一时也想不出,又沉思起来。
第二天是周末,不上课。
海竹一大早就去公司了,我正在睡懒觉,接到老栗的电话。
“起床了没”老栗说。
“没”我睡眼朦胧地说。
“起床我在茶馆”老栗说。
“哦,好”
我直接爬起来去了茶馆,老栗正在那里喝茶。
“那家酒店转让的原因我打听清楚了。”老栗慢条斯理地说。
“什么情况”我说。
“酒店转让的背后,果然有重大隐情。”老栗看着我,“这隐情牵扯到两个人,这两个人你都认识,一个死人一个活人”
“谁”我紧盯着老栗。
正文第一千零八章大惑不解
“伍德和刁世杰。”老栗缓缓吐出了这两个人的名字。
我的心里一个激灵,我靠,怎么和这两人有关
“怎么和这两个人扯到一起了”我大惑不解地看着老栗。
老栗告诉了我他打听到隐情的具体细节。
这家酒店的老板以前一直在满州里做生意,客户对象是俄罗斯人,慢慢攒了不少钱,去年下半年在海州开了这家酒店。之后不久,他染上了赌博的恶心,频繁出入刁世杰的,很快输光了手里剩余的现金,同时还借了不少刁世杰的高利贷。
这人在赌博的陷阱里越陷越深,高利贷利息又高,驴打滚一般往上翻,翻到400万的时候,刁世杰就让他写了一张借据,然后就催逼他还款。正在这个时候,刁世杰出事死了,他本来还很侥幸,以为人死帐了,这笔高利贷说不定能逃脱过去。
不曾想刚过了几天安稳日子,有人拿着借据找到了他,威逼他重新写了新的借据,勒令必须在10天之内还清这400万,否则,第一,利息继续往上涨,利滚利,最后还得还;第二,不能按期还钱,就要他家破人亡。
找他的这人,是阿来。无疑,阿来是受伍德委派出来的,伍德不但接手了刁世杰的全部资产,还接手了他的全部债权。
出于这个原因,这酒店的老板才急于想将酒店出手。
听老栗说完,我明白了,果然不是因为其他生意忙不开,而是赌博欠下了高利贷,转让酒店是为了还债。
“基本的情况就是这样”老栗说。
听老栗说完,我沉默了半晌,看着老栗:“你通过什么途径打听到这些的”
老栗说:“无可奉告。”
我说:“告诉我”
老栗说:“你非要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其实打听清楚这些事情不难,找个他身边知根知底的人问问就行了。我是守法的人,我都是通过合法渠道打听来的。”
我说:“你没通过伍德的人去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