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权欲场里没有真正的朋友,我以前也一直深信不疑,可是,遇到你老弟,我彻底颠覆了这个观念。我是很乐意和老弟成为无话不说的知己的,只是不知老弟是否肯把我当做好朋友。”
我忙说:“能得到苏主任的高看,我受宠若惊啊,能和苏主任交朋友,是我的无上荣耀,老哥肯屈就和我做朋友,我巴不得啊。”
苏安邦嘿嘿笑了:“那就好,那就好。今后,咱哥俩要多多热乎,多多沟通,不管是工作上还是生活上,老弟有什么事,只管和老哥我说,只要老哥我能做到的,自当义不容辞。”
我也笑了:“一定,我会的苏主任的话其实也是我想说的,只要老哥有用得着兄弟我的地方,只管开口,只要老弟我能做到的,必不会有任何推辞。”
我言不由衷地说着,我想苏安邦此时也一定是和我同样的感觉。
交朋友,做知己,哪里会这么容易。
虽然如是想,但我和苏安邦的言语神情间都表现地很真诚。
我知道,大家都在装逼,有时候,真诚是必须的。
现在我和苏安邦没有利益上的冲突,一旦哪一天有了冲突和矛盾,我看也就是我们的友谊破裂之时,我不敢保证到时候苏安邦不会在背后给我下绊子。
我现在其实很相信权欲场里是没有真正的朋友的,当然,这话不适用于我和秋彤还有元朵。
想到秋彤和元朵,我此时又忍不住想给家里打电话,但是苏安邦坐在这里不走,我没法打这个电话。
我心不在焉地有一句没一句地和苏安邦扯着,应付着苏安邦真挚和热烈的情感,心里巴不得他赶快离开。
又扯了半个多小时,苏安邦终于起身走了。
我松了口气,关好门,摸起电话,开始给家里打电话。
电话是妈妈接的。
我告诉妈妈下午回明州,妈妈听了很高兴,说大年初一回来也不错,也算是在家过年了。
我又问起秋彤丫丫和元朵在家过年的情况,妈妈和我说了不少。
根据妈妈的描述,加上我自己的主观臆想,我眼前展现出一幅动人感人的画面:
早上5点,天还没亮,爸妈就起床了,爸爸挂起了鞭炮,妈妈去厨房忙乎着新年的第一顿饭。
在北方,初一早上是吃水饺,还是吃素的,但是在我的老家,大年初一的早上是吃汤圆。
细心的妈妈考虑到秋彤和元朵的过年习惯,特意下了水饺和汤圆。
妈妈正在厨房忙乎着,秋彤元朵和丫丫都起床了,元朵看着丫丫,秋彤到厨房和妈妈后一起忙乎着准备早饭。
水饺和汤圆下好后,爸爸在院子里准备好了一张圆桌,上面摆放好了各种菜肴,然后放上水饺和汤圆,在桌子前面点着火纸。
接着,爸爸点燃了鞭炮,在鞭炮声中,爸爸带着妈妈还有秋彤和元朵丫丫,站在桌前磕头。
这是每年初一早上的第一道仪式。
磕完头,妈妈招呼大家进屋吃早饭。
这时,秋彤恭恭敬敬请爸妈坐在堂屋中间的椅子上,然后她带着元朵和丫丫,给爸妈磕头拜年。
这是典型的北方过年习俗。
爸妈乐呵呵地接受完她们的拜年,妈妈接着掏出了三个红包,这是她早已准备好的给她们的压岁钱。
接过压岁钱,丫丫欢呼雀跃,元朵脸上挂着幸福的笑,秋彤脸上充满了感动和开心的表情,眼睛都有些湿润了。
然后,大家一起吃早饭。
正文第八百三十一章怀孕了
早饭后,天色亮了,爸妈接着就出去去给本家他们的长辈拜年,秋彤和丫丫元朵在家里。
爸妈给本家长辈拜完年,回到家里,家族里我的同辈陆续来给他们拜年。
小镇上过年还是比较热闹的,拜完年,大家都会到街上去玩耍,看各种民间娱乐演出。
丫丫闹着要出去玩,秋彤和元朵就带着丫丫出去了。
现在,家里只有爸爸和妈妈在家,爸爸正和家族里的几位大爷叔叔在堂屋里聊天。
听妈妈说完,我的心里暖洋洋的,昨夜惊心动魄的厮杀和震撼稍微得到了一些冲淡。
此时,我不由又想起了四哥,四哥去沈州送秋彤元朵丫丫登机后,就一直没再和我联系,此时,不知他在哪里,也不知他是如何过年的。
这时,妈妈又对我说了一句:“对了,小克,告诉你个消息。”
“什么消息”我说。
“秋彤好像是怀孕了呢。”妈妈笑着说。
“啊”我闻听,心里不由猛地一震,呆了。
秋彤怀孕了
这个消息是如此突然,又似乎在预料之中。
“妈你你怎么知道的”我结结巴巴地说。
“今天吃早饭的时候,秋彤突然胃难受,好像要吐酸水。妈是过来人,一看这个,大概就猜个差不多。不过,看秋彤的样子,似乎她自己还不知道。”妈妈接着说,“吃过早饭,我悄悄把秋彤拉到卧室里问她,她听我说了之后,脸色接着就变了,显得不安的样子。我看她这个样子,又叮嘱了她一些注意事项,她似乎心神很不定,勉强笑着,心不在焉地听着。”
我的心狂烈地颤动起来,秋彤怀孕了
她怀的是谁的孩子不用说,自然是我的
一定是那晚我和她丹城迷乱之夜的后果。
秋彤怀上我的孩子了,我要做爸爸了,秋彤要做我孩子的妈妈了
这是我们俩灵魂和肉体融合的结晶
可是,可是我们要面对如此之多的现实,严酷而冷酷的现实,在现实面前,我们该怎么办怎么办
我的心一下子乱了
我不知道此刻正带着丫丫在街上玩耍的秋彤是怎样的心情
我不知道她会如何打算下一步的事情
“其实我觉得很奇怪,丫丫都这么大了,秋彤也是生过孩子的人了,她怎么一点经验都没有呢看起来好像是初次的样子。脸上的神情显得慌乱。”妈妈又说。
“丫丫不是秋彤亲生的孩子,秋彤她没有生过孩子。”我结结巴巴木然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