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里的父母,我前几天又去看望了,一切安好,你不用担心,以后,我会时常去关照他们的。”
李舜的话不但没有让我感到轻松,我的心反而不安起来,我知道李舜和我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们这个集团,你不要把它当做一个企业来看,虽然是事业单位企业化管理,但是,运作模式却完全是体制内的。”李舜又说。
“嗯。”
“秋彤在这个单位混,我让她辞职她不干,非要做下去,那我就由她去。这个集团内部人事斗争是很复杂的,秋彤其实是不善于搞人事斗争的。我本想积极参与一下,但是秋彤严厉警告我不得参与她工作的任何事,也不得让集团的人知道我和她的关系。我知道她是担心人家知道她找了个混道上的男人丢脸,影响她的名声,我想想也是这个理儿,女人都爱名声,那我就不参与好了。
但是,我是不容许秋彤在这个鸟单位遭受别人的暗算的,所以我会安排你在那里做事,所以我要让你在那里混的更好,爬得更高。这样,是有利于增强你保护秋彤的能力的。当然,这只是我想让你考试的原因之一,让你进入体制内,最主要还是为了我们事业的更大发展,为了我们事业的更美好前景。”
正文第七百四十四章运筹帷幄
我不知道李舜这话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不过,有一点我能肯定,那就是孙栋恺和曹莉之流到目前为止,都不知道秋彤和李舜的关系。
虽然孙栋恺和曹莉与伍德刁世杰经常接触,但伍德和刁世杰似乎都刻意没有在他们面前透漏秋彤和李舜的事情,似乎他们担心一旦让孙栋恺和曹莉知道秋彤的背景,会影响他们运筹帷幄的整个大局,会影响孙栋恺和曹莉打击秋彤的意志和决心。
而赵达剑,虽然和李舜打过交道,但是他似乎并不知道李舜的真实身份,李舜也没有向赵达剑透露什么东西。这一点,从他对秋彤毫无忌惮就可以感觉出来。
李舜接着转头看着车前方,突然叹了口气,神情有些悲凉。
李舜吸了几口烟,脑袋往车座椅后背一靠,喃喃自语道:“总认为,人活着,是一种幸福也是一种痛苦。这些都是他妈的人生路,有的人在最初就选择了自己的命运,于是便一辈子如此走下去,也有的人茫然不知路在何方,在红尘中迷失,找不到方向。”
李舜突然开始感慨人生了。
我没有说话,默默琢磨着李舜的话。
李舜突然转过头看着我:“亦克,你说,我是不是个颓废的人”
我点点头:“我看是”
“操干嘛讲话要这么实在,就不会说句假话安慰安慰我。”李舜骂了一句,接着说,“那你说,我是不是个悲剧的人,悲剧的命运”
我说:“说假话,就不是,说真话,就是”
“日”李舜又骂了一句,接着看着我发狠道,“我要是个悲剧的人悲剧的命运,那么,你,你的命运就绝对不会是喜剧。我是什么样的命运,你就是什么样的,我们是共命运,你休想摆脱我单飞。所以,你要祈祷我的命运会好转,会是喜剧。”
我说:“命运,不是祈祷出来的。祈祷,不会对命运的改变产生任何影响。”
“那你说,怎么改变命运”李舜说。
“对你我来说,改变命运的唯一办法就是多做善事,多积德。”我说。
“靠听你这话,好像我做了多少坏事似的,好像我带着你误入歧途了一般。无聊,你讲话真无聊。”李舜嘟哝着,转过头不理我了,似乎带着赌气的样子。
看着李舜的神态,我觉得有些哭笑不得,却又很困惑不解。
半天,李舜又回过头问我:“你说,我做什么样的事情算是积德,算是善事”
我想了下,说:“比如,你让我脱离你的圈子,放我一马,这就是善事,这就是积德”
李舜勃然变色:“日,你去死吧,放你一马,我放你两马你做梦啊,休想。告诉你,死了这条心,我这就是贼船,你上来了,是下不去的。除非你想什么都不顾什么都不管打算鱼死网破。”
我心里涌起一股绝望和愤懑。
李舜接着又不理我了,我也不再说话。
把我送到单位,李舜然后就走了,不知干嘛去了。
快下班的时候,我接到了皇者的电话。
“今晚11点,在你家小区门口开车等我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皇者的声音很低沉,又似乎很急促,来不及等我问话,就迅速挂了电话。
不知道皇者在捣鼓什么道道。
吃过晚饭,我在宿舍里学习,一直学到接近11点,于是下楼,开车,停在小区门口。
城市的冬夜很安静,又很清冷。
点燃一支烟,默默地吸着,心里有些寂寥。
远处的灯光闪烁跳跃,时光在我人生必经路口,埋下昨日黄花,星光在寒冷中变得那样暗哑,城市的夜晚不再喧闹。
一辆出租车悄悄停在我的车附近,熄了车灯,我从沉思里清醒过来,抬起头,看到开车的是四哥,车前坐的是皇者。
皇者似乎办事从来不开车,只打出租。
我坐在车里,没做声。
皇者下车,四哥接着开车就离去。
皇者走到我的车前,上了副驾驶座位,看着我,笑了下。
“深更半夜,捣鼓什么”我说。
“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开车”
我发动车子:“去哪里”
“三道沟路21号。”
“这个时间,去那里,干嘛”我不由看着皇者。
三道沟路21号就是我上次去见伍德的那幢老式日式别墅,是一个隐居会所。
边问皇者,我边开车往三道沟方向去。
“我们不进去,在附近呆着就可以。”皇者说。
“什么意思”我说。
“今晚12点,将军和李舜将在隐居会所里见面。”皇者说。
我心里感到有些小小的意外,伍德和李舜半夜要见面。
“他们为什么要深更半夜在这里见面。”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