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交给反贪部门,他们人不会将这个认定为证明秋彤无罪的证据,因为这个计划书也可以认定为是试图为秋彤开脱的人伪造的,不能说明什么问题。
特别一点,这个计划书里提到的举报人,极有可能已经被打发离开海州了,找不到举报人,更无法证明是陷害。
我沉思着,没想到刁世杰竟然还有这么一份详细具体的计划,这计划是打印的,显然不会是这么一份,那天曹莉藏到包里的信封,极有可能也是这个东西。
我有些疑惑,刁世杰为什么还敢留着这东西,不销毁
这时,四哥过来,拿过那计划书看了半天,然后看着我:“显然,这计划书不只这这一份,这说明,这事是好几个人合谋的。”
“做这种事,为什么还要书面的计划呢几个人合谋合谋不就得了”我说。
“这样做,说明有一种可能。”
“什么可能”
“有权欲场的高层参与到里面。”四哥说,“权欲场之人,屁大一点事都喜欢看书面汇报,喜欢签个字喜欢批示一下。”
“权欲场之人那会是谁呢难道,是刁世杰的姐夫”
“很有可能,越是给大人物汇报事情,就越需要正规,需要书面的东西。”四哥说。
“他们就不怕事情暴露成为证据”
“位置高了,权力膨胀了,自然就为所欲为肆无忌惮不怕事了,这是可以理解的。不然,为什么有的人会写情人日记列受贿名单记录呢”
我听四哥说的有道理,点点头:“这么说,刁世杰没有将这个销毁,也是嚣张习惯了,没当回事。”
四哥点点头:“或许是这样,当然,也有可能是还没来得及销毁。”
我皱皱眉头,说:“为什么这事会有刁世杰的姐夫参与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只是估计可能会有他参与,当然,也可能是别的人参与啊,比如那个孙栋恺。”四哥说。
四哥不了解全部的内情,我知道孙栋恺没有参与对秋彤的这事,此时,他的注意力暂时还没有放到秋彤身上,在忙着放倒董事长。
我突然想到老李说的那句话,难道,真的是有人借曹莉和刁世杰打压秋彤和李舜的机会,利用此事来达到自己更大更深的个人目的这个人,真的是刁世杰姐夫
越想越觉得可能性很大。
当然,此时,我来不及想更多,关键还是想如何将秋彤救出来,其他的权欲争斗,与我何干,爱谁谁去死活关我鸟事
但是,想到刁世杰姐夫可能参与了此事,我的思路突然开了窍。既然他是刁世杰的姐夫,既然他知道此事,既然走法律渠道无法证明秋彤的清白,那么,何不利用一下刁世杰姐夫的官人心理弱点呢
“这个东西似乎很难在正式法律渠道上发挥什么作用。”四哥说,“看来,他们做事是非常慎密非常小心的,很注意细节。”
我看着四哥:“四哥,你说,权欲场的人,最注重的是什么”
四哥说:“位置越高,越会注意维护自己的形象和名声,就越会减少对自己不利的负面消息和影响。”
我一拍大腿:“我靠,这就对了,就这么办”
“怎么办”四哥看着我。
“从刁世杰姐夫身上开刀切入。”
“从他身上切入”四哥沉思了下,似乎明白了什么,“你是说,利用他维护自己良好形象和名声的心理”
“是的我要让他看到这份计划书,我要让他知道,此事已经泄了出来。他是老油条,不会让任何可能对他造成不利的消息在社会上流传的。毕竟,他还想继续进步,他肯定有对手,他的对手未必就是傻瓜和怂货,他也不想被对手抓住那怕一丝一毫的把柄。作为一个老油条,看到这个东西,他未必不会心惊,他搞不清还被对手掌握了其他的什么东西,作为一个精明谨慎的人,他应该不会在这个渠道上继续去冒险的。”
正文第477章幕后操纵
四哥说:“你说的有道理,可是,他要是不知道此事呢那岂不是没用”
我说:“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只能赌一把了,我就赌刁世杰姐夫知道此事,甚至,他幕后操纵了此事。不管他到底参与没参与,我先试试,不行再说别的。除此之外,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了。”
四哥想了想:“也只好这样了,那你打算具体怎么操作”
“这个”我正琢磨着行动的方法,电话响了,一看,是皇者打来的。
我接听。
“老弟,我今天又打听了,秋彤现在还是什么都没交代,办案的好像有上面的指示或者压力,非要办好此案,说即使是零口供也要批捕,而且,他们要准备去搜查秋彤的家和办公室。”皇者说。
我靠,要搜查秋彤的家和办公室,虽然秋彤没有事,但是,家里被这帮人翻个底朝天,那不是乱了
我听人说过,搜家很具有破坏性的,天花板、地板都地撬开,电视机、沙发、甚至花盆都要打开剪开摔碎,看有没有藏匿的什么东西。经过这样一番折腾,秋彤的家里还像个家吗
我深呼吸一口气,问皇者:“皇者,你帮我打听一下,法委那位老大现在何处快速回复我。”
皇者说:“不用打听,市里正在海州宾馆召开法委系统工作会议,那位老大正在那里开会呢。”
“好极了,谢谢你”
“你什么意思,要干嘛”
“不干吗,我想去参加工作会,听听全市工作的最新进展情况”
皇者干笑了一声,挂了电话。
我换上衣服,去掉脸上的络腮胡,在嘴唇上方粘了一溜胡子,又从四哥那里弄了一副平光眼镜戴上,让四哥开车把我送到天伦广场地下停车场。然后我让四哥回去,开车出来,找了一家复印社,把这份计划书复印了几份,又买了几个信封,分别装起来,封好口。
然后,我开车直奔海州宾馆,到了会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