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看似专业舆论上,还是偏向李泽超。
某种意义,这是更为重要的一种民意了。
“业内编剧发声,呼吁从制度上解决,不要炒作个例,伤害编剧群体的整体形象”华南周刊随后发表评论,内容就是这几位的论断。
转载者不少,毕竟,如那位所说,挂名的事情,不是一个两个,是一个普遍的问题。
风向居然硬生生是要逆转了。
欧若海经验丰富,看到这个局面,出来说话了。
先认错道歉,说自己“没有认识到问题的严峻性,只是眼见过几回,就自然而然应下”,再给李泽超洗白“泽超起先也觉得不好,只是多有人劝他借此扬名,也可早点能够独立署名自己的作品,并非要借此牟利”,然后帮李江分割“泽超父母亲,跟我是多年好友,这件事情,也是平时说起,阴差阳错才促成,他们并没有多加运作”,最后感谢“谢谢林海文先生指点,相信此一举将是编剧业之福,也感谢广大网民的监督和支持。若海必将汲取教训,永不再犯。顿首。”
好一篇词真意切的佳文。
“林海文这次,要吃个哑巴亏了。”黄副部长笑着跟同事说:“人啊,就是不能太张狂。”未完待续。
第0337章怒吼糊太郎万赏一更
如黄副部长所说,这一次林海文要吃个哑巴亏,几乎成了大家的共识。
李江松了一口气,这会儿也不敢进出饭店,就在茶室里,几个人聚了聚,欧若海、黄副部长等几个人,还有杨佳也在。
“他再跳不起来了”杨佳最近颜稍褪,到今天才算是缓过来。
李江瞪了她一眼:“要不是你胡来,怎么会有这么一场风波,我几十年的脸,都让你丢干净了。”
欧若海这么卖力,当然也就愿意好人做到底:“也不能怪杨老师,主要还是林海文这个人,太傲,过头了。就是挂个名而已,又不为钱,又不主张什么权利,何苦这点事情都不肯。不然大家和和气气,交个朋友,多好杨老师肯定也愿意好酒好菜招待他的,怎么会闹得怎么不愉快”
“就是,欧老师,谢谢你啊。”杨佳举杯敬他。
李江摇摇头,冲黄副部长无奈摇摇头:“老黄,这次真是为难你了,劳累你也是被骂一顿。”
“呵呵,没什么,年轻人受受挫折也没什么。那个小丫头,说实话也太顺了,出道就唱出名了,这种事情,以前哪里遇得到。我们年轻的时候,写一首歌那就没钱,歌唱的很火了,人都不知道是谁写的,吃过的苦,受过的委屈,那不是现在的年轻人能够想象的。她有这一遭,不是坏事,以后做人做事,就会更懂事,长远来看,对她是有好处的。”
“说起来,林海文就是吃了这个亏啊,十来岁就写出明月几时有,所以才养出现在这么目中无人,骄横跋扈的性格,以后,还有他吃亏的时候。”
要不说,都是文艺圈众人。
无耻起来,满嘴的锦绣华章,一肚子男盗女娼。
林海文这边,陆松华都特意给他打了电话,不过说了一分钟不到,就开始聊别的。常硕也从巴黎给他打国际电话,谈了半个小时,主要是敦促他赶紧画,别一天到晚骂人撕逼。
总之,亲密长辈们,比较担心触及他敏感的小心灵,可又要安慰一下。
“都觉得我要忍了。”林海文把祁卉的小手捏在自己手心,揉了揉,想到一个网络谣言:“你的无名指比食指长哦,是不是说这就是同性恋来着”
“你是女的”祁卉都为她担心,不过被他这么一说,忍不住瞪他。
“早着呢,谁输输赢,还不一定。”
“真,霍梅还特意跑我面前,说了你一顿,说你被行业一起排挤,以后别想混了。到时候我就知道我是瞎了眼了。”
“哈哈,”林海文乐了。
这个霍梅跟她的朋友,关系很微妙,显然就是那天的两个女孩,把事情给偷摸着传出去了。霍梅一段时间里,总觉得有人在背后嘀咕她,还是后来问了人,好歹才找到原因。
都在说,她为了勾引祁卉的男朋友林海文,居然在大路边凑在人耳朵边。
羞得她,直接请了三天病假。
现在恨他也是理所当然的。
林海文让木谷去办事,办完之后,当天晚上发了微博。
“行业糜烂至此,让我至为震惊,如欧若海、朱非等恬不知耻之流,勾搭成奸,是非颠倒,毫无文人风骨。更让我悲心欲绝的是,编剧如此之多,却没有几个敢站出来说自己堂堂正正,从未去挂过别人的作品,也从未允许别人来挂名自己的作品,可见毒瘤之深,整个编剧行当,如同一汪毒水、死水,再无半分积极阳光之处。我很久不写现代诗了,此刻此时,如鲠在喉,不得不说。
死水
这是一沟绝望的死水,
清风吹不起半点漪沦。
不如多扔些破铜烂铁,
爽性泼你的剩菜残羹。
也许铜的要绿成翡翠,
铁罐上锈出几瓣桃花;
再让油腻织一层罗绮,
霉菌给他蒸出些云霞。
让死水酵成一沟绿酒,
飘满了珍珠似的白沫;
小珠们笑声变成大珠,
又被偷酒的花蚊咬破。
那么一沟绝望的死水,
也就夸得上几分鲜明。
如果青蛙耐不住寂寞,
又算死水叫出了歌声。
这是一沟绝望的死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