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69(2 / 2)

恶人大明星 丹尼尔秦 5946 字 2019-03-22

“林海文同学啊,这段时间,我可是听多了你的名字,年轻人,风头不能太盛了,有伤福气。”

哪里来的傻叉年纪都活到狗身上去了林海文还真是乐了,自从他发迹以来,遇见的对头也不能说少了,海蓝心、天韵娱乐、张赟等等,这么一见面就得罪人的,还真是没有,毕竟能混到一定的高度,总归不是个傻子。

这人很有意思,边上大家伙脸色变化,一概都不看在眼里,直接哗啦哗啦地说话。

“今天呢,市里特别去把我请出来,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结果就是请你给市里的地方报纸写几首诗。这也值当去请我一回年轻人啊,不能忘本,老一辈人物,那做到了多大的官儿,取得了多大的成绩,都不会忘本的,家乡有事,从来不推辞的。你这才出了点小名,还没有什么正经的作品,家乡领导一个小请求,都不肯同意”

果然,林海文还等着临川晚报的动作,之前他们半个多月没动静,还以为是真放弃了,没想到落在这里了。他使劲瞧了瞧,实在没有认出来,这位口气大的惊人的,到底是何方神圣,难道是什么退休的大人物

“我当年在京城的时候,找我邀稿子的,那也是要排队的。可是家乡有命,我马上就回来工作,为老家人民奉献嘛。你们这一代,不讲奉献,不讲牺牲,只讲个人,讲利益,这不合适啊。”

看来是个同行,临川有什么厉害的的作家么林海文有点困惑,他对行当还不是很熟悉,也真没听说过临川有什么大作家,大诗人之类的。

听这位老同志,讲了好一阵当年事,比如这个京城啊,什么期刊啊,什么奖啊。林海文是越听越不对,这期刊吧,还有,只不过比人民文艺的副刊诗风还要差两个档,也从来没有辉煌过。至于那个奖,则已经不复存在了当初青艺赛的时候,他还是去了解过的,有名有姓的奖项,就那么几个。文明委的工程奖、宣传部的红旗奖,这俩是体制里分量最重的。专业上的,青艺赛、作协下的郭怀明奖、萨冰奖算是头三个,其余的奖都已经不入流了。

“嗯,我想”

“别打断其他人说话,尤其是比你分量重的,不然你是要吃亏的。”老同志一脸不乐意,还挺生气地教了林海文做人。

林海文瞧瞧王德义校长,又瞧瞧王老头,还有就是顾海燕,发现这几位的脸上也是很精彩的。

他一笑,提高了声音,“您是哪一位”

“你,你说什么”

“我是问,您是哪一位我不认识您,您也还没有介绍一下自己呢。”

到这会儿,王老头才找到机会切进来,“咳,这位是童福生老先生,是我们临川最早的知名作家,后来,回到市里,担任了文化馆的馆长,为市里的文化工作建设,做出了很大的贡献。各级领导都是很尊重的。”

林海文点点头,表示明白,一个被附庸风雅的领导们宠坏的老头,“原来是童老先生啊,我虽然没有听说过您的名字,也没有看过您的作品,更不知道您当年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贡献,不过我依然很感动于您对临川的这个浓厚感情啊。

说起来,前几天我去了趟京城,参加我新诗集的研讨会,会上全国作协的副主席也到了三四位。有一位姓陈的,还说起了您提及的那个期刊呢,说他十二三岁的时候,也投过的,只不过近年来是越来越不行了,让他很痛心啊。您当年写稿的时候,那个叫春光是吧它是不是还特别难中啊还有您的那个奖,我估计是后头的作家水平太次,颁不出去了,现在好像都撤掉了。哎,也是我们这些后来人不争气啊,投投古诗观止也就心满意足了,不像您那个时候,对自己要求高,让人钦佩。”

林海文说完,轻轻一笑,目光一扫,转向了顾海燕,“说起这个家乡来,那一天,陈忠文先生也是拨冗参加了,我也是感受到了家乡人的温暖啊。”

“哦,陈忠文,是咱们河东省作协的主席呀,你们听过吧要我看,既然咱们临川晚报的目标是做全国知名的地方报纸,这个光我的诗,我是觉得不太够分量的。我看,要不然咱们把陈主席也请来,开个小说版。”林海文貌似想了想,看着晚报的社长,他就站在童福生的后边,“您瞧着怎么样要是还不够,也可以去河东省作协理一理,虽然咱们是临川,但终归以后是河东的光荣嘛。要实在还不行,也没关系,我在京城也认识了一些人,京大中文系系主任陆松华先生,对我的帮助很大,我厚着脸皮求他写点文章,只发在咱们晚报上,想必也有一点作用的。”

说到这里,林海文又看向了童福生,“说起来,也是童老先生很久不动笔了,不然是用不着别人的。”

大会议室里头,还有一点新装修好的味道,淡淡的,不过会儿却格外的刺鼻起来了。

全国作协、副主席、三四位、陈忠文、河东作协、主席、京大

你谱儿大我的谱,大到你思维都够不到未完待续。

第0144章快刀斩外行该隐堂主加更

会议室一片安静。

林海文是打算对学校客气一点,但也没有装孙子的喜好,人是没有办法避免装孙子的,就像是他跟石啸说的,这个国家,说的算的那些人,林海文要是遇见,也是不得不装孙子的。他是可以孤高傲世,但活得太辛苦,还不如装装孙子呢。但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在不需要装孙子的时候,林海文是格外地不喜欢装孙子。

今天在场这些人,他看人下菜碟,就不觉得需要上一道“孙子磕头菜”。

临川晚报的社长,觉得自己真是犯了岁星,不然怎么会昏了头去请童福生的。

这位老同志,因为头前一任的领导,真是附庸风雅,一年三节,居然还亲自看望,弄得童老同志在临川市内有了相当超然的地位,后面的领导嘛,也不好说,就童福生那个水平,实在对不上这个待遇,只好萧规曹随,年年看望。只是把一年三节,换成了春节一次,就这,老同志还牢牢骚骚的,春节团拜会的时候,给过建设路8号那位一点小难堪呢。

这个待遇,显然是把他的心养大了,在林海文面前,资格摆的太足偏偏他又没有那么些资格。

社长这会儿才觉得,谁出的这个主意,简直是蠢透了。说文艺界就讲究尊老,讲究学习老一辈精神,把童福生请出来,也许有妙用。

妙用不知道,鸟用没有,是确定的了。

林海文还稍稍有点担心,别把老头气出个好歹来,那就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好在童福生虽然年纪大,但生命力还是很旺盛的。

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可偏偏又说不出口,林海文刚才可是捧着他的,把他捧到了比陈忠文、陆松华,还有他自己,都要高得多的程度。难道他能说林海文是在讽刺他如果是这样,那他摆老资格,岂不就是个笑话了

王老头,这还是头一次听见林海文的词锋呢,那真是绵绵绵针绵,笑笑笑刀笑啊。

“呵呵,林同学,哦不,林先生,”社长看了看顾海燕,见她没有说话的意思,只是看着,她今儿也是受命而来,不会多干活。社长只好自己硬着头皮开口。说起来他也是冤,这事情压根就是上面的主意,他们顶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