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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其实很感激你的。当着你面不说,背后总跟我和雅雅说你好呢”。

“罗浩,你说的是真的”

“不信你问雅雅”。

“林驹,哥哥说的是真的。他们几个其实很感激呢”。

这还差不多。

我还以为一看我要走,就不服天朝管了呢。

“不服天朝管”,是绿江地区从古代的时候,就流传下来的一句话。

天朝,自然指的是朝廷。

这句话一般是对那些藩属说的。

藩属国要是有什么不敬之处,边疆军人们常常就说这句话。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开始收拾那些藩属。

流传到现在,当然意义也变不了,变成了流行的俗语。

甚至自己家孩子不听话的时候,也可以说这句话。

多数的时候是威胁。威胁不凑效的时候,也包括但不限于揍上一顿。

安抚好罗雅之后,别的人林驹就不在乎了。

至于家里父母那边,听到这个消息,只会更加高兴。

这一下子,林甲寅更加有的显摆的了。

不管怎么样,儿子在京城,总是比在绿江要威风得多。

至于在京城是扫厕所或者是在火车站的哪片暖气片下面,他才懒得去计较呢。

便是在京城要饭,那也是首都啊。

今天林驰早早回家,还买了不少东西,又从技术学校拿了一些肉回来。

等到林驹回家的时候,屋里已经不少人了。

二大娘、老叔、老婶儿、林嘉胜、林嘉强都来了。

见林驹回来了,就纷纷恭喜。

林驹把录取通知书拿出来,众人纷纷传看。

“我也要看看”。

老七从林嘉胜手里把通知书抢去。

“二哥,我要跟你到京城去上学”。

“哈哈哈”。

众人笑了起来。

“老七,你还小,好好学习,等你长大了,就跟你二哥去京城上学”。

二大娘把老七抱了起来。

“二大娘,等我长大了,二哥也毕业回家了”。

“呵,老七懂得还不少呢。不过,你二哥毕业不会回家,到时候就留在大城市工作了,以后你二哥就是城里人啦”。

“二哥,当城里人不好,你将来还回家”。

“好,老七,二哥将来回家”。

众人说笑间,歪脖林来了。一手端着一盆豆腐,一手端着一盆河鱼。

“三嫂,我来给你们凑两个菜”。

赵杰英接过了盆。

“来就来呗,还带什么东西”

“今天不一样啊。驹子是咱们林家堡第一个大学生,今天我就来喝酒了,沾沾喜气”。

“不光是第一个大学生,还是到京城念书的大学生”。

林甲寅及时地补充了歪脖林的说法。

胖嫂子也来了,送来一盆蚕。

此时那个来,这个来。有的留下来,有的呆了一会儿走了。

晚上的时候,分成了三桌,就准备喝酒。

林甲寅特别高兴,搬来一箱茅台打开。

“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咱们喝茅台”。

“好啊,咱们也能喝一回茅台啦。今晚不醉不归,驹子,咱们这么多人来给你捧场,你高兴不高兴啊”

林嘉强问道。

“高兴,当然高兴啊,大伙儿今天都喝个够”。

高兴倒是挺高兴的,只是这一瓶茅台就四五万,今晚上好几十万就喝没了啊。

第272章酒人儿

第二天,莫十轮走了。

不过林驹可就遭殃了,天天酒局不断。

先是曾校长和钱主任代表三道河中学请他,然后是孙同代表外语教研室请他。

之后是卓老师代表当初的八年级老师请他,以表示对林驹当年替他们讲课的感谢。

不过,他们现在已经是十年级应届班的老师了。

之后是陈二成等马家堡子的老师,买了一头羊请林驹。

说是请林驹,其实也是他们趁机用公款给自己解馋。

不少老师当初都是林驹的学生,后来给林驹整理资料,又赚了钱,现在林驹要去上大学,自然非常高兴。

马二和他老婆,特意从铜羊镇回来,联系了当初卖飞碟的十来个人,也到三道河饭店请了林驹一顿。

绿江日报的记者,在技术学校采访之后,又到几个学员家里进行了实地采访。

回来之后,写了一篇长篇通讯,在绿江日报上发表,后来又被安东日报转载。

在县里的大会上,乡长被县长大肆表扬了一番。

虽然报道中没提到林驹半个字,但是乡长和本地人,却都知道林驹在创建技术学校中的作用和贡献。

林场是技术学校的邻居,两家关系平常就不错。几个领导有时候还到技术学校来蹭饭。

粮库、供销社、邮局等单位,平常总到技术学校来打字,于是乡长就把这些地方的领导召集到一块儿,也请了林驹一顿。

其实技术学校的事儿,跟乡里没有直接关系。三道河中学现在也不归乡里管辖。

或许是县长糊涂了,让乡长白白地捡了一顿表扬。

每次谁请,林驹也不愿意跌份儿,就带两瓶茅台过去。

请了一圈儿之后,一箱多茅台就没了。

这几天,林驹天天晕晕乎乎的,成了地地道道的酒人儿。

昨天冯刚来提电视机,听到在这里家具班学习的瘦猴说了林驹考上大学的消息,也不着急走了,跟狗子两人,硬把林驹拽到饭店,非要请林驹一顿。

后来瘦猴也去了,四个人一直喝道晚上十点多。谈起以前倒卖电子表和麦克镜的事儿,冯刚几人痛哭流涕,直说那个时候的感情好。

后来又主动提起那次想吞货款的事儿,不住地向林驹道歉。最后把林驹也感动得差点儿流泪。

最后林驹也喝断片儿了,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来的。

早晨正在睡觉的时候,林驹突然被惊醒。

睁开眼一看,丛丽站在床边。

林驹只穿着一条短裤,身上的薄被被掀在一边儿。

“丛姐,你是怎么进来的”

“哼,怎么进来的,从门进来的。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睡”。

林驹一看表,都快八点了。

“我的被子是你掀开的”

“是又怎么样”

“你不知道男人的被子不能随便掀吗”

“格格格,你个小屁孩儿,算个什么男人你的酒局完事了没”

“暂时完事儿吧,该喝的差不多都喝了”。

“你的意思是,俺们这些人的酒,就是不该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