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回来的泥土,经过了一番处理,这才变成云北的一项玩具。
捏泥人玩,看似很幼稚,却是一项很有乐趣的事情。
最初的时侯,骆云霆只是在一边看着姐姐耐心教着弟弟用泥巴捏出各种形状的泥人,小动物。
看着看着,便觉得很有意思。
谁的内心没有藏着一颗童心?
而捏泥巴玩,却是一颗童心的极致体现。
骆云霆满含兴致的加入进来后,云北的兴致更高了,小孩子谁不想陪他玩的人更多?
捏出来的泥人,形态各异、憨态可掬,小动物亦然,并不追求多么神似,只求有一份二份形似便满足了。
也因此,捏泥人玩的大人小孩,时而会哈哈大笑,开怀不已。
而修习武学,亦不是一朝一夕、一蹴而就的事情,兄弟仨用过早饭后,也就进行了一个时辰的时间,便被凝风放逐,让其回院了。
累!
很累!
这是兄弟仨的直观感受。
在如此累的状况下,听到如此开怀的大笑,很是刺耳。
循声而去,只见两大一小手里各拿着一团泥色的东西。
泥巴?
兄弟仨也是皮实的孩子,对玩泥巴这种状况,曾经也有过。只不过回归京城后,长辈们对其的教化与束缚多了一些,自觉上京城与之前的小县城相较,亦是不可同日而语旳,便不觉收敛了一些。
玩泥巴这种幼稚的行为似乎已经不是他们兄弟仨该有的,而是独属于其弟云北的。
“你们真的是在玩泥巴!”
云西禁不住惊声感慨。
既然他玩泥巴都显得幼稚了,那么,其姐与姐夫玩,这行为得有多幼稚啊!
“对,我们手里捏的是泥巴,但此泥巴非彼泥巴也,这是一项益智的游戏,不仅可以锻炼孩童的动手能力,还能开拓孩童的思维。”
理由足够充分吧!
翦云照一本正经地说着,变换了一下坐姿。
她是坐在沙发上的,而骆云霆与云北,为了玩得更痛快,则是坐在地上的蒲团上。
“当真有姐说的那么多好处?”
云西不相信的同时,已经倾身去仔细看他们是怎么玩泥巴的。
“咦!还真是有趣呃!”
云西拿起一个已经捏好的泥人,转回头问其大哥云东:“这个泥人儿像不像你首发
被三弟这么一问,云东有点儿小尴尬,云南亦在仔细观看:“咦!还真是有点像!”
感慨过后,亦选了一处盘腿坐下来,很是虚心地道:“姐夫,怎么做到的?”
在他的感觉上,能捏出这等样子泥人的,这仨人中,自然只有其姐夫。
而他的这感觉,确实很对,云照能捏出小动物的基本形态就已经很满足了,捏泥人,还是算了。
而云北,在其姐的教导下,能捏出一只形似的小乌龟来,就已经很圆满了。
见云南虚心向他请教,他还真煞有介事的指导起来,这里面包含了绘画的功底,而且是人物画。
人物画是最难画的。
对于骆云霆显摆有这番艺术能力,翦云照深表怀疑。但听他从理论上侃侃而谈时,这份怀疑又薄弱了一份。
琴棋书画,是附庸风雅之人所爱,古时进了学堂的人,都希望在这几方面有所造诣,骆云霆的讲解同时吸引了云东云西。
在适当的讲解过后,兄弟仨跟着上了手,加入到捏泥巴的阵营里。而随着他们的加入,泥巴显然有些不够用了,使得云北不高兴地让他们自己去挖泥巴。
挖泥巴有什么难的?
云南与云西还真去挖泥巴,说是多挖一些,捏两头狮子出来,给翦庄站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