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件事情,当初追杀方逸所用的那柄红色长刀现如今还在他的储物袋中,这东西可经不起查验,顾不得思考方逸如今实力如何,先要过了眼前这关才行,眼见燕经纶正要开口说话,连智连忙接口道:“实不相瞒,连某其实亦喜欢长刀,法宝之中也有些收藏,尤其喜欢其中一柄血色长刀。”
“呵,你倒是会圆。”方逸看着连智,笑容有些诡异:“连宗主,我是在问燕长老,你搭什么茬”
连智亦笑着面对方逸:“连某以前身为宗主,其实很少出手,担心燕师伯所知有所偏差,误导了方道友。”
燕经纶脸色微沉,连智抢着接茬的瞬间,燕经纶便已经明白,恐怕方逸所言不假,但这话现在被连智接过,怕是方逸掌握的证据也就算不上证据了。
“方师弟,可还有什么事情”连智笑容可掬,如翩翩公子,脸上看不出任何负面情绪。
方逸也不急躁,对燕经纶笑道:“燕师兄,看来你所言不实啊,连宗主这伤病看来也没什么,方某冒昧打扰,换了其他人,怕是要和方某拼命的。”
燕经纶三人也发觉连智今天的脾气好的有些过份了,神识养伤,最忌中途打扰,换了一般人,在这个节骨眼上被干扰,的确会生出拼命的心思。
“这倒没什么。”连智表情没有丝毫变化,继续笑道:“自家人知自家事,连某心有所感,已知元婴无望,干脆也就放下这个包袱,养伤也只为平时能够轻松一些,不必太过负累,中途中断一次两次,也并不打紧。”
说到这里,连智似有些好奇的看着方逸:“刚刚听方师弟称呼燕师伯为师兄,岂不是说,方师弟已经渡过风火大劫,成就元婴”
方逸笑眯眯点头:“没错,你怕不怕”
连智一拍额头,连忙向方逸躬身行礼:“连某神识受损,一时不查,犯下大不敬的罪过,还望方师叔见谅。”
“既然你都承认犯了大不敬之罪”方逸声音陡然变的冰冷:“那么,就死吧。”
方逸话音刚落,连智便觉腹中刺痛,惊怒之下,刚要开口说话,体内一点剑气猛然炸开,将连智炸了个粉身碎骨。
第一千五百三十章飞升大结局
方逸出手也有分寸,以一团灵力包裹住爆炸的空间,连智身躯炸开的碎骨碎肉乃至血迹都未溅出丝毫,随后,那团灵力之中燃起火焰,将其中的碎物烧成灰烬,火焰不停,便是连那些灰烬都彻底蒸发。
对质的过程中,无论连智怎样诡辩,方逸都丝毫不急,皆因方逸早就打定主意,无论连智承认与否,都难逃一死。
方逸出手极快,直到连智身躯炸开,燕经纶三位太上长老才反应过来,燕经纶更是恼羞成怒:“方逸,无凭无据,屠杀我紫霄宫前任宗主,今日就算正林真人亲临,燕某也要讨个公道”
虽然燕经纶也觉得连智有问题,但是方逸就这样无凭无据且还当着他的面出手轰杀,尤其还有廖秋与雷刚毅在旁,传扬出去,不但自己脸面尽失,对门下弟子也无法交代。
越想,燕经纶就越觉得咽不下这口气,手掌一翻,一柄燃烧着黑色火焰的三寸小剑悬浮在掌中,黑色火焰缭绕,灵力吞吐,是一触即发。
“禀太上长老,归元宗覃修求见。”
正这时,门外有弟子的声音传来。
“不见。”燕经纶怒喝一声,眼睛似要喷出火光,就要出手。
“停停停”见燕经纶一副剑拔弩张的样子,廖秋连忙站出来打圆场,拦下燕经纶道:“都快两千岁的人了,冷静冷静,覃修这个时候求见,想必定有重要事情,你们的私人恩怨可以先放放。”
这件事情,廖秋是站在方逸一方的,看到连智抢着接话,还把一柄血色长刀描述出来,就明白了孰是孰非,奈何连智自己说了出来,方逸再提也算不上什么证据,不过廖秋也着实没想到,方逸竟然做的如此干脆,不给燕经纶留丝毫颜面。
“快请进来。”廖秋代燕经纶吩咐下面弟子,归元宗来人,雷刚毅却不好说什么。
门外弟子不敢忤逆燕经纶的命令,但也不敢公然不敬廖秋,正为难时,燕经纶沉吟一声,道:“有请。”
恨恨瞪了一眼方逸,收起飞剑,一甩袍袖坐在椅子上,气哼哼喘着粗气。
修一只脚迈进屋子,便感觉到屋子之中气氛有些紧张,除了三大宗门的太上长老,道门传人方逸竟然也在,更令他惊讶的是,他此刻竟已是看不出方逸的修为了。
“拜见三位师伯。”覃修进来后先向三位太上长老行礼,之后又面向方逸,试探着问道:“我该称呼一句方师叔”
“覃宗主客气了。”方逸笑道:“称呼我方逸便可。”
“不可。”听到方逸如此说,覃修便确定,方逸的修为已经达到元婴境界,因此按规矩行礼:“覃修见过方师叔。”
行礼之后,覃修心中不由得感慨,几年前见方逸时,还只是筑基后期的修为,现如今竟然已经突破到元婴境界了,这种修行速度,快赶上说书了。
“覃修,来紫霄宫所为何事”不待燕经纶开口,雷刚毅便代为询问。
“哦”覃修见到方逸,心中惊叹,差点忘了正事,躬身向燕经纶行礼:“燕师伯,不知连师兄伤势如何谭某有事想请连师兄帮忙。”
“又找连智”提起连智,燕经纶气就不打一处来,对覃修也没什么好脸色:“有什么事,先和我说。”
“是这样。”覃修道:“归元宗抓到一个专门为魔道修者做事的细作,想请连师兄以搜魂之术查探一些细节。”
“你说什么”燕经纶霍然起身,目光如电,射向覃修:“把话说清楚,谁修炼了搜魂之术”
“这燕师伯不知道”覃修试探问道:“当年平息魔道修者离间修者界各宗门时,连师兄便是以搜魂之术堪破了魔道修者的阴谋。”
看看覃修,又看看方逸,燕经纶颓然坐下,心中含恨,咬牙切齿道:“逆徒”
修不明所以,正要开口询问,却听雷刚毅道:“覃修,事情我们已经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是。”见屋子里几人有些不对劲,覃修也识趣,依言退出厅堂,离开了紫霄宫,来得快,去的也快,似乎专门是为了方逸作证而来。
“方才言语之间多有得罪,还望方师弟见谅。”燕经纶眉角低垂,似在这一瞬间老了十岁,虽说对于连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