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熟悉的声音,季寒江一下子就坐起来,神经紧绷:“伊人伊人是你吗伊人你说话”
“呜呜呜呜轰隆寒寒江”
哽咽的声音,混合着轰鸣雷声,在夜半时分,交织成了一首悲惨的交响曲。
季寒江整日提心吊胆的,唯恐她出了什么事,乍然听到她的声音,喜出望外。
一瞬狂喜过后,又是心惊胆颤的紧张:“伊人,你还好吗别哭,你在哪,告诉我我马上去接你”
燕伊人抹完眼泪,手肘往后捅了楚怀瑾一下,让你掐我让你掐我
“寒寒江,我不好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季寒江扯开正在输液的针头,跌跌撞撞往外跑,“伊人,发生了什么事”
“我去墓园看妈妈然后被抓走了他打我,寒江我好痛头好痛”
“伊人,你放心,我马上来救你别哭,我发誓,再也不会让你受委屈了”
“寒江你一定要来救我嘟嘟嘟”
凄惨哽咽的打完电话,燕伊人把手机关机,扔到沙发上,一转身,就开始咬楚怀瑾。
丝质银灰睡袍,瞬间就被她留下了几摊口水印。
楚怀瑾揪住她软乎乎的脸蛋,眸色一沉,“还咬”
“你掐疼我了。”燕伊人气呼呼的松口,抬起腿,撩高睡袍,露出白皙的:“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