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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人注目,若了点差池就是了不得的,宝玉先忍耐几日,等过了这个风头,我替你在老爷跟前告假,你好生和姊妹们耍两天,想怎么顽就怎么顽,可好”

宝玉闻言自然高兴起来,可见一众姊妹们纷纷嘻嘻嘲笑他,便不好意思道:“并不是想耍,只是想着林妹妹多咱回来”

贾母喜欢道:“难为你还惦记着你妹妹,可见是个好孩子不过你宝姐姐不是说了么,你妹妹还在照顾你姑丈,这会儿哪里能回来”

宝玉叹息一声,又有道理:“宝姐姐不是说,姑丈昏迷不醒,做不了官了么那何不一起搬回京来如此,亲戚间也方便照顾”

贾母闻言一怔,而后看了看王夫人,王夫人忙道:“是他自己想的法儿,到底是个孩子,并不知他姑丈就算离了扬州,也是要回苏州老家的。”

宝玉正色道:“太太之言原是在理的,可我听琏二哥说,林家嫡房里早已没甚人了,剩下的都是一些隔的远的远支。那些人无礼的很,开始时竟还趁着姑丈昏迷,想要霸占林家家业,欺负林妹妹是贾琮去了,将他们好一顿杖打,丢进了锦衣卫衙门大牢里,林家那些人才算安分了。若是果真让林妹妹护着姑丈去苏州,她还不生生受欺负”

贾母闻言恼道:“还有这等事”

宝玉忙道:“老太太若不信,就喊琏二哥来,他必不会诓我。”

贾母打发丫头子去前面喊贾琏来,未几,贾琏至此。

姊妹们看他的目光都淡淡的,不过他也没甚所谓。

与贾母等见礼后,贾母便拿宝玉之前所说的话问他,贾琏忙赔笑道:“原是怕老太太担心,再者三弟已经把人打发了,故而没提起。”

贾母气恼道:“那林家支脉的人如此混帐,你就一点法子也没,还要等琮哥儿去了后才帮你妹妹他要不去,你就干看着你林妹妹受欺负什么好下流种子,整日里半点正经事做不得,你”

“老太太,罢了,年节里的”

见贾母气得不行,薛姨妈在一旁劝道。

贾琏被骂的狗血淋头,面色讪讪,道:“那怎么能够我再不争气,也不能看他们欺负了林妹妹去”

贾母闻言,面色稍缓,到底还是心疼这个长孙,哼了声后,问道:“那你们弟兄在南边儿是怎么商议的”

贾琏忙道:“三弟说了,等朝廷派了新盐院去扬州,他就派船送林姑丈和林妹妹还京,整个林家都迁过来。我这些日子原在外面张罗着寻好宅子,就快有眉目了。”

贾母闻言奇道:“苏州林家那边的人愿意”

这可不是随便搬迁那么简单,薛姨妈能举家搬到京城,除了仗着贾家和王家的势外,最重要的是,薛姨妈有儿子,薛家还有承嗣,所以百万家财都能拿走。

可林如海膝下无子,按礼法,黛玉是承不到多少家财的。

林如海死后,家产大半都要被林家宗族收了去。

这是当世礼法道理,且面对那样大一份家业,怕没几人会甘心松口。

听贾母之言,贾琏笑道:“老太太怕还不知三弟在南省的威风,他一人从京里出来,让薛家妹妹打了幌子,自己却骑马直下最南边儿,都见着海了,然后一省千户一省千户的收,好家伙,最后在金陵”

“行了行了”

其她人虽然早听过不少回,可这会儿听贾琏再说,还是听的起劲儿。

可贾母却不愿听这些,她啐骂贾琏道:“没出息的孽障,也不知你们两个谁是哥哥谁是弟弟,你倒拿他的威风当光耀了”

好一顿教训后,就让贾琏滚蛋了。

转过头来,却又慈爱的对宝玉道:“可听见了”

宝玉不好意思的点点头,贾母笑道:“那就好,你放心罢,左右过了年,你林妹妹就回来了。这些日子可别淘气,惹了你老子的恼,我可来不及救你。”

宝玉嘻嘻笑了起来,满堂哄笑。

贾琏出了花厅后,系了系胸前斗篷的丝绦。

回头看了眼热闹非常的里面,却感受不到一丝家的温暖。

正要离去,就见前面王熙凤领着平儿、丰儿和几个媳妇丫头一众人过来。

原本说说笑笑的众人,看到贾琏站在那,登时都绷住了脸。

见此,贾琏自嘲一笑后,随意与诸人点了点头,转身往另一个方向离开,不带一丝留恋。

什么荣华富贵,什么花容月貌,什么精明能为

又与他何干

他想要的,只是一个温暖贴心的家而已

扬州府,盐政衙门后院。

今日天空晴朗,阳光明媚。

东路小院,正卧房里间,静悄悄的,没有一丝杂音。

午后,一缕阳光穿过窗纱,透过帷帐,照进了床榻内。

榻上一沉睡之人,眼帘颤了颤后,缓缓的睁开了眼

s:关于叶清的人设争论很多,实在不想再剧透,但我可以肯定,她的结局包括目的,和你们现在所有的猜想都不同,慢慢看吧

第四百七十一章直播

酸麻,腰疼

这是贾琮睁开眼后,第一感受。

他做了好长一个梦,梦里,他时而被人按在地上摩擦,时而奋起反击,驰骋纵横

脑海中混乱不清。

不过,这会儿他感觉身体好像轻快了许多,许是被掏空了

挣扎了下脖颈,摇晃了下还有些木然的脑袋,看到了头顶拔步床的镂刻顶部后,贾琮忽地一个激灵。

记忆和思维一瞬间涌回脑海

让他想起了昨夜的事

我他么被人给下药强上了

一把掀开锦被,贾琮发现自己光光溜溜,身体下居然是一片狼藉

几块血迹,并未像传说中的梅花那么美艳

到底是谁破了谁的处

“啊”

低声呻吟了声,贾琮抓了抓散乱的头发。

倒算不上思绪如麻。

其实很明了的一件事

且记忆中,叶清已经把后续该有的态度说的很明白。

他要更加疏远她,厌恶她,冷淡相待

做给某人看。

其实不用她说的,他也不可能为了这一次,哪怕是他的第一次,就抛头颅洒热血的去给她当马前卒。

岂能儿戏

叶清让他做给某人看昨夜他在正门前抽展鹏、郭郧的那两鞭子,不就是为了做给某人看

贾琮知道那样做会伤了叶清的颜面,还可能伤到她的心。

可他本就是做特务差事的,焉敢不如履薄冰

生死攸关啊

做文臣可以有风骨,做名士更可以白衣傲王侯,都没关系。

可是他身为锦衣卫指挥使,虽权柄熏天,却最不能犯下立场站队上的错误

之前敢和叶清来往,也是接到过崇康帝的密旨,让他适当行事,交好叶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