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沫:“国内”
江澈:“国内股市就算了。房子,房子房子说不上投资,差不多每个乐意去的城市,都有套别墅可以住就好了。不光我,你们也一样。”
他说了自己的决定。
“哦好。”曲沫做了记录,具体的事情,自然有专门的人去做,她负责安排下去就行了。
不过有件事她并没有注意到,而郑忻峰敏锐地发现了:江澈并不打算让这部分钱,过多的回到国内。
想了想,郑书记没有开口。
“股市方面,分散多个账户,在安全范围内尽量多的持有这些公司的股票。”江澈说着递了一张纸过去。
实话说,到这一步,他的记忆信息已经有点不够用了,只能大概挑着买。而且有些很有名的,比如谷歌、facebook现在时间太早,都还买不着。
“苹果、微软、亚马逊、沃尔玛、伯克希尔哈撒韦”曲沫粗略把江澈列出的股票看了一遍,收起来。
至少目前在她看来,江澈真的就只是以稳健为目标。
“房产方面,港城趁现在跌得厉害,可以多买一些,再纽约,硅谷,伦敦”江澈说着,递了第二张单子过去,又说:“买卖过程中注意留存账面资金随时准备投资一部分互联网相关的新兴科技类企业。”
曲沫点头,房产方面,江澈列出的单子其实并不会花费太多资金,而神剑的投资,单是每年的分红回报,积累起来就不是一个小数目了。
“最后”,江澈站起来,温暖笑着说,“咱们投资一些高端度假酒店品牌吧,怎么样”
这家伙竟然还会问大家的意见
“什么怎么样,还不都是你说了算我们又没你懂。”郑忻峰没好气说:“怎么,你很看好这一块的前景”
“并不算特别看好,但是我准备投的这几个品牌,目前也都不算很大,想来应该能赚点钱。”江澈保持笑容,说:“总之钱在其次,我投这一块,主要是另外两个考虑。”
曲沫低头看了看手上的名单,上面果然没有什么希尔顿、洲际之类的大牌,有的都是她暂时感觉有些生僻的名字,有些她甚至听都没听过。
安缦;悦榕庄;阿丽拉;欧贝罗伊;柏联
其中柏联倒是因为之前来找茶寮希望集团谈过名下普洱茶庄的事情,听过几次。
郑忻峰则干脆,“嗯”
江澈:“一,以后咱们这么多兄弟家人,呃,随便凑凑都得十几家吧要聚一起世界各地去度假、旅行,感觉有自家投资的度假酒店会比较方便。”
江澈说完,在场不单是郑曲两口子,就连老彪、三墩和陈有竖,都一下有些激动和喜悦起来。兄弟之间最怕岁月疏离,听江澈这意思,是以后还打算一家家的,都带上一起去玩啊那就好,那就好。
而且只是想想那场面,一大群孩子闹闹哄哄,由酒店工作人员组织着玩儿,大人们就吃喝棋牌,泳池里泡一泡,再泳池边晒着,无聊了再弄几艘游艇出海
当真有意思极了,更惬意极了。这才叫人生啊。
“那第二个呢”激动了一会儿,暂时停止想象,郑忻峰问。
“第二个,我家林工不是喜欢做设计嘛。就国内那些差不多一个模式的房子,我估计她做上几年就没兴趣了。”江澈满脸的宠溺,说,“到时让她参与设计一些度假酒店,或干脆由她主导设计几家度假酒店,大概她会喜欢和开心吧。”
话说完了,接着就是闲聊。
但其实,江澈口袋里还有一张昨晚写下的纸条。那是不准备给别人看的,待会儿应该就会扔掉,上面只有四个字:不再跌宕。
第八卷灌溉者藏着镰刀第783章妻子
最快更新逆流纯真年代
防误会这段不是跳时间,是侧面描写
2017年,临州城北,小巷出口旁的那个门脸儿这几年开一家倒一家,倒一家开一家,这月又换了新店。
开业喜庆,可是不得放鞭炮,老板伙人在地上置了个中空的铁架子,又把老长老长的一串气球牵系在上面。
七八个五到十岁不等的孩子叽叽喳喳,或拿着手机,或拿着ad,正站在近处,兴奋地等着拍视频。
稍远些,有一撮四五十岁左右的中年人扎堆,再旁边几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站着,都是收租过活等拆迁的人家,闲来无事也在瞧热闹,同时等着领些小礼品。
“瞧,现在的孩子,都拿手机、ad当玩具了。”其中一个年轻人先开口,故作老成说:“可不像咱们那会儿,跟家里要个几块钱的玩具,都得费老大的劲。”
“唔哈哈,你这么一说,我就想起来小时候排队领粉红小海豚的事儿了。”另一个是姑娘,说着就笑起来,“记得那时候小朋友不论男女,人手一只小粉红。”
这话是真的,1998年那会儿,临州城里有很多孩子人生中的第一个玩偶类玩具,都是一只粉红色的小海豚。
那一年,临州城的街头传说唐连招结婚办酒,几十号旧日拿刀的兄弟走上街头献爱心,据说一口气发放了三万多只分红小海豚。
那一天,整个临州城,都是粉红的。
正说着呢,“啪”一声,新开店门口一个人矮着身子,手扯绑气球串儿的绳子快速奔跑,密密麻麻的气球被牵着,连续不断撞在铁板上,炸开来
“啪啪啪啪啪”
响声还真有几分像是鞭炮。
“哇”那群拿着手机、ad的小孩子兴奋地大呼小叫,又蹦又跳。
“瞧这高兴的,跟没见过似的”扎堆的中年人里,先是一个笑着看着,说了这么一句。
再一个接,“哟,算算可不就是没见过啊,话说咱临州城是哪年开始禁烟花爆竹来着”
“法规变来变去好几次,有时候分区还不一样,谁也说不准了。”再一个皱眉思索,说:“总之,是有年头没让敞开放了。”
“是了”,最后一个戴着眼镜的,神情感怀看了看天空,说,“要说现在的孩子吧,幸福是幸福,什么都有,可是吧就都没见识过一场满城烟火。”
这个怕不是老文青酸得很。
“亏得我们还都是看过的,不然也被笑进去了。”旁边的二十来岁年轻小伙酸了一句,说:“就我记得吧,小时候过年,还有几年是放过的,那热闹”
“过年你说过年”戴眼镜的那位当即把话头掐住了,说:“那怕是你那会儿小,不记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