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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说法,很多人都听过,甚至索罗斯那边的发言人,昨天都专门公开暗示过

这还挺打击人的,当场,记者们有些沉默。

一片沉默中,江澈抬眼看了看那名老外,淡定说:“所以,你为什么不追随他的脚步还是你觉得,索罗斯先生他,会喜欢这种事事被我料中的感觉”

江澈这一反问,立即改变了当场记者们的思考方向老外被噎住一下。

然后他继续说:“所以,准确的说法,我想应该是索罗斯先生之前的每一步,都在我的计算之中。”

这话太嚣张了。

“哗。”一下,现场哗然。

“能事事料中诸葛者,岂非神诸葛”当场有站江澈立场的记者,悠悠感慨了一句。

这大叔的红包得厚点,郑忻峰想了想。

“正因为索罗斯先生之前的每一步,都在我的计算之中,所以,这一次也不例外。我知道这一次他错了,他会兵败港城这就是神剑资本入场的唯一原因。”

江澈结束了关于这个问题的发言。

别说是在场的记者了,就是远在美国的索罗斯和摩根士丹利的高层们听到传回来的现场信息,都茫然一下为什么感觉好有道理的样子为什么感觉,事实就是如此

“对不起,江总,你的话虽然确实很动人,通过话术引导我们的能力,也很令人佩服,但是我刚才仔细想了想,发现其实你缺乏事实依据。”一名本地记者站了起来,看着江澈,目光挑衅说:“事实上,你并没有做到过什么,而索罗斯先生作为一名公认的金融大师,这次已经实际打败了多个亚洲国家”

“但是他没有打败过我们的国家不单他,甚至他的号称最强大的国家,实际也没有做到过。”江澈看着他。

我们,的,国家。

江澈把这几个字咬得很重,目光逼视这名显然自认为话术和思维也很高超的,带着指令的当地记者。

“”记者不自觉避开江澈的目光,咬了咬牙,挣扎着想继续开口。

“索罗斯不了解中国,也不了解中国人。”江澈接着开口,语速平缓而郑重,“就如他不了解我,你们,也不了解我。”

至此,场面和氛围,已经都被他掌控了。很多人猛然意识到这一点,意识到,等今天发布会的信息见诸媒体、报端,哪怕并不足以改变大势,多少也会动摇一些人的绝望,激起一些人的信心。

“愚蠢亚洲的经济发展早就发展已经违背了基本规律,危机是必然的,惩罚必将降临,谁都无法改变”,有记者狗急跳墙了,说完这一句,甚至用一种带着信仰的神情状态,继续说,“索罗斯先生就是上帝派来完成收割的使者,来教训那些终将因为贪婪和盲目,而带来灾祸的国家和人”

原来传说中这个年代对索罗斯的夸张信仰,甚至迷信,真的存在;原来把危机和苦难当作神罚的情况,也真的有

一片议论声中,江澈微微抬头,露出来竭力思索回忆的神情,到记者们都好奇,停止议论,看着他。

他才转回话筒,认真说:“我不记得我有派过”

西方式的对话逻辑,老外先听懂了,一片惊愕,他竟然说自己是上帝,金融世界里的上帝

而大部分内地记者,一片茫然。

“我不记得我有派过什么收割使者。”江澈说:“但我很确信,如果一个人总是自以为可以教训别人,那么,他终将得到教训。”

“”

接下来的具体问题,基本都是曲沫在应答,对于这些,她其实比江澈更了解,也更专业。

直到那些身负指令唱反调的记者们,开始集体抓着一个问题不放资金对比。

在这一点上,哪怕神剑资本的根底并没有完全暴露,也是必然的劣势,巨大的劣势这一点在场几乎每个人都知道,也都确信。

所以,能说国家会入场吗曲沫犹豫了一下,确定不能说,改把目光投向江澈

“其实前几天,我就已经到港城了,然后先后登门拜访过李先生、郭先生、郑先生、吕先生我想说,我们谈得很愉快。”

江澈一个名都没点,也不需要点,就这些姓氏,记者们自己就会去思考,然后知道,笃定是谁。

而从江澈的角度我可没说过是指你们哦。港城姓李姓郭什么的,可多了去了。

问题他有没有拜访过那些人呢大部分,真的有,很容易就能找到蛛丝马迹。

“从自己本身出现,相信港城,回报港城,保卫港城,是我和他们达成的共识。”

江澈又垫了一句,起身。

然后主持人接话,宣布发布会结束。

这一刻,坐在家里,接到现场信息反馈的李某人,一下都懵了我,我有这么说过吗我难道不是已经避过这个话题,只谈风月了吗

发布会后台,郑忻峰扯了扯江澈,“你不都是只跟他们聊茶叶,聊古董么”

那几次登门拜访,郑书记也是去了的。

“嗯呐。”江澈笑着说:“我又没说他们具体是谁,答应做什么你觉得这个时候,李某人敢跳出来,说他没说过这些话吗”

郑忻峰想了想,“换我,我肯定不敢。”

“嗯,然后,我既然都说了,从本身出发,那之后他自己家的股票跌成狗的话,你猜港城民众会怎么骂他他好意思不出点血吗”

其实江澈也没把握,但是,死马当活马医吧,反正也是顺带的事。就算不能真的把人绑上船,至少也把他们的影响力,绑上船。

“那按你这么说,难道他原来打算全丢给政府来管啊连他自己的股票,都让政府和股民替他撑”郑忻峰问这一句的时候,神情有些复杂,夹杂着错愕,鄙夷

江澈微微点了点头。

“这也太贱了。”

这一句,郑书记也不知是说的李某人,还是江澈。

有些事吧,国家是不好意思,也不能去做的,但是江澈可以毕竟他一直就是个坑。

恰这时候,曲沫从身边走过。

“嫂子。”江澈喊了一声。

“嗯啊”曲沫一下不太习惯。

“想办法隐晦地,不小心透露出去,让外面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