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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咱俩的事啊,咱俩的事,她们既然知道了,也误会了”,林俞静一咬牙说,“那她们最后是什么意见,怎么说的啊。”

“这个”江澈仔细回忆着。

林俞静有些紧张,“怎么了”

“她们后来好像忘记这个事了。”

“”

其实当然是没忘的,就在此时此刻,对门两个房间的两位妈妈透过门缝互相看见了。

都熬着偷听呢,现在都有些尴尬。

互相看一眼。

“上厕所啊”

“你先,你先。”

原来是误会了,看来小澈这孩子还是懂事的。林妈妈想着。

真误会了不会是臭小子故意打电话给我们偷听见的吧江妈想着。

第二天,宜家媒体见面会的一部分记者报道就已经出来了。

几乎是不约而同的,大部分的报道都对发布会上发生的事情采用了一种“纪实性”的手法,平铺直叙,不加评论。

因为事实大部分记者现在内心都已经有所倾向了,只不过因为气功诈骗的事还缺乏证据和调查,他们不敢直接替江澈说话。

但是所谓“我手写我心”,哪怕是表面看来再纪实性的笔触,依然有许多记者们个人内心的情绪和思考在笔尖延伸出来,无形间引导着大众。

总的来说就一个事:宜家的商业危机和江澈的个人危机之所以同时出现,并不是巧合,是有人在背后对宜家下手,而这个人,是个老外。老外提了条件,具体不详,宜家江澈没有接受。

有些报道把江澈说的那个故事也带上了。

除此之外,各家还都登了宜家少帅的照片。

那头牛,要死了。

s:2017年5月142018年5月14,恍恍惚惚,今天,这本书写了一周年了。

一年,170万字,相比很多作者,更新实在惭愧,但是对我自己而言,其实真的已经很难,尤其这几个月,脑子清楚而又敏锐的时候,已经几乎没有了

当然,亲爱的你们能坚持看下来,更难。

谢谢

作品相关第616章真正的师承

粤省某市。电扇厂。

朱土根像个守望田野的老农般守在自家仓库门口,皱着眉头唉声叹气。

这宜家要是垮了,厂子虽不至于就此倒掉,但是最大的销售渠道可就没了,何况还是有关系的。

女儿朱润娥点了货从屋里出来。

从农村娃到富二代,一晃两年了,胖娥一点不再胖,而且找到了自己的穿衣风格,学会了化妆,出去也是花一样。

偏她还是爱干活,穿着工装去力气。

“又愁呢”胖娥搬了条小板凳坐下来,抹一把汗,对她爹说:“前阵子科隆的潘伯伯过来联络,说要给宜家撑腰,统一降低供货价格,爹你怎么应的”

“我你管的着么你,臭丫头,咱俩谁是爹啊”朱土根窘迫一下,有些心虚的解释说:“那我不得再计较计较么,咱可不比人家大厂,利润本来就不高,爹还琢磨换一条生产线呢,说是能降噪声的,贵得厉害。”

朱润娥一撅嘴,“偏你小气。”

当爹的怼回去,“偏你败家。”

“我哪败家了”

“还哪你当你妈没跟我说么就她给你攒的,还你自己这些年存的嫁妆钱,你早全败进去托人买了宜家的股票了。怎么样,亏大了吧,一直说你懂事,让我放心,你瞧你”

朱润娥梗了下脖子,说:“我后来有打电话跟他说呢,他回我说,也好。”

“是么那是人家随口哄你呢,怕他自己都没信心的事,劝了你被你说出去。”朱土根想了想,摇头,“唉,你当是帮他,可就咱这三瓜俩枣,顶啥用啊。再保不齐他真是个骗子。”

“嚯,骗你了,还是骗我了咱得人照顾还少啦。”朱润娥不服气。

朱土根,“你呀你呀,娥啊,爹没儿子,将来这厂子肯定是要交给你的,你要做生意,可不能这么一根筋啊”

正说着呢,送报纸的来了。

朱润娥话都顾不上接就一溜儿跑过去拿了,等不及坐下就边走边看。朱土根习惯了,女儿这阵子每天都这样,看了就犯愁,可每天照样还看。

“嘿,江澈。”

一般人读这个“澈”都是微张嘴,发向下的音,朱润娥不一样,这个朴实开朗的姑娘每每都是一边笑着,一边发一个明朗的开口音,生把“澈”说成“澈e”,透着高兴和自豪那是她的朋友啊。

“又怎么了啊”朱土根无精打采地接了一句。

“有照片。”朱润娥笑着答,同时往下看,隔一会儿神情愤怒走到老爹身边,“爹,咱这回必须帮他。”

“怎么了,怎么突然就必须了啊”

“你看这个,算了,我念你听。”

朱润娥手上的报道出自李泊门下的人,这拨人笔下的倾向性的最明显的。

“香雪海,爹你知道吗”

“当然,那是大牌子啊,势头很猛。”

“要没了。”朱润娥照着报纸说:“就这阵子,要跟韩国三星合资了,然后说三星提了一个条件,从合资起的3年时间内,公司都不能再生产香雪海品牌的冰箱。”

“那这牌子废了。”简单的逻辑,连朱土根都懂。

“可不是,记者说,这是谋杀。是外资在谋杀竞争对手,毁咱们本土的牌子。”

“哦,这记者也是好大的胆子。”朱土根想着但是这又哪里是我管得了的事啊,叹口气嘀咕道,“这又跟那个江澈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你看着报上虽然没明说,但是我都看得出来,这是外资要谋杀宜家呢,再借宜家谋杀一批咱本土的工厂。”

朱土根把眼睛瞪大了。

“但是江澈拒绝了,还砸了大哥大,啧,江澈哥就是有骨气爹,爹,你怎么了”

“等等。”朱土根抬手阻住女儿几秒,倏然站起来,“我明白了,好家伙,不得了。”

“什么啊”朱润娥一下有些糊涂。

朱土根没解释,顾自嘀咕着:“得快,我得快去给潘宁打电话,他那个组织,我要参加,咱力撑宜家,咱降价”

“可是来不及了啊。”朱润娥再次一摊报纸,“爹你看这,潘伯伯他们已经跟宜家提了,但是江澈拒绝了,他说,利润是企业的根本,本土家电本就处于劣势,更应集中资金发展技术,提高质量”

“”晚了,朱土根晃了晃,哭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