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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能想到一块去。”

孔德成只能当作没听到。

赵三墩用力点头,说:“也容易听懂,对吧”

老彪:“是啊。”

“就是跟澈哥一样不让动手,这点很不好。”

“是啊。”

这对话,干听也未必不是麻烦啊,孔德成为了打断这俩货背后非议自家老板和小老板娘,好不容易插上了一句:“咱们找个地方吃饭去吧,难得有机会认识彪哥”

“不,我有急事,我得去万国黄埔那边。”胡彪碇突然间像是变了个人,气势沉稳而磅礴道:“宜家的股价,这两天听说在跌我去看看,顺便让它升回来。”

看看,就升回来

孔德成也是知道宜家股价在跌的,虽然跌幅还不算很大,总难免有些担心,然后面前这货说,他去看看,就能升回来

“喂。”

这时候,赵三墩接了一个电话,很快挂断。

“老彪,澈哥让我跟你说,你,无论如何不许去股票交易所。”

胡彪碇纳闷了,“为什么啊”

“没说,澈哥说,他跟你解释越多越容易出岔子,干脆不解释,要你照做就好了。”

“哦。”反抗是不会的,胡彪碇小小的抱怨了下,“这叫什么事嘛,也不解释,他自己也不说话对了,江澈这回为什么不出来说话啊”

燕京。

“为什么他不出来说话”

已经退休的李泊一边泡茶,一边抬头看了看身前的儿子、儿媳妇,还有当年失而复得的大孙子,笑一下说:“很简单,因为他是真的有问题啊。”

“可是他也做了很多好事啊。”儿子一时口快道。

“那爸你”恩人有难,李家儿媳妇有些着急。

“我怎么还不出手帮他,是吧”李泊喝一口茶,撇开儿子的问题,先说道:“会帮的,但他既然还没找我,就不急。依我猜测,他是准备用我接下一手,终归是他自己要先出手的。”

儿媳妇顿时糊涂,“可是爸你又说他没法出来说话”

“不是没法说,只是时候还不到。”李泊放下茶杯,转向儿子,“就如你所说,他也做了许多好事。可是这样是没用的,九件好事与一件错事并不能相抵,明白吗”

“那怎么办呢”李泊自问自答:“等到好事也发酵成了坏事,十件坏事里他死盯着七件甚至九件解释,大翻转过来,民众感慨、惭愧之余,谁还会相信那一件小小错事是真的呢又谁会再同他计较”

李泊说完,儿子儿媳恍然大悟。

“这小子可不是普通人哦,做得君子正人,也做得浑人无赖。最可怕他对人心的把握,着实不浅。

你看他在胡闹,其实他应该是着急了,想催化事情发酵啊。”

儿子儿媳点头,同时松了一口气。

“总归他是好人。”二媳妇把儿子抱怀里说。

“那倒是。”李泊认可了,又说:“当然,我所说的,眼下也都是我的猜想而已,以他的行事,估计肯定还有别的后手和铺垫,是我们不知道的。”

老头自认对江澈把握颇深,得意之余谦虚了一句。

然后,很快就被打脸了。

宜家江澈将召开第一次媒体见面会的消息在短短两天后传来。

依旧是家庭分析会,李老头面色有些僵硬,“咳,不可能的,我赌他绝不会现在回应气功的事。”

当场,儿子儿媳努力表现出的那种“我们完全相信”的表情,因为太努力,显得很浮夸和刻意

还好,一天后,他又是对的了。

宜家声明:此次媒体见面会,宜家江澈将只回应“劣质产品事件”和“被进口家电针对”这两件事的相关问题。

老头长出一口气。

作品相关第605章那个祸害

李泊这老头说对了一些事,也说错了一些。

比如他说江澈现在不开口,是因为自身确实是有问题的这是事实。

首先,1992年的那个春天,在盛海市的小公园,江澈确确实实是骗了钱的,阴差阳错成了气功大师后没扛住诱惑,收了两千多近三千块,多买了一套认购证。

这事怎么说呢江澈自问了一遍,结论哪怕再次回到当时情况,以当时那种急切的状态,自己恐怕还是会扛不住。

其次,那一年在茶寮,他也是真的把假冒师兄王宏给坑了用于建设港口,末了还把人送进去了。

嗯,这个事做错了但是真的很解气,也很好玩啊。

而且当时的情况,王宏既然巴过来了,就是必须收拾的,不收拾,现在的情况只有更糟,那混帐连部委都敢诈骗,指不定会以青云门的身份捅出多大的娄子,牵连多少人。

所以,对这件事,江澈其实一样没觉得多后悔。

“除非一开始就没有那两声该死闷雷那样我就不会变成大师,不变成大师就没机会那么轻松的诈骗。

后来自然也不会招惹上王宏不招惹,就不必费尽心思清理门户,留下隐患。

那样,我就是一个纯粹的,光明正义高大上的好人了。”

江澈这么给自己开脱了一遍。

而今一切既成,三年过后该面对的终究要面对,只不过暂时谁都不知道江澈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1995年的五月下,盛海火车站附近不远的小公园。

周末清晨,草树间还微有凉意,但是天上刚斜出不久的日头已经有些炙人了。

赵老四一身白色的练功夫,身上被草叶树枝上的露水打湿了几处,也不在意。

脚下软布鞋踏着青砖小径,肩头上扛着卷旗的长木棍,赵老四走到三年多来早已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公园一角。

他的头发已经很白了,但是精神、身体依然很好。

过往三年多时间里的绝大部分时候,赵老四都是早晨第一个到场的,今天也不例外。

只是对比当初的盛况,这两年,人已经越来越少了。韩立大师每出面否认一次气功的存在,怼一波气功界,人就少一批。

金身功本身全无组织,更不洗脑,几乎只凭传说支撑,所以聚得快,散得也快。

而这一次的风波,几乎是致命的,现在仍留下来的人,已经很少了。

至于那些心灰意冷的人,他们多数都回到工作生活里去了,也有少数改投了其他自称真功的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