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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们现在应该可以走了。”

还好他看报,江澈得到了想要的信息,开口说。

说完扭头对身后人示意一下,“走吧。”

在他身后,郑忻峰唐连招等人自然毫不犹豫,而牛奶厂的人虽然迟疑还是鼓起勇气抬起了临时担架,抬着林胜利跟在他身后,朝前走去。

包围在外面的人一边迟疑,一边缓缓闪开因为他们的头,贸易公司的老板,虽然扭着身子,一直盯着人看,但是始终也没有开口阻拦。

其实他试过,只是最终还是下不了决心,开这个口。

他手上的名片写着两个字:江澈。

贸易公司老板认识郑忻峰,知道郑忻峰对此,他纠结许久,想想身后的关系,决定死撑。

现在,压在他心口上的又多了一个名字,他不认识江澈但是,知道江澈。

这个人没在媒体上露过脸,但是从整个商界的角度,其实比登峰郑总的名气更大,他刚在几个月前干掉了果美黄广义,他手上握着中国第一家借壳上市的私营企业。

这样一个人,能简单吗

那么,动手拦他

对方的层次显然已经超出他能出面应付的范围了,贸易公司老板不能不考虑自身,不能不担心他咬了几十次牙,依然说不出一个字。

作品相关第536章不算善后的善后

牛奶厂剩下的人自然不会有事,就像贸易公司的老板和他的人一样,事情至此,其实就已经脱离他们互相较量的阶段和层面了。

一场冲动,郑忻峰和江澈已经下场。

剩下就看另一边背后的人下不下场了。

跟着救护车一起把林胜利送到医院,得到确定的消息后,把人留给袁小英照顾,江澈几人出门找地方解决晚饭。

“我在想一个问题”饭桌上,郑忻峰突然一边思考,一边说道。

大家都转头看他,目光认真。

“要是把三墩、有竖、大招”,郑忻峰目光期待,说:“要是把你们三个人放到一个擂台上,最后站着的那个会是谁”

江澈和褚涟漪互相看看,一阵无语:为什么他会在这个时候,这么认真的思考这样一个问题

陈有竖和唐连招也互相看了一眼,没说话。

赵三墩想找人互相看一眼,最后找到了郑书记犹豫一会儿说:“你看我,意思你觉得是我,对吧”

郑忻峰想了想,转头问江澈,“老江你说呢”

就连褚涟漪都好奇地看着江澈,等他回答。

这个问题陈有竖和唐连招显然是不会开口的,至于赵三墩,他刚才电话里跟老彪汇报情况,顺便练习了一下柳将军布置的成语接龙

“无欲则刚。”“刚好吃饭。”“饭后有事。”“事无巨细。”“细可不行,啊。”

江澈想了想。

“反正不会是三墩。”他第一个把赵三墩排除了。

“为什么啊,澈哥,我”赵三墩有些委屈道。

郑忻峰:“你阳气亏空得太厉害。”

赵三墩:“”

江澈忍住笑,“这个也算一方面吧,不过我这么说,倒不是说三墩最不能打,而是真的三个人同擂,三墩肯定会想,我要把他俩都干倒三墩,对吧”

赵三墩点头,眼神里的意思,难道不是这样吗

“所以,三墩肯定先倒他就这样,顾头不顾腚的。话说非洲有种动物叫蜜獾,绰号平头哥,你们以后有机会了解下,就算是认识三墩了。”江澈说:“三墩你自己也可以了解下。”

江澈说完,大家都茫然地点头。

但是对于他的分析,在场陈有竖和唐连招不约而同都默默点了下头,江澈说的是对的,他们本身的想法也很一致,要真是那样,他们只能先一起把赵三墩干倒否则局面不知道会乱成什么样子。

脑海里有赵三墩左一拳,又一腿的画面,打这个打一会儿,没打倒突然掉头先去打另一个。

两人目光不经意撞上一下,都装着平静无所谓,各自撇开,然后转头都看着江澈,眼神里藏着紧张和热切,等他继续分析。

“剩下大招和有竖要是以前,大招估计会输,但是他这一年多练得很凶”江澈顿了顿。

郑忻峰:“而且有竖现在阳气亏空。”

江澈无奈地看他一眼,不接茬继续说:“总之,我觉得场面上肯定是大招占优势,而且我估计会是大优。”

唐连招眼神亮一下。

“但是,有竖未必会倒他能撑住几轮不倒的话,就该轮到大招小心突然被一个冷拳闷倒了。”

江澈说完摊了摊手。

郑忻峰:“你这不等于没结果么”

“本来就没结果啊。”江澈说:“我哪知道。”

唐连招和陈有竖互相看了看,似乎都认同了江澈的说法,跟着说:“以后有机会,我们俩试一下。”

一直到晚饭后,几个人才总算说到正题。

“我回去抓紧找认识的领导吃吃饭。”郑忻峰说。

“那我回去打电话问问看。”褚涟漪说。

江澈点头,说:“也好,不过都不用太紧张啊我明天还要上课。”

深大,陈教授看着办公室门口进来的江澈,警惕道:“你来做什么跟你说了,那个表彰真的没有奖金,真的没有我这都说了十遍了。”

老教授也无奈,像这样的表彰,本来确实应该是有奖金的,可是因为江澈很有钱,他们先前安排的时候就都忘了事后当然没办法也没心思再去批。

而江澈纠缠好几次的原因在于:这是他大学唯一靠“学习”拿奖金的机会了至于奖学金,呵呵。

“不是,教授,你看你。”江澈笑着递上几张纸,说:“我不是来要钱的我有新的研究成果。”

“研究成果”陈教授愣一下,“哦,是你又发梦了吧”

话虽这么说,但是他对江澈的“发梦”,其实还是十分重视的,说罢赶紧拿起来研究看着,看着,陈教授就糊涂了。

“这是什么”他把稿纸放下,说:“你不做梦,改忧国忧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