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可也是妈妈托了好多人才帮忙介绍的是华侨啊。”
叶妈妈手里拿着一张照片。
“好不容易牵的线,你不见就不见。”叶爸爸有点胖,跑远了大喘气,话坑坑巴巴,还是没忘记押韵。
“真的不见。”叶琼蓁把照片拿过来又看了一遍,有些无奈:“你们骂我也没用真的太难看了,还这么老。”
“我就谈过一次恋爱,江澈那么好看真没办法。”她着笑起来,是玩笑也是推脱。
“混账话,那好看是能当饭吃啊还是能让你出国啊”叶爸爸恼火:“好看,他还不是在不知哪个山沟沟里支教”
“他上大学了。”叶琼蓁想了想,一手拉一个,带着爸妈转身朝向纺织厂,:“这是他家的工厂。”
叶爸爸:“”
叶妈妈:“”
真的不是怪谁,这件事肯定也不能完全推到爸妈身上,甚至不能懊悔,只是凑巧了,突然就想把这么一件事拿出来分享。
叶琼蓁完超前走去。
“女儿。”叶妈妈在身后问:“真的啊”
叶琼蓁背身点了点头。
“哎哟那”
“我靠自己。”
这个时候江澈走到了老爸身边,但是叶琼蓁没看见,他没转身,而是边边走。
路面上,有三辆面包车从她身边经过,除了开得有点急,其余都很平常,叶琼蓁被车速吓着一下,其余也没觉得有什么不一样。
七人座的面包车里坐进了十来个人,一次开出来三辆。
有些挤,坐在副驾驶位置的黑五心里有点激动,脚下踩着木棍,不断前滚,后滚这应该不算家伙,他觉得。
“这是有多久没有这样坐车出来砍人了我都快忘了。”
身后,其中一个兄弟语气亢奋了一句,笑声响起来。
黑五扭头看看他,:“别瞎吹,你这幻觉,咱们以前什么时候坐车出去砍过人以前t连公交车都坐不起。”
事实就是这样,他们的人生跨越很大,徒步斗殴之后,就是飞机空降,真没坐车出去过。
“尤其是你,青蛙。”黑五又:“还记得不有一次跟人约架,你来晚了,到场我们都打完了。大招哥问你怎么回事”
“你,老t没钱坐车,一路跑来的。完你就哇一声吐了一边吐一边还,十几里地啊,跑死我了。”另一个兄弟接完,哄堂大笑。
“对对对,还好那次是已经打完了,你t都已经跑瘫了。最后还是我背你回去的。”又一个道。
青蛙自己也笑傻了,摸摸头:“记起来了,记起来了,其实还不止那一次。要也是怪了啊,咱们一群人就我和三墩住城郊比较远,三墩就从来没错过过。”
“那你跟三墩能一样啊”黑五笑骂道:“三墩那是知道最近可能要打架,能提前三天就守着蹲着不回家的人。”
车里又是一阵大笑。
笑着笑着,突然有人顿住,神情古怪:“那完蛋了,咱们这回出来没告诉三墩,他知道了不得疯啊”
黑五想了想:“管他,反正是澈哥吩咐的。”
“嗯,澈哥估计担心他老婆随时要生吧。啧,真是想不到啊,三墩非但没坐牢,这都快当爹了。”
“其实,要不是遇到澈哥,没准咱们现在都在里面。”
“知道就好。”黑五:“到了,拐进去,后巷停车。”
三部面包车连续停下,车门哧拢哧拢哧拢被拉开。
车上人手握短棍,沉默着,鱼贯下车,眼神炙热。
第一卷再见当年潮第三百三十六章将军要卸货
马文欢一群人站在熟悉的工厂仓库里。
他们在等拍下二厂的老板来谈
“都别怕。既然让咱们来谈,就是怕了咱们,知道吧”马文欢:“一会儿人来了,咱别管他什么老板,有没有钱,直管横,知道吗随便啥都往外报,钱不给够,我们就跟他闹。”
他到这,一群十几人兴奋地点头。
“还有,一会儿这样,比如,那老板站这。”
马文欢自己站了个位置,模拟场景,:“都往前拱,知道吗挺着胸膛往前拱,直管凶,直管骂。他只要抬手碰谁一下,谁就马上倒,咱跟他算伤药费今天不搞他个三五千,我就不姓马。”
“知道了。”
“知道了。”
事情竟然这么容易,马文欢有点激动,一群人也都亢奋起来了。
“待会儿谁倒了,谁多分两百。”马文欢完猥琐地笑了笑,扎在人堆里,放低声音:
“以前咱们厂那好几个漂亮的,现在都下岗没饭吃了,你们懂了吧”
“还不懂干,真是没脑,你们忘了牛厂长在的时候了等有了钱,你就去问她们,饿死还是张腿”
猥琐的笑,挂在好几个人脸上,就仿佛牛炳礼还在的时候,他们的那种风光,好像突然又回来了。
曾经他们仗着牛炳礼,也是做过不少恶的。
脚步声响起。
马文欢听见了,嘴角一翘:“来了。”
他鼓足气势,预备开场白。
来了。
人是从仓库大门那儿跑进来的,除了密集的脚步,都没出声
马文欢乍然看见了他们手里的短棍,乍然觉得其中几个有点熟悉,“你们”
没人搭理他。
“吱咯咯咯哐。”
仓库的两扇大铁门被进来的人关上了,仓库里的光线顿时黯淡,只剩下好几米高的天花板下缘,那些个采光孔透进来的一道道光束打在墙壁上。
懵逼了,一下全都懵逼了。
就这,还凶吗还拱吗
马文欢在发抖,“你们想干嘛,我们回去政府告”
“砰。”
声音止住,因为他肩膀上挨了一棍。
人挥舞着短棍,蜂拥而上。
马文欢抬头,看见黑五。他是认识黑五的,挨过他的打。
“五哥,五哥,这,我们五哥。”
没人搭理他。
黑五就站在他面前,低头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