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明显是玩笑打趣,不过,郑书记这“打脸情结”,还真是比网文男主还执着啊。
郑书记闹完就歇了,但是莫名的,江澈脑海中突然开始自动脑补一个画面刘三姐唱山歌的调调,郑书记扒着车窗对钟放唱:
“嗨,三十年么在河西嘞,嘿了了啰;三十年么到河东欸,嘿了了啰,莫欺少年穷欸”
钟放要怎么接呢话说那些小说里,对头接了没,怎么接的江澈读书少,忘记了。
曲冬儿睡醒了,一手捏着蝴蝶发夹,一手揉着眼睛,迷迷糊糊走出来。
江澈忙把胡彪碇补送的生日礼物,一个专程买回来的首饰盒,指给她。
“这个盒子好漂亮啊。”曲冬儿仔细端详一会儿,啧啧赞叹,拿起来,仰头看底面,说:“就是有点重。”
这是一个很有年代感的卡地亚的首饰盒。
要不是老彪弄回来这东西,江澈还真不知道,卡地亚这个法国钟表和珠宝品牌,竟然在几十近百年前,就已经开始设计这么中国风的首饰盒了。
巴掌大的一个盒子,明清流行的紫檀木料,锁扣上方嵌的那块绿翡翠,是真的吗还有组成表面富贵图案的各色材料,都什么东西都不懂。
至于这玩意的价格,老彪没说,江澈估计没准上万。
“刚刚好欸。”曲冬儿打开盒子,把发夹放进去,合上,欣喜道。
江澈苦笑,只能叮嘱她,这个回去后要记得交给爸妈,好好保存。
“嗯。”冬儿点头,“那我先想想放哪”
江澈默默从沙发后面拎出来一只小型保险箱,说:“其实,你老彪伯伯不止买了一个盒子。”
终于听明白了什么叫保险箱,曲冬儿转一圈,问:“老彪伯伯呢我都还没谢谢他。”
胡彪碇已经出去了,带着江澈布置的任务,本色出演去了
古听乐倒是在。
“他有事先出去了。”江澈说:“哥哥等你洗漱,然后咱们跟阿华哥哥一起出去吃午饭,顺便再带你逛逛港城的商场,买几件换洗衣服。”
现在冬儿身上穿的,是胡彪碇手下一早匆忙买来的衣服、裤子。大了,裤腿、袖子,都长了老长一截,每次小手要出来,动作起来就跟个小唱戏的似的。
“出去”一旁无聊躺在沙发上的郑忻峰坐起来,兴奋问:“可以出去吗”
“钟家应该觉得我们已经回大陆了,而且,应该也还没牛到让我们在港城连门都不敢出我和冬儿衣服换了,再戴个口罩,和阿华一起附近走走,应该没事。”江澈说:“不过,你,还有她们俩姐妹,就别去了,一起出现太扎眼。”
“那有竖呢”郑书记不服气道。
“我不走一起,远远跟一下。”陈有竖说着,也戴上一个口罩。
等了一会儿,冬儿洗漱完毕,江澈等四人出门,说:“走了啊,午饭吃什么,你们自己从酒店订。”
门关上了,郑忻峰拿起一本酒店专门提供的菜单翻着。
钟家姐妹老实在旁坐着,不吭声,但是肚子咕咕叫所以她们热切地看着郑书记。
“看我干嘛”郑忻峰有些郁闷朝钟家姐妹说:“想吃什么,自己打电话点。”
说话间他把菜单递了过去。
知道老郑人其实不坏,钟真和钟茵现在已经不太怕他了,但毕竟自己俩目前的状态,是被收留的身无分文,无家可归的可怜人,不好太放肆。
没接菜单,钟真说:“你点什么,我们就吃什么好了。”
“我他妈要是认得到我早点了。”郑忻峰把菜单一丢,回到沙发上去躺着。
钟真和钟茵一看,法文的。
忍住笑,钟真到桌前翻了翻,找出另外两本,拿到他面前说:“其实还有英文的和中文的,你看中文的吧”
“繁体字懒得看。”郑忻峰撇过头,说:“快点吧,要不饿死人了。”
“那我们点了”钟茵盯着菜单,咽口水问。
“点啊,往贵了点,多点点。”郑忻峰说。
之前几天的卤肉饭、馒头、面条已经把他们对美食的饥渴,全都激发出来了。
“嗯。”
钟真和钟茵开心呢了,一人一串的开始报菜名。
“可以点瓶红酒吗”钟茵突然扭头问郑忻峰。
迎着她的目光,郑忻峰想了想,目光一转,开始自己嘀咕说:“孤男寡俩女,喝醉了,发生点什么,然后,你们就有依有靠了,可以谈条件了,对吧”
钟真和钟茵:“”
她们不知道,郑书记凭什么担心这个,又是怎么转到这的。
“对了,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郑忻峰继续带着思索的神情,蹬到姐妹俩目光看过来,才道:“你们俩看起来一模一样的那啥起来,感觉一样不一样”
他又跳转了,可是这问题,钟真和钟茵自己也不知道啊。
“那我这么解释吧”,郑书记钻研精神出现了,举例说,“我的意思,比如有一个男的,国家允许他娶两个老婆,那他是娶两个完全不同类型的女人好呢,还是娶你们俩这样,一模一样的一对双胞胎有趣”
“这个,好不容易可以娶两个,却娶两个一样的,不觉得亏吗”钟真答完才发现,自己竟然接上了,认真聊起来了。
“我也觉得,男人不是都喜新厌旧,贪新鲜嘛所以,还是应该娶不同类型的吧,不然很快就厌了。”钟茵加入群聊。
“可是听说双胞胎很贵的,有的人很喜欢。”郑忻峰说。
“为什么,是不是因为强迫症啊要对称。”钟真说。
郑书记发现自己找到了一个足以放到大专辩论赛当辩题的有趣问题。
三个人就这么聊开了。
一边聊,一边吃了午饭,然后继续,一直聊到三点多钟,陈有竖带着曲冬儿回来,他们才连忙停住这个不健康的话题。
“冬儿,你哥哥呢”郑书记问。
“哥哥在楼下和人聊天”曲冬儿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