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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有系统”接下去的第一反应,江澈摸自己的身体,在脑海中拼命召唤“杨永信,你出来,永信系统,雷电法王系统你在吗”

系统不搭理他。

“赵三墩混蛋。”第二反应,江澈想找赵三墩,问这事是不是他干的,但是立即又反应过来,事情如果是三墩做的,他绝不可能故意去制造什么雷击的假象。

完全解释不通了啊。

就他纠结这一会儿,一旁的林俞静,石教授,阮教授,也都把报纸看完了,这几天关于茶寮辣条的报道。他们也都是看过,关注过的。

一时间,四双眼睛全部直直盯在江澈脸上。

“那个这个,我要是说,跟我没关系,你们会信吗”江澈有点结巴,不太自信问道。

石教授和阮教授都没有反应,他们是大学教授,党员,懂科学的人啊,换个说法,石教授相信九转金身功能强身健体,认为江澈懂一些古老秘方,但是对于引雷这件事,一直持怀疑态度但现在,他们的唯物主义世界观,正在动摇。

林俞静在想:“哇,好神奇啊。”

郑忻峰看看情况,大概也明白了,在场的都知道,那就不必藏着掖着了,他问:“问题你自己信吗你是不是想跟我们说,这事是巧合”

“嗯。”江澈点了点头。

郑忻峰两手抱胸,看着他,说:“那还真巧啊。”

石教授和阮教授互相看了看,起身,走开回避。

林俞静自己研究了一会儿,突然仰头看着天空,抬起一手,并指,“九天玄刹,化为神雷,煌煌天威”

“你别乱念啊。”

两个人异口同声,一个是郑忻峰,一个是江澈。

江澈说完自己都愣一下,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怕。

郑忻峰立即扭头看他,审讯官的眼神,福尔摩斯的语气:“你在怕什么”

“我”1993年的媒体,故意跟读者开玩笑的可能是没有的,江澈想了想说,“可是我最近也没念这个啊。”

“你上次教我的时候念了的。”林俞静接话,有些不安说:“然后,我最近也经常念。”

郑忻峰说:“反正我没念,你们自己俩看是谁干的。”

不可能啊,江澈一年多坑来骗去,第一次把自己弄懵逼了。

“你们先别着急啊,我捋捋”

关于人被雷劈死,不是没有,江澈前世在手机浏览器看新闻的时候,也被“震惊”标题吸引,点进去看过。

本国和其他国家的情况不清楚,零星有,但是没看到过集中报道,倒是大洋对岸的米国有过数据统计,雷击死亡的案例,20世纪前半段,每年少说三四百人,中期以后变少,但是一年三十个左右还是有的。

当时看新闻,江澈还好奇过一事,为什么被雷劈死的百分之八十以上是男性从身体结构来说,那什么它又不是长在头上。

就是因为这一下好奇,让江澈现在对那条新闻还有些许印象。

努力又回忆了一下,找到一个突破点,江澈说:“那个,我以前有看过一篇国外的报道,人和动物被雷劈死的情况,其实并不罕见。其中死于钓鱼的,最多。”

“所以你是想说,黄老同钓鱼,被雷劈死,是很正常的一件事”郑忻峰反问。

“嗯。”江澈也没别的可说了,这事诡异到他自己都心生怀疑。

“你信吗”郑忻峰转头问林俞静。

林俞静晃神一下说:“不知道。”

“那你男朋友会引雷,你作何感想”

感想好莱坞漫威系列还没进来的阶段,这玩意要类比,要把想象具体化,有点难,林俞静努力想了想,总算找到一个对应形象,想象了一下,说:

“有一种找了个葫芦娃当男朋友的感觉。”

第一卷再见当年潮第二百五十二章真相

沿着禅林寺黄色的侧边墙,一路树高,银杏、菩提、青檀、七叶。

脚边文殊兰、黄姜花、缅桂和地涌金莲,都还不是开花季节,石教授两手背在身后,不时低头辨认,阮教授走在他身侧,伸手托着他一边手肘,老夫妻俩并肩缓缓而行。

其实十分好奇,十分想听,但是他们本身的素质决定了,老夫妻俩还是礼貌地选择回避。

“这事你信不信啊”终于,阮教授没忍住问。

石教授苦笑一下,“说信吧,总觉得太过不可思议。但要说不信,又根本没法对自己解释,巧合再巧合,这巧合也太大了。而且整个学术圈里,立场相信的人其实一点不少,我想总不会全无理由的。”

石教授一番话,终究是没说出个答案,但是阮教授点头表示赞同,因为事实就是如此,就是无法分辨。

“那就不分辨了。”换了个话题,阮教授突然一脸慈爱地笑着说道:“我这一天看下来,一个懵懵懂懂的姑娘,一个高深不知的少年,凑一块儿,真有趣得紧。”

石教授点头,说:“可不是,要是换一个心思太密,啥事较真想多的姑娘,这日子怕就过不下去。今个儿我不懂你了,明个儿捉摸不住了,再远些个,担心就多了,就得出嫌隙。”

阮教授笑眼看老伴,歪一下头问:“那我呢”

妻子突然这么一问,石教授迅速警觉,认真说:“你不一样,咱俩之间我听你的,敬你,信你,你是我的福气。”

作为20、30年代生人,一起经历了太多风雨,情感早已经成了默契,两人之间很少谈论这些,这一句,石老头说得诚挚带感慨。

阮教授满意了,没有言语表达,更没有香一口奖励,只是托在先生肘上的那只手动作一下,钻进臂弯,紧紧将人挽住。

“老石,你千万活长些。”走了一会儿,阮教授站定下来,盯着一处佛像,商量说:“这么些年,人人都说咱俩之间我做主,你怕我但其实是我不能没有你。”

这话既是说给老伴听,或也是说给佛听。

年长妻子九岁的石教授闻言挺了挺腰杆,打趣说:“放心吧。我这身体,韩大师都说了,努努力没准还行。”

“佛前乱语。”阮教授嗔怪一声,她发现先生突然变皮了,或是因为这一日受了“青春感染”,但其实她自己又何尝不是。

老两口各自含笑,缓缓走在无人的古寺,两百年间无数僧侣香客沓过的条石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