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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得美,都说了周岁才31,我之前问过医生了,35周岁才算生育警戒年龄。”她牙齿稍稍用力,咬了他一口,却那么想笑。

接着默默无声,从脖子到胸口,她眼睛不看,小心帮忙解他的纽扣已经没办法了,那就宠着他吧。

这样太被动了,而且看这架势,解完会不会已经到南关江澈试着把手伸过去,小声说:“那天量到哪儿了”其实他自己记得最清楚,手慢慢放在之前的位置,每遇到反抗,江澈问:“从头量,还是继续”

褚涟漪用当时的话回答:“随你,反正是你在量。”

“嗯,就是站着不好量。”江澈说完很男人的一把把她抱了起来,走到床边,轻轻放下,自己抬头,“砰”,头撞到了上铺床板

褚涟漪咯咯笑起来,但是很快又心疼,伸手替他揉着,问他疼吗

江澈却在忙自己的。

慢慢,她终于忍不住问:“看清楚了,再说一次,腿长吗”

“长,真的长。”

“好看吗”

“嗯。”

“别的地方呢,也喜欢吗”

“都喜欢。”

“还敢说是阿姨吗”

“傻逼才这么说。”

她笑起来,替他揉着头上的包,任由他肆意妄为,羞怯地压抑着自己不给反应,可惜最后终于还是没忍住,身体一僵,眉头一蹙,轻轻“嘶”,倒吸一口凉气

火车况且况且,摇晃着。

只有鸣笛的时候江澈才能听到耳边有点声音,在她嗓子眼里。

褚涟漪脸色潮红,床太小了,她想把江澈赶去另一张床,赶不走,自己套了裙子要过去,江澈又拉着不让。

这根本就不是那个板着脸发号施令的家伙啊,也不是那个可以冷静说“我不够资格睡你”的可爱小子,就是个赖皮的。

现在她只好整个人靠在他怀里,努力保持表情严肃,抬头说正事:“等到了那边,帮你收拾安置好,我就回去,把宜家经营好。你要照顾好自己。”

在江澈而言,倒也不是没想过让褚涟漪去了就留在那边,毕竟这一世这扇门已经开了,想想熬着也苦,但问题刚刚才答应的,永远尊重,不让她成为附庸,江澈只好说:

“好,不过山里你就别进去了,那真是深山老林,你去了,回头我不放心送你出来,你又不放心送我进去。”

“我才不会不放心你。”褚涟漪笑着说。

“可是我不放心你啊,两个人一道我都怕贼匪来得太多我双拳难敌四手。”

“可是你不是会引雷么一个雷啪啦劈过去”褚涟漪认真比划着。

“别闹”,江澈郁闷一下,自己忍住笑起来,说,“说真的,我一个人都不怕会有事,但你太好看了。别去,沿路那些村子里可不知道有多少老光棍。”

“那好吧”,褚涟漪想了想说,“那既然不用帮忙,我下一站就下车自己回去好了。”

“啊”江澈着急起来,“不行不行,你得送我到那边。”

说着好像那种时不我待的紧迫感就来了,裙子也不给脱,直接往上掀。

火车“污”

竟然他妈的停站了。

“买水果。”

“买瓜子。”

“开开窗,老板买点吃的吗”

竹竿敲在窗上的声音。

江澈:“”

褚涟漪那个好笑啊,咬住了他肩头努力笑不出声。

正文第一百二十四章到南关

火车再次开动,江澈也再次开动,铁轨的“况且况且”把软卧的“咯吱”响声遮盖得很好,再怎么样不同的男人,只要偏得不严重,到这事上都是一样的,是贪婪的,是冲动的。

他带着一种貌似压抑许久的粗鲁,也许因为环境的关系,像绷紧的弓弦,变得更有张力。

褚涟漪舍不得反抗,温柔地包容着一切,伸手描他的眉眼,嘴唇,替他擦汗,顺从地配合、回应。姐姐一心软,就被欺负惨了。

火车翻山越岭,江澈也翻山越岭,火车烧煤

“小澈起来吃饭。”穿戴整齐的褚涟漪喊了几声,语气一次比一次严厉,但是都没用,根本叫不起来江澈,无奈她只好上前捏他的鼻子,说:“快起来了,一起去餐车吃饭。不然我下一站就下车回去。”

江澈听到马上一骨碌套衣服爬起来。

褚涟漪看着就想笑,她觉得自己也喜欢这个江澈,因为更生动,更真实。

按比例而言,很少有乘客愿意在火车餐车吃饭,因为性价比实在太低。江澈在餐车遇到了之前帮忙界定赔偿数额的那名报社摄影记者,聊了几句,得知对方是南关青年报的记者,摄影狂,叫余时平。

最后那个破损的镜头交给他带走了,说是试着帮忙修修看,相机也借他在车上试了试。

拿了余时平在单位的联系电话和地址,但是江澈没有电话地址可以留给他,因为大哥大到茶寮村山里压根没信号。

“那就等你联系我。”余时平看着江澈手里的相机,恋恋不舍。

江澈点头说好,回身出门的时候意外看到汉奸油头也在餐车里吃饭,还点了瓶啤酒,脸上有几道抓痕,发型也乱了。

他从贴身的地方掏出来两张一百的大钞,牡丹花却不在。

这王八蛋。江澈猛一下跳到他面前,大喊一声:“赔钱。”

油头抬头看江澈一眼,瞬间变成哭丧脸,然后左手一把把钱塞进裤裆里,右手拿起啤酒对瓶就吹,喷着泡沫含糊说:

“不给,小蜜都让你搞没了要钱你打死我吧。”

褚涟漪在身后笑,说他怕你抢啤酒。

江澈还真拿他没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