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肆像只已经睁开眼睛的沉睡多年的雄狮。

拉住他的两个军人再次对视一眼，很有默契地同时松开了禁锢住沈肆胳膊的手。

原本这两个军人是程小羽找来的托儿，为的是让沈肆看到她和别的男人亲近的模样。

沈肆喝醉酒之后的一句“我现在看到你跟别的人说话，哪怕对方是女的，我脏跟被什么东西扯了一下一样，可疼可疼了”，给了程小羽灵感。

你丫不是心疼吗今儿姑奶奶让你疼个够，让你丫跟我浪，让你丫憋着自己不我的床

白然怒瞪着程小羽，“你想做什么”

程小羽语调微转，清冷无，一字一句道：“借刀杀人。”

话音落下，沈肆便冲了进来。

手术门砰地一声砸去，外面的人无论怎么用力都打不开。

白然还在思索程小羽刚刚的话，突然一个大力袭来，他腹部受了一拳，整个身子宛如麻袋一样被扔到墙，再弹下来。

沈肆可不会这样放过他，大手提起白然的衣领，一记漂亮的膝盖袭脸，白然那张苍白却有几分姿色的脸这么变得臃肿起来。

程小羽怕他真的会把白然给揍死，连忙前拉住沈肆的手，心想着会不会是自己玩过了，把沈肆刺激到了。

“别打了”

沈肆纵然再气，程小羽的话他还是听的，这是与生俱来的妻奴感，快要出招的拳头硬生生收回来，对着程小羽冷哼一声：“你特么心疼了是不是”

“是”程小羽很想补一句我只心疼你的拳头。

可转念一想，万一自己这么说了，那不是前功尽弃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