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安慰他我就是觉得,那瑶华夫人是吃了我的药才怀上的,我是为两个孩子感到可惜,想问问他究竟怎么回事。”
“你是心疼那两个孩子,还是心疼他失了孩子”
华青直咬牙:“陆渊,你没完了是吗”
“你还为他做过花灯”陆渊盯着她,浑身充斥的一种又冷又硬压迫性的气息。
“隔那么远你也能听见”华青缩了缩。
“为了他,你可什么都肯做你怎么就从没为我做过什么”
“我不是给你做衣服了吗”华青瞅着他的胸口。“你里面穿的,不是我做的里衣”
陆渊阴沉沉地盯着她,不说话。
这人一吃醋,可真是头疼啊
还是哄哄吧
华青走过去,伸手从他衣领处扒开外面的衣裳,然后将里衣的衣领扯出来,说:“你看,你不穿着吗这衣裳,可是我点着灯,低着头,弯着腰,一针一线缝出来的为了做它,手上起码被扎出了十几个针眼你看,这个红点就是,还没好呢”
她将食指上的一个红点给他看。
陆渊凉凉地看着她,没说话。
“不仅是衣服,我还给你做了荷包。”说着,她又伸手到他怀里去摸啊摸,摸出了荷包来。
“看看,荷包也是我做的。虽然绣工不大好,上面的比翼鸟有些像麻雀,但是这个比做衣服还费事呢哎呀,有话好好说你扒我衣服干什么”
好吧她是故意的。
其实她知道,这人是一点都不能撩拨的
她是被陆渊抱回屋子里去的。
他的衣服还完好的,华青却是香肩半露,底裤也不知道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