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国。”
文国公皱眉,“有说什么事”
“说是去那个”边上人多,小厮不敢说。
文国公皱眉更紧了,“我知道了”
小厮又说道:“夫人让小的提醒你,太子”
“知道了”
“是,国公爷,那小的先下去了。”
小厮出去后,文国公想了想也站起来。
其他人见他要走,赶紧挥了一下手,丝竹声、跳舞的伶人们都停了下来。
“国公爷,你这是”
“家里有些事,你们玩你们的,我先回去处理一下。”
众贵人面面相觑,就是陪你玩的,结果你说不玩了,还让大家怎么玩,众人齐齐站起来恭送文国公。
等他走后,有人问道:“你说他还能像以前一样权势熏天吗”
有人说道:“那肯定不能了。”
“不能了,你来做什么”
“他再不济也是太子舅舅,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吧。”
“说得也是,那我们是继续玩,还是”
“还玩什么,赶紧走吧,呆在这里,银子可耗不起。”
众贵人随着文国公的散去而散去。
崇云寺
云持大师坐在蒲团上,慈目垂目,双手合拾,“殿下亲临,老纳失礼了”
宁太子微微一笑:“突然造访,没给大师造成不便就好,何来让大师失礼的话。”
“殿下客气了。”
这时,小童拎来一壶茶,给他斟了一杯,“殿下,请喝茶。”
宁太子接过茶杯,轻轻啜了一口,“好茶”
云持大师轻轻一笑,“殿下喜欢就好。”
宁太子抬眼问道:“难道大师不想问我为何而来”
云持大师笑道:“殿下是不是还没有回城,直接到老纳这里了”
宁太子微笑颔首。
“太子殿下现在所求不过三件事。”
“哦,大师知道”宁太子感兴趣的问道。
云持大师说道:“放在第一位的,当然是天下苍生”
宁太子点头:“大师说得对,天下虽被我宁国夺下了,可是万千民生却依然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孤希望太平带来大治。”
“殿下能这样想,真是天下苍生的福泽。”云持大师继续说道:“至于第二件,老纳不说也罢。”
宁太子听了这话也没有强求,微笑看向他,等他说第三件事。
云持大师却不说了,而是慈眉善目的看了一会儿宁太子。
宁太子静静的等待云持开口,可是他却一直不开口,风动云淡的脸庞有些微变,不懂人心的人根本看不出来,但云持大师看出来,不过他仍然不开口,真是
宁太子无奈抚额,“大师你实话实说,孤绝对不会怪罪于你。”
云持大师轻轻笑道,“命中有时终须有”
“命中无时,终须无”宁太子接过话,轻叹,“大师,我知道了,我不强求。”
云持大师说道:“殿下能这样想就对了。”
宁太子从蒲团上站起来,轻笑一声,“我算是知道了,无论是道长,还是大师,你们这不想说结果的方法如出一辙。”
云持大师抬眼看向站立的宁太子,“殿下口中的道长是”
“山真道人”
云持惊讶的问道:“难道殿下绕道而来,是因为他”
“真是”宁太子苦笑一声,“他不想说,还把我推到大师这里,结果”
云持大师从蒲团上站起来,却笑出了声音:“这老道士”
见云持笑出声,宁太子呃然,“大师”
大师摇头:“天下太平,万物安宁,太平寨仍祥瑞之地,他从那而来,本身就是缘份,再说”
宁太子急切的想知道下面他要说什么,可是云持又停住了,“大师,再说什么”
“老纳去会会他,也沾一沾太平寨的瑞气。”云持哈哈大笑,竟出了崇云寺。
宁太子看着追随山真道人而去的云持大师,一头雾水,“他们说得到底是什么意思”
“殿下,天色已晚,要不,我们就在崇云寺住一宿”
宁太子看向侍卫官,“嗯,那就在这里住一晚。”
“是,殿下,那小的马上去打点。”
往西的官道上,一行护卫队,两三辆马车,急速前行。
马车内,丫头朝一直不苟言笑的主人看过去,嘴巴张了又张,始终没说出话来,倒是她主人说话了,“问他们前面什么时候有打尖店”
“是,郡主”丫头连忙伸出头问向外面,“武大人,郡主问前面什么时候有打尖店”
护卫队长打马过来回话,“回世子妃,还要三十里。”
马车内,陆云妍问道:“也就是说晚上能停下有地方住”
“是,世子妃。”
“行,我知道了。”
后面一辆马车上,坐着陆云妍的嬷嬷和另外几个丫头,听说要停下休息,她们都感觉有盼头似的,捶了捶快要散架的身体,“真是作孽哟,有好日子不过,到这路上受颠簸之苦。”
另一个婆子哼道:“我们家郡主还有好日子嘛。”
刚才说话的嬷嬷尴尬的笑了笑。
“白嬷嬷,你也不要觉得苦,等郡主出了头,后面的好日子咱们都跟着沾光。”
白嬷嬷舔了一下嘴,抖胆说道:“张嬷嬷,那你说郡主跑过去能和离成吗”
“郡主想要做的事,都会成的。”
白嬷嬷被这话噻住了,暗暗撇了撇嘴,她想成的事多了,可到最后,大事、重要的事都没成过,能成的还不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再次捶了捶要散的腰,这日子何时是个尽头。
阳城三王府
夜色降临,夏宗泽一家吃好晚饭后,带着小白去洗漱,准备睡觉了。
小白撅着小嘴说道:“姐姐呢”
“姐姐回去了呀”
“可我想姐姐。”
林怡然笑眯眯的说道:“明天我们就可以见面了呀。”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