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唠叨,继续说道:“自从五年前潼门关一战之后,二十岁的太子从此不再上战场,十七岁的三王爷顶了他的位置,按道理来说,太子年纪不大,完全可以再上战场,可却再也没有上过战场,到底是为了兼顾京都,还是有什么隐情,让他把大统率的职位让给了三王爷”

邱夫人别了一眼自家老爷,说道,“人家兄弟合力,一个顾内,一个兼外,其力断金,多好”

邱大人自言自语:“可我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

邱夫人说道:“能有什么不对劲,太子殿下,现在不是慢慢把持了朝政”

“这倒是”邱大人想到被分了羹的国舅爷文国公,是舅甥又怎么样,在权力上,从没有亲情。

文国公府

傍晚时分,文国公正在穿衣戴冠,一副准备出门的样子,文国夫人站在边上哀声叹气。

文国公不满的皱眉:“这副德性干嘛”

文夫人叫道:“你儿子出去鬼混,你也出去鬼混,这日子还让人怎么过”

“无知妇人,我这是出去鬼混吗”文国公瞪了一眼老妻。

文夫人哼道:“一边做事,一边鬼混”

“一个正常男人怎么会没有应酬”文国公不屑的反问。

“你”文国公夫人被他毫不遮掩的话气得胸口起伏,“人家两个没娘的孩子倒从不出去鬼混,你倒好,不仅自己鬼混,还让儿子们鬼混。”

文国公看了一眼老妻,哼道:“你以为那两个不爱红颜、美酒”

“你这话什么意思”文国公夫人好奇的问道。

“老大想嫖都嫖不了。”文国公讥笑一声。

文国公夫人嚯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文振,你这话啥意思”

文国公理了理衣袍,阴阴一笑:“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那那老二想嫁给他,你为何不阻止”文国公夫人惊讶的问道。

文国公没有吭声。

文国公夫人见男人不回话,大概明白了,拍拍自己的心口,“幸好没嫁。”

“果真是妇人之见。”

“你什么意思,不会拿妍儿的下半辈子做”

文国公瞟了一眼发妻,“生为陆家的人,不为陆家做出贡献,那锦衣玉食养她何用”

“文振,你的心也太狠了吧”文国公夫人感到心发寒。

文国公讥笑:“放眼京都看看,就我陆文振一个这样做吗”

文国公夫人眨了几眼,不吭声了,可是为人母的心却凉起来了,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啊。

“我走了,晚上不要等我回来”

文国公夫人都懒得开口,无力的挥了挥手。

京城大街,华灯初上,晕黄的红灯笼、各式气死灯,给整个古城披上了神秘的面纱,车水马龙喧嚣着京都夜景的繁华,而这繁华都是属于男人的,他们穿金戴银,锦袍华服,出入各式酒楼、妓馆、会馆

其中某座酒楼掩映在各式热闹的建筑物中,显得安静、低调,整座小楼,总共两层且包间不是很多,不仅如此,别人家都是敞开大门做生意,它却是闭门做生意,权贵的马车都从后院绕过进了酒楼,人当然也从后面进了酒楼,文国公跟着一个清秀的小厮上了二楼,进了最奢侈的一间包间,里面已经坐了几个跟他年纪相仿的男人,从他们衣着打扮来看,非权则贵。

“国公爷,您来了”

文国公点点头,“你们来了多久了”

“没多久”

文国公撩起袍角坐了下来,马上就有侍女上前,送上手巾、洗脸水,伺候他清了一把脸,清脸之后,上了最上等的茶汤,他笃定的喝了一口,在嘴里品了两下才又开始说话,“最近各位怎么样”

“国公爷,这青黄不接的时候,你说能怎么样嘛。”

“是啊,国公爷,现在这日子越来越不好过啊”

几个上了年纪的老家伙叽叽喳喳的说不停,文国公只管呷着茶水,等他们抱怨的差不多了才说道,“你们也不是不知道,以前推荐的一些人,跟着太子、老三到任上,不是吓得逃回京城,就是留在任上被敌方杀了,这最后一次推荐是两年前江城那次了,结果也跟着江城轮陷被杀了,之后,太子的羽翼就丰满了,现在已经不从京城调人了,直接用了当地人,我们连插手的机会都没有。”

“是啊,国公爷,我们没插上人手,这南边的事怎么能有我们的事嘛”

“太子说不要所占之城的粮食,那意思岂不是税赋不走朝庭,难道连大司马掌军政和军赋都没权过问”

“大司马一职已经空置很久了,大司马之事实际上都由太子掌管,太子说不走朝庭,那就不走朝庭了。”

“国公爷,你觉得呢”

“我这不是找你们来商议了吗”

几人一听文国公这话,就知道他放态度了,赶紧挥了一下手,让伺侍的丫头、小厮全都出去了。

“国公爷,你想怎么办,叶家是少司马,京城内外的粮食都被他们控制了,现在南边的粮食,我又插不上手,这局势对我们可大大的不利。”

“是啊,得想出对策才是。”

“听说王上这几天不在道室里静修了,既然这样,就让他上朝,然后我们”

文国公等人头靠头挨在一起,小声嘀咕了很久。

王府

夏宗泽刚处理完手中的事情,准备回内院陪林怡然,四喜别着佩刀急匆匆的进了书房,拱手说道,“爷,我们的人探到文国公和那些老家伙见面了。”

“嗯,我知道了”夏宗泽眯起眼。

四喜说道:“王爷,他们可能是为了夏收税赋的事。”

夏宗泽冷眼幽光,轻轻说道,“我一分银子都未要朝庭的,自己长的粮食供自己的军队消耗,想伸手过来,没门。”

“那现在”四喜担心的问道。

夏宗泽笃定的回道:“别急,让他们嘣哒,只有嘣哒了,才好捉到短处。”

“是,我明白了”四喜转身又出了书房。

过来收文件的范先生看着夏宗泽,“看来这个夏收,日子不好过。”

夏宗泽眯眼背起手,出了书房,抬头看天,星空一片灿烂,“先生”

“卑职在”范先生连忙上前。

夏宗泽说道:“给南边三城去信,让他们务必做好夏收一切事宜,至于税赋,除了供应军队必要的粮食外,以最低课税收民众税赋。”

“是,王爷,属下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