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轩朗哥哥,轩朗哥哥他还笑着将我推倒了那个桃树精的身边,看着那桃树精将我吃掉”安清一脸惊恐地不停说着,脸色惨白惨白的,全无一点儿血色。
这是原主当初遇害的一个缩影,如今安清说的时候,虽然简略了许多,但是其中让人难过的情绪,却是半分也做不得假,所以春香听着那也是一脸惊恐。
偏偏安清说完这些,却是捂着头喊道:“好累,好难受”人就直接瘫软又一次倒了回去,见状春香是片刻也不敢耽误,直接命廊下守着的几个丫头去请夫人过来。
第一千八百七十章干掉那个小妖精6
此时原主的母亲方婉华正在吩咐下人准备晚间宴席的菜肴,听到那边丫头回报,也顾不得其他,急匆匆就往安清这边赶,到了跟前看到安清那一副脸色苍白有气无力的样子,心疼的要命,询问了几句,就让人去请城中郎中,然后拽着旁边的春香细问道:“之前还好好的,如何突然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春香将安清之前所说的一一都说了一个明白,那边方婉华眉头轻轻蹙起,却是若有所思地道:“那桃树是自老爷买这园子的时候就在的,细算也有个几十年的念头,怕是孩子人小,被它惊到了也有可能”正说着间,那边郎中就已经被请了过来。
那郎中年纪颇大,仔细把脉过后,却是皱着眉头道:“府上小姐心神惊惧,魂体不安,我这边就开上一副药安神凝魂,只是这惊惧之事,还需要府上驱除,才好断除病根”
安清用灵力控制脉象,而她又是懂的几分医术,所以这脉象自然是与那梦魇之症十分吻合,只是安清没想到,这老郎中说出的话,却是那样的合她的心意。
那老郎中行医多年,见过的事情多,人也就多了几分滑头,虽然医术不错,但是总是习惯给自己找一份退路,生怕自己药剂下去,不奏效被人诟病,所以事先总是根据那病情为自己找上几分理由,不想今天找的这个理由,却是歪打正着。
原主的母亲方婉华听了那老郎中这话,心中更是确信了自己之前所想,咬着嘴唇沉思片刻,正想着要不要将那桃树直接砍去了事的时候,却是原主的父亲纪延年听说女儿病了,一回家就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早晨出门的时候,清儿这丫头还挺精神的,怎么这回就病了呢,是着凉了,还是遇了风寒”原主父亲看着那躺在那里,昏昏沉沉的安清,关切地问道。
“都不是,是清儿下午闹着睡午觉的时候,梦魇了,这一醒来人就病了,春香看着不对劲,这才着人请了我过来,刚才已经叫了郎中过来,你看这人都还没走呢”方婉华说着,回身一指那还在写方子的老大夫。
“小女这是怎么回事”原主父亲见大夫还在,就走了过来,颇为忧心地问道。
老郎中一般无二地将之前说的话又说了一遍,然后看着妻子方婉华那眼神中似乎还有内情,就点了点头,让写完方子的大夫去拿钱,然后让下人去抓药,这边却是和夫人方婉华说起了悄悄话:“夫人,你刚才可是有话要说”
方婉华将之前安清所说,春香学的话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末了又道:“我瞅着清儿这副样子,怕是被那老桃树魇着了,心里正琢磨着要不要将那桃树砍掉,你就回来了,就想让你拿个主意一来呢,是怕这桃树有什么说法,别再因为我一时冲动,坏了府中风水,二来也是怕我自己心急,再因为这疑心耽误了清儿的病情”
“夫人你看你说的,这一个园子的风水如何能与你我的女儿相比,就是真的坏了风水,大不了换个宅子就是了,至于你说的耽误了清儿的病情,刚来那个老郎中已经是城中的老大夫,一向极有声望,想来是不会出错的”纪延年看着那边闭着眼睛,脸色苍白昏昏沉沉的安清,认真地说道。
第一千八百七十一章干掉那个小妖精7
“老爷这么多年,我一直没有给你再添上一个儿子,让你膝下空虚,我这心里有亏”原主母亲方婉华听到丈夫的这番话,只觉得心中感动,抹着自己眼角的眼泪抽噎着说道。
“夫人,你这就又乱想了,当初我娶你的时候就说过,这一生与你携手已经是我纪某人的福气,这儿女之事本来就是天意,虽然说只有清儿一个女儿,可对我来说已经是心满意足”原主父亲纪延年说着,将妻子直接揽入怀中。
安清躺在那里,虽然逼着眼睛,做出一副病态的样子,但是五感却是都十分灵敏,她听着原主父母的话,知道这一对夫妻,那是真真正正的情深义重,可越是这样,她就更是觉得谢轩朗与桃夭不可救药,因为他们毁了这一对夫妻的唯一。
“啊,啊不要,不要,不要抓我”安清闭着眼睛,又是一阵惊恐地大叫,把个原主父母惊的立马都冲了过来。
“来人,让人立马把花园里的那颗桃树给砍了,连根都给我撅了”原主父亲见女儿这样惊恐,心中担心,立马吩咐道。
门外有下人听到,立马应了一声就着手去办,那边桃夭还没有化形,满心都在想着谢轩朗对它做的诗,对她的袒护,不停地陶醉,正陶醉着,却是见一群家丁气势汹汹地拿了镐头,还有锯子直奔了自己而来。
“这天都要快黑了,怎么又闹这么大阵仗,这是要急着修剪什么吗都挺好的啊”桃夭看着那群人过来,向一旁的花草问道。
那一群花草平日里是最消息灵通的,不过却是也不愿意搭理桃夭,因为她总是自视甚高,而且总愿意做梦,再加上早上闹的那些不愉快,所以连个应她声的都没有。
桃夭自然也是知道那些花草的脾气的,见它们一个个的连声都不出,愤愤道:“都是一个院子里的,你们还真是够小气的”正说着,却是猛然感觉到一阵剧痛,原来那边有家丁,已经拿着锯子在锯她的树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