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杨林率领十二太保,起兵十万发往瓦岗寨,想要一举荡平瓦岗并且,杨林还给唐璧发信,命其起兵瓦岗,助他一同将瓦岗反贼全部擒下
另一方面,临阳关总兵尚师徒,在上一次围剿伍云召的时候,让伍云召逃脱,心中有愧,如今听闻山东造反,当即便伙同红泥关总兵新文礼一同,两人各领十万大军,前往瓦岗,想要将瓦岗荡平
一时间,风云涌动,四方大军各十万,总计四十万大军先后向着瓦岗寨合围而来
“报山东节度使唐璧,领十万甲兵,在瓦岗东门外下营了”
“报临阳关总兵尚师徒领兵十万,来犯瓦岗在瓦岗南门安营”
“报红泥关总兵新文礼领兵十万,来犯瓦岗在瓦岗北门下寨。”
“报启禀陛下杨林率领十二太保,起兵十万来犯我瓦岗寨离瓦岗寨只有一百里了”
接二连三的探报让众人有些猝不及防,瓦岗现在有多少兵马满打满算,也就仅仅只有一万五千人,别说四十万,就算是四万兵马,瓦岗能不能守得住还是个问题呢
要知道,打仗可不仅仅只是斗将,有时候,将勇却不一定能够赢就像是三国时候的吕布,明明是三国武力第一人,但是最终却还是落得个身死白门楼的下场
相较之下,瓦岗则是极其的劣势,兵力少不说,而且这些士兵大都是来自绿林,缺乏训练,根本配不上精兵二字就算是普通的大隋士兵,似乎都略有不及
“这可怎么办我的妈呀,刚刚当上皇帝就要驾崩了朕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程咬金苦着脸说道。
众人也都皱起了眉头,完全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办才好,四十万兵马,那就算是一人一口唾沫,恐怕都能将这瓦岗寨淹了吧
“陛下勿要惊慌,正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四路人马看似虽多,但是实际上,尚师徒和新文礼的两路兵马,臣动嘴劝劝,两人便会撤兵,至于唐璧,则是更加的简单,只要晓以大义,此人必退,唯一难缠的便是这杨林老儿,不过也无妨,等到他来到瓦岗之后,我再设计于他,使其退去”徐茂公开口劝道。
“哦”听徐茂公这样说,程咬金顿时眼前一亮,“既如此,速速备马,朕要御驾亲征”
第150章一语退敌8更
众将整装,开了南门。
“哪个是尚师徒”徐茂公朗声说道。
尚师徒闻言,出列:“我便是尚师徒反贼,可识得爷爷我”
徐茂公还没来得及说话,程咬金便抢先一步开口道:“我瓦岗与你秋毫无犯,你为何兴兵至此”
尚师徒听言,有些不屑地说道:“呵呵,强盗反贼,人人得而诛之,你们反了山东,取了瓦岗,我在临近的要郡,岂能不兴兵至此来擒拿你们这帮反贼”
“哈哈哈”听闻此言,徐茂公哈哈大笑了起来,“将军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殊不知当今皇帝杨广昏庸无道,欺娘女干妹,鸠兄图嫂,弑父害忠,荒淫无度。将军何不弃暗投明,归降我瓦岗,我瓦岗虽然百废待兴,但是却人才济济,将军若是投了我瓦岗,陛下定会封官赏爵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哈哈哈反贼啊反贼,你倒是巧言令色,我尚师徒忠于朝廷,精忠报国,岂能听信小人谗言多说无益,看枪”说罢,尚师徒便提枪而上,杀向瓦岗众将。
雄阔海见此,双手持斧,迎上了尚师徒。两人甫一交手,尚师徒便倍感压力,完全不是雄阔海的对手,而另外一边的徐茂公,则是听说过尚师徒座下的这匹呼雷豹,甚是厉害,若是将其肉瘤上的痒毛拔掉一根,这呼雷豹便会吼叫一声,口吐黑烟,寻常战马见了,全部会屁滚尿流。
“众将一起上”正因为徐茂公知道这一点,所以他才让众将一齐出手,齐战尚师徒,生怕其去拔痒毛
本来单独面对雄阔海,这尚师徒便力有不逮,现在多了这么多帮手,需要抵挡这么多的刀枪棍棒,他又怎么有时间去拔痒毛呢
见此情形,尚师徒心中暗暗叫苦,不带这么玩的,这是战场斗将还是在街头打架斗殴啊怎么还带群殴的终于,尚师徒被众将七手八脚擒了下来
实际上,若是没有呼雷豹,雄阔海,罗松即便是罗焕都能够将之擒下来不过偏偏有呼雷豹的存在,若是真的让尚师徒拔了其痒毛,胜负会怎样还很难预料
“你们这是无赖打法,我从没见过你们这样的打法”尚师徒十分不忿地大喝一声。
“呵呵,这是战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哪里有那么多的江湖道义谁又跟你单打独斗”徐茂公冷笑一声说道。
“更何况”徐茂公补充道,“你的战马如此厉害,若我们不这么做,怕是要吃大亏的,但是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尚将军你现在犯了大罪,你可知道”
“我犯罪本将军出兵征讨叛贼,何罪之有”尚师徒冷笑道。
“那么我且问将军,将军是镇守瓦岗的将军还是镇守临阳关的将军呢”徐茂公微笑着说道。
“本将军自然是镇守临阳了难道这个问题你不知道吗”尚师徒不明白徐茂公为什么这么说,但却冷笑一声说道。
“既然将军是临阳守将,如此便有罪了”徐茂公点了点头,理所当然地说道。
“本将军何罪之有”尚师徒心中疑惑。
徐茂公微微一笑,接着问道:“那么我再问将军,将军此来,是奉圣旨呢还是奉靠山王的将令”
“哼”听此话,尚师徒冷哼一声,随即说道,“本将军征讨贼寇,乃是理所应当,何须奉什么圣旨,更无须奉什么将令”
“哈哈哈”徐茂公觉得好笑,当即便笑出声来,“我还记得将军当年奉韩擒虎的将令,往南阳城征伐伍云召那时候,你便是镇守南门,但是却不曾想,被那伍云召逃跑了,将军几欲性命难保而如今,将军认为这杨林比之韩擒虎如何”
“自是远不如韩擒虎心善”尚师徒回答道。
“所以说,若是将军胜了还好,但是倘若不然,二罪俱罚,将军的下场会是怎样”徐茂公说完,玩味地看着尚师徒,良久没有说话。
反观尚师徒,似乎觉得徐茂公说的有道理,便在哪里皱着眉头沉思了起来。
“呵呵,将军,你现在又是私自离开南阳,擅离职守之罪如何算而且,现在天下的贼首如此多,若是有人听闻将军出兵在外,趁机袭取临阳关,到时候,临阳关一失,将军之罪若何”徐茂公再次说出了一番言论,“而且,我等是从山东翻出来的,这是唐璧的职守所在,唐璧该来,而将军和新文礼将军,私自起兵至此,还是有待商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