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地址,是最近的医院。
魏千千随便披了件外套就跑下楼。
左宏明还在上班,楼下只有她的继婆婆端着一盆小桔正要上楼,吃惊:“千千,你怎么啦”
“妈,那个,珍珍出事了。我得赶过去。”
“珍珍出什么事了”
“我,我回头再跟你说。”魏千千哪里肯说太多废话,冲到车库去取车。
很快,左老爷子,左大爷和左宏明都知道左珍珍受伤了。
医院,私人助理扶着魏千千安慰:“夫人放心,珍珍小姐没什么大碍。医生正在给她清理伤口。”
“到底怎么回事”魏千千略松口气。
私人助理很是为难,小声道:“送人后,本来要回家的,可珍珍小姐说要去逛街买东西。我就开车带着她去商场。路过一个桥洞下正堵车,也不知怎么回事,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就冲过来砸窗,然后揪着珍珍小姐一顿抓挠暴打。”
“碰上女疯子了”魏千千眉头拧起来。
私人助理支吾:“不太像。那个女人嘴里喊着珍珍小姐的名字,骂她骗了她说她会有报应的。然后珍珍小姐护着脸还手,还叫出她的名字了。”
魏千千提着心,催问:“她叫什么名字”
“郭润。”
魏千千腿一软,差点跌地。
“夫人,夫人”私人助理也是人精,就知道这其中有内幕。
魏千千咽咽喉,半天才问:“那个女人呢”
“我看不对劲,也没敢报警。就把她打晕了,塞到车后座,等着夫人处理。”私人助理忐忑回。
魏千千却握着她手,感激:“你做的对。这种事,不能闹大,咱们悄悄处理。很好,你做的很好。”
“谢谢。”私人助理放心了。
正文第648章了解情况
左珍珍被打的消息,骆波和茅小雨这边很快就得到消息了。
“我要不要去看望一下”听说伤了脸,茅小雨还在犹豫。
到底是血亲,总不能一点表示也没有吧
骆波却无所谓:“有什么好看的她又没住院。”
因为没伤筋动骨,左珍珍是被接回左家养伤的,反正左家也有私人医生。
“好歹是亲妹妹啊。”茅小雨叹气:“你以为我真想去啊”
“这么勉强就别去了。何况去了,只怕会吵起来。”骆波考虑深远。
茅小雨一下听懂了,惊讶:“你是说,左珍珍把这次受伤怪罪到我们头上”
“主要会怪到我头上,但会波及你。”骆波也没瞒她,笑吟吟道:“事实是,的确是我一手操作的。”
“啊你,远距离,还能操作郭润去打左珍珍”茅小雨也听说撕打的人是郭润了。
骆波三个字:“耗子精。”
很简单,指使耗子精刺激郭润几句,然后故意让左珍珍的车堵在离耗子精老窝不远的地方。
郭润醒过来,看到身边是那么一个矮小猥琐的丑男,心里的惊骇气愤无法形容。
跌跌撞撞冲出去,也顾不得身上单薄了,也顾不得路上行人眼光了,气愤难奈的要去找左珍珍讨说法。刚好在桥洞冤家路窄遇上,哪里还有理智可言,当场就撕打起来。
“可你不是说过年后再算账吗”惩罚提前了
骆波拧拧她鼻尖,笑眯眯:“这是开胃前菜。”
茅小雨还松口气:“那就好。哎,对了,你打算怎么罚她”
“你不心疼”
“呵呵。心疼她我还不如去心疼下中东难民呢。”茅小雨冷笑:“就她那手段那歹毒的心思,我真没那么圣母时间心疼她。当然,她错不至死,你可千万别过了。”
骆波就喜欢她这样一码说一码的性子,按着她长吻片刻,才心满意足:“放心,我只是让她没脸见人就行了。是永远没脸见人,而不是一时的。”
茅小雨摸摸唇,吃惊:“毁容这怕是要她的命啊。”
骆波指腹摸摸她的脸,笑:“她应得的。”
“好吧。反正过年后,咱们就走,可能一年难得聚一次,随便吧。”茅小雨这话就是赞同了。
左珍珍爱美,对自己那张脸很有信心,梦想是进娱乐圈当明星。
如果脸毁了,她还进得去当然,她乐意当谐星丑星,那也是她的命。
花生从隔壁回来,手里拿着一本初中的书,大声笑:“妈妈,我学完了。”
“这么快”茅小雨半信半疑。
花生骄傲负手:“你可以考我啊。”
“好,我这就考你。”茅小雨随便翻了一页,然后布置一道课后题,花生用心做了,完成的很好。
杨兰兰也过来,笑:“我都快教不起花生了。他学的太快了。”
骆波眼里也泛笑:“等他把高中课程也学完,就请个家庭教师。”
“也好。”杨兰兰感到轻松了。
花生实在太聪明,学东西又快,人家要学九年的课程,他也许一年就能拿下这给她这个老师带来很大的压力。
“胡青呢”骆波看看门口,意外胡青没跟着过来。
杨兰兰说:“他接了个电话,说去楼上一趟。”
“楼上顶楼”骆波奇怪。
“好像是。”
顾星毅打电话叫胡青上去,而没请他骆波去拿外套,对茅小雨说:“我去去就来。”
“好。”茅小雨看他一眼,略略担忧。
顾星毅是不是全都想起来了,然后反悔了
夸了花生几句,允许他看动画片后,茅小雨问杨兰兰:“兰兰姐,小洁姐有没有跟你说,她们几时放假”
“我刚问过了,周小姐大概明天能批秀草儿的假。”
茅小雨喜:“太好了。”
有些期待,今年这个年,人多热闹,且意义非凡。
“对了,你师父几时回来”杨兰兰询问。
“他说,很快。”茅小雨蹙眉,拿出手机:“我打电话催催。离除夕没几天了,他订票了没有”
杨兰兰点头:“是该催催了。”
电话倒是接通的快,茅老九爽朗:“哈哈哈,小雨啊,想我了吧那边冷吧我这里可艳阳高照啊。”
“师父,你哪天回来,我好安排时间去接你。”
“哦,年三十吧。”
“年三十那也好。几点的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