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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望气师 雁紫 9989 字 2019-03-21

了个剑眉星目俊逸不凡的年轻男子,戴着副眼镜,却气场逼人。

两方人马,大眼对小眼,都默然。

还是茅小雨打破沉默,问顾星毅:“大神,一对七,有胜算吗”

“小意思。”顾星毅却手指一挥,那扇门自己开了。

然后一只威风凛凛的皮毛青黑相间的大狼狗昂着头走进屋。

“就是这只疯狗”冲进来的这拨人吓的脸齐变色,然后退缩到角落去。

顾星毅闲闲:“这是我的哮天犬。”

言老板最镇定,整整衣襟,打起精神对顾星毅:“误会,一场误会。请问阁下怎么称呼”

“随便。我姓杨也姓顾。”

言老板嘴角一抽,咽咽喉:“顾先生,这是一场误会。别冲动,有话好说。”

茅小雨冷笑:“误会”手指向那个侏儒:“小矮子,你说。”

被点到名的侏儒莫名其妙,看一眼言老板。

言老板脸色黑沉的可怕。

“说呀。不然,就关门放狗啦。”茅小雨拿着鸡毛当令箭。

哮天犬很配合的呲呲牙。

侏儒吓的一个激灵,顾不得言老板了,颤抖着身体交待:“我,我说。今早,言老板说要去请位小姐过来叙叙旧。只是谢小姐不太好请,所以就让那位简女士一块去”

侏儒只是个小喽罗,奉命行事而已。

言老板交待他跟着简女士一块去把谢小姐请过来,实在不好请就用强势手段,反正过程要平和就对了。

侏儒就扮成简女士的小儿子,跟司机两个去完成这份任务。

老实说,他们也不是新手,所以准备充分。

不过,原订地点不是这里,至于为什么中途改地点,那就只有言老板才说得清楚了。

“老曹,你说。”茅小雨点名司机。

老曹吞下口水,供词大致跟侏儒一样。

为什么中途会放烟雾迷晕她们呢因为茅小雨好像起疑心了她听出司机跟简女士的口音不一样,似乎穿帮了。

为了以防万一,只能先下手为强。

顾星毅抱着谢婉婉,轻轻拍下她的脸,谢婉婉眼睫毛跳动,正在醒转的边缘。

“言老板,事以至此,你没必要顽抗到底吧还是坦白从宽,争取宽大处理吧。”茅小雨坐在椅子上,翘着腿笑问。

手下如此不经吓,言老板已经瞪了好几眼。

他瞧一眼那只吓人的狗,无所畏惧道:“我没什么好说的。这是误会。”

“你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茅小雨笑眯眯转向顾星毅:“大神,放狗不”

顾星毅轻点头,撮唇发出个古怪的单音节。

哮天犬动如闪电,扑上前准确的咬死言老板的小腿。

“啊”言老板痛彻心扉的尖叫。

有个手下比较愣,顺手操起墙上的挂饰,朝哮天犬扔去。

哮天犬看他一眼,充满鄙视。

当然是轻松的闪过,还把言老板咬的转了个圈。

“痛痛痛,救命,救命”言老板额头大汗淋漓,语气不稳。

茅小雨眨眼,而顾星毅是眼都没眨一下。

“我,我说,我说”言老板实在熬不住了。

这种痛,超过他出生到现在加起来所有疼,还要痛百倍。

顾星毅轻轻摆下头。

哮天犬松开言老板,安静的退回来。

“啧啧,血流了好多哦。”茅小雨还说风凉话:“言老板,抓紧时间交待,否则来不及送医,你可能就要失血过多而英年早逝啊。”

言老板坐到地上,背靠着沙发,呲牙咧嘴的捂着伤口,狠狠看她一眼,冲手下吼:“看什么看还不过来包扎”

“哦。”侏儒立功心切,上前要帮忙,被言老板迁怒一巴掌扇飞,骂:“混账。”

侏儒嘴边流血,屁都不敢放一个,乖乖爬起缩到一边。

其他手下推推搡搡的,把一个伙计没怎么发言的伙计推去包扎伤口。言老板痛的没力气再扇人了,翻着白眼差点痛晕。

正文第639章留一手

他们内部自相残杀,茅小雨神色不变,乐得看热闹。

谢婉婉睁开眼,最先看到是顾星毅那张脸,迷糊了小会,很快就“啊啊啊”激动的跳动,喊:“你是顾星毅怎么可能你怎么在这里”

顾星毅微笑:“幸好我在这里。”

“表姑,还有我。”茅小雨凑过去。

谢婉婉迷茫了小半会,忽然转头看出角落里言老板那伙人,当然目光精准的锁定侏儒,后知后觉:“他,他们,是什么人”

“坏人喽。”茅小雨笑:“表姑,来,我跟你细细解释。”

谢婉婉想起一些细节来,不解:“怎么会这样”

“来,表姑。”茅小雨抬下巴对顾星毅:“大神,审讯这门技术活,交给你啦。”

顾星毅勾唇笑了笑:“没问题。”

还技术活不就是连蒙带吓吗

顾星毅收回眼光,走到言老板面前,察看了下,说一句:“暂时死不了。”

言老板正处在即将痛晕过去的边缘,强自睁眼:“救命我说,我什么都说。”

“你不是主谋”

“不是。”言老板坚定。

顾星毅手腕一转,手心多个绿色小瓶子,他拨开瓶塞,对着言老板小腿伤口倒了些粉末。

“这,这是什么”言老板被痛的想缩腿。

“药。让你不至于流血过多而死的药。”

粉末一沾伤口,血是真的不流了。

言老板感激不尽:“谢谢。”

顾星毅收起绿色瓶子,只一个字:“说。”

言老板还担心的看看四周。

虽然大多数是自己手下,可他们并不知道幕后主谋是谁

“你们先出去。”顾星毅勾手指:“哮天,你看着他们。”

哮天犬好像点了下头,出到走廊,等着言老板手下默默鱼贯而出。

屋子里清静不少,言老板咽咽喉,艰难吐词:“是,是谢部的仇人让我做的。”

“谁”

言老板再次咽喉,低声说了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