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洁就是小洁姑娘吧怎么啦”
“她真的有血光之灾。不是近期,最快两天,最短今天就可能出事。”骆波严肃:“还不确定会出什么事。提前预防。”
茅小雨指指自己:“我我去了也扭转不了她要倒霉的事实吧”
“陪着她,闭门不出,等我忙完白小菲的事,就过来会合。”
挑出关键词:“闭门不出不做生意了”
“对。”
“什么人来了都不能开门放进来的意思”
“正确。”
“ok,那我懂了。”茅小雨转头:“我去收拾下行李。”
骆波眉头锁紧:“带什么行李”上下打量她,然后建议:“换身长衣长裤倒是可以。”
“好吧。”
“我请旅馆后勤司机送你。”骆波不打算送她过去。
“哎,老板,等下。”茅小雨返身抓紧时间问:“老板,你也算是阅美无数了。为什么单单对这位周小洁特别上心啊真是一见钟情啊她会是未来老板娘吗”
骆波顿了顿,以前所未有的语气:“她很可能是我找了这么多年的人。”
说完这句,骆波匆匆去跟冷兄会合商量白小菲的事去了。
茅小雨愣在当地,喃喃:“找了这么多年的人”
令她费解的是:他一个得道的树妖。找人还不简单。为什么找这么久哪里不对
疑问一个又一个冒出来。茅小雨还是换了件五分裤,背上一个双肩包,去跟司机会合,赶往一个叫蝶恋花的花店。
司机就是老板娘的儿子,主管采购后勤,当然得有辆面包车啊。也不知骆波跟他是怎么说的。反正司机一路顺风把她送到。并不多嘴多问。
s市的沿海路地处市中心,暮然还没完全笼罩,整个市区热闹非凡。
二十八号的蝶恋花花店,装修的十分特别。
沿着橱窗摆着一排五颜六色的鲜花。并不占人行道。门是拱门,有个花环装饰。此时紧闭着。
茅小雨推了推门,是锁着的。
她就纳闷了:难道周小洁还没回来不可能吧骆波都回去了,她不太可能还留在沙滩吧
吱一声响,一辆小巧的汽车缓缓停在人行道外。周小洁在驾驶位看到徘徊的茅小雨,迟疑了片刻,推车而下。
“你,怎么会在这”周小洁轻声问。
茅小雨正无聊的东看西看,并不在意汽车的声音,马路上过往的车太多,她在意不过来啊。但是听到身后有人问,急忙转身,对上周小洁困惑的眼神,立马咧嘴:“好巧,我们又见面了。”
“有事吗”周小洁眉头未舒展。
“有。骆波拜托我过来陪着你。”茅小雨直言不讳。
周小洁微诧,随即温柔笑了,晃晃手时的钥匙:“噢进来说吧。”
正文第239章穷人家的漂亮女儿
花店二楼的客厅,茅小雨捧着杯冰水慢慢喝,不时抬眼看看忙碌的周小洁。
周小洁时而在打电话,面带笑容;时而上楼搬上一盆花修剪,然后又搬下楼;时而开冰箱取出一个小西瓜剖开摆到茅小雨面前;时而进卧室待过几分钟后又出来在窗前张望楼下街道
“呃那个,周小姐,你一个人住啊”茅小雨被她晃的头晕,思索了半天才找到这个话题。
周小洁拉回视线,点头:“是呀。”
“你,这花店开了多久了呀看起来蛮新的”茅小雨顾左右随口问。
周小洁神色微变,笑意仍在:“嗯没多久,一年左右吧”
“哦。”茅小雨又喝口水,凉沁入喉。
周小洁走过来,坐到她对面,托腮看了她半晌,轻嗤笑了问:“茅小姐,再帮我看看,我的运程怎么样”
“呃”茅小雨装模作样打量她,真诚:“很不错。”
“那我可以开门做生意吗”
“暂时不能。”茅小雨赶紧拦:“你不信我,还不能信骆波吗”
“骆波”周小洁神色微古怪:“嗯,他倒算出了一些我以前的事,不过我对血光之灾还是持怀疑态度。”
“你为么自信”茅小雨背靠沙发,从容笑了下,问:“你肯听信骆波的话,一个住也敢把我迎进来,的确很有胆量。周小姐,你有仇家吗”
周小洁也翘起二郎腿摇头:“没有。”
“没跟人结过怨吗”
周小洁微一迟疑:“我与人为善,尽量不跟人结怨。不过,我也算半个生意人,在生意场上有没有无意中得罪人,那就不好说了。”
“你不是才开一年左右的花店吗花店生意相对单纯,不会跟人结怨吧”
周小洁轻笑:“这我可不敢保证。”
“那么说,你很可能跟你结怨喽那有人对人不利,岂不是很正常”
周小洁微一愣,优雅微笑:“我相信怨恨我的人不至于会想杀我吧”
“那可说不定哦。”茅小雨回她这句后,垂下眼,很快抬眼,好奇问:“周小姐,骆波跟你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啊。”
茅小雨好奇心更大,眼珠一转问:“你有没有觉得他很面善”
周小洁想了想,摇头:“没有。我以前从来没见过他。你们是从h城来的吧我没去过h城。”
“那你好像信他不信我何解”
周小洁失笑:“原来你在计较这个”
茅小雨严肃又期待等她说下去。
“因为颜即正义。”周小洁还开了句玩笑。
茅小雨一下子黑脸了。
她长的平淡,所以不信。骆波长的小白脸似的,所以就看在长相上,选择相信他。
“抱歉,开玩笑啦。”周小洁从茶几那头个手拍拍她膝盖:“茅小姐,别生气。”
“哼。”茅小雨气未消。
“其实,是他算的太对。”周小洁坐直幽幽道:“我报上生辰八字,他都算出来了。”
“诶真的”茅小雨从来不知道骆波还会算八字。
周小洁嘴角微翘:“我报上的是我爸的生辰八字。骆先生都算出来了。你说,我该不该信他”
“你爸哇,周小姐,你好有心机哦。”茅小雨冲她竖大拇指。
她并没有仗着脸蛋漂亮就一厢情愿的认为男人都拜在自己石榴裙下。而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