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眼,“你也不要总对那家伙做些不正常的心理教育。”终于绕过神医,立在清琉面前。
清琉早贴着树干站起身来,又贴着树干站着。
小壳仍旧眯起眼来看着他,又道了一遍:“清琉”
清琉有些怕,有些受宠若惊,总之心情激动的背着他手里的棒棒糖。点了点头。
神医也凑了过来。“他可不是清琉么,世上谁还长成那个样子。”
小壳不耐啧了一声,“你方才还说不愿他不在的时候他弟和他手下有矛盾。”
神医道:“对啊,现在是我看他不顺眼啊,我早看他不顺眼了。”
小壳皱眉。望了眼清琉,那么纤细的少年,很难让人对他言辞激烈。然而小壳因不满神医而皱起眉头,顺带望了清琉一眼,却也将清琉惊吓与伤害。
“啊,”小壳松开眉头,对清琉笑了一笑,又皱眉望神医道:“你方才还说我伤害你,你这样说不也伤害他了么。”
神医不以为意。“很多人都看他不顺眼啊,明明是个男人,却长成这幅德行,还整天娇滴滴的,白都不会这样。”
小壳心中虽想你还不是长成这幅德行,但也不会在外人面前让他出丑,只不悦道:“我哥才没有这样。”
神医道:“白小时候长得比他还好看,也经常被人笑话啊,结果还不是用自己的能力让所有人叫他一声公子爷么。”
第二百六十三章清琉喜欢你六
小壳愣了愣。却道:“猜到这个结果了。”
“可是白可不像他这样。”神医也甚不悦,“唉,总之他在南院长大,也难怪啦,所以白才让他多接触女人。”
小壳抬脸问道:“什么意思”
“咦你还不知道”神医与小壳说着话,将手撑在面前树干上,重心倾斜,另一手叉腰,“白让他带回来一个有两个月身孕的女人。”
“哎”小壳猛如被重物砸了头,“哎两、两个月身孕他背着我们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居然连私生子都有了”
神医也不由愣了愣,忽然捂住脑门,翻着眼睛道:“我拜托你了小表弟,想象力不要那么丰富好吗有孩子了就一定是白的么”
小壳冷静道:“你怎么知道一定不是他的”
“当然了,”神医甚是成竹在胸。“白从我身边离开时还是个小处男,有小孩也不可能有两个月啊”一把攥住小壳衣襟,歇斯底里叫道:“白他若是和别的女人有了小孩,我要怎么办啊”
“什么怎么办”小壳冷静推开他,抚平前襟,“你就是小孩的叔叔啊。”
“呜”神医又撑回树干,“我不是在说这个”
两人忽然一齐愣了愣。“我们好像忽略了”
清琉已是泪水盈眶,背心紧紧贴着树干,头部就在神医撑树的手边。小壳站在他另外一边。
无意中二人封锁了清琉一切退路。
神医道:“我只是说看你不顺眼而已,又没有欺负你,哭什么。”
小壳忙推开清琉耳畔神医极具威胁性的右手,皱眉道:“你都那样说他了还不算欺负他”
神医被迫调整站姿,两臂环胸哼了一声,道:“那有什么,白有任务交与他时他就看起来顺眼得多啊,很多人都这样想,他自己又不是不知道,”顿了顿,“哎反正平时也不会有人去惹他。”
“真的所有人都”小壳心中极度不悦。在君子的国度里,这样的事情绝不允许发生。
神医道:“也不是呀,珩川就很会替他出头,在我欺负他的时候会冲上来,就算明知打不过我也要拦在他面前,嘿嘿,当然,会欺负他的也只有我而已。”
“果然是人渣。”小壳冷眼。
忽然,二人又都同时愣住。
“呵我们好像又忽略了点什么”
“是啊是啊”
于是小壳尽量放柔了声音,向清琉笑道:“你好,我姓雁,是陈沧海的表弟。不要怕我好吗我不会像那人渣一样欺负你的。”
“喂”神医顿气。
小壳正心道说漏嘴了,清琉已尖叫一声躲到他背后。
小壳一愣。神医更是大愣。
“哇哇哇,”神医频频指点他二人,“喂,清琉只会躲在你哥背后哎,别人的话他早跑了,就是跑不了也只是一直哭而已耶。”挑动着眉峰坏笑几声,戳着小壳肩窝道:“嘿嘿,看起来清琉喜欢你哟。”
第二百六十四章陈沧海已死一
神医坏笑道:“看起来清琉喜欢你哟。”
小壳哼道:“只是看起来比你可信而已。”
“什么嘛,很多人也对他不错啊,可他连话都不和他们说,”神医面转不悦,“只有碰到白的时候才笑得脸都要烂掉。”
小壳道:“你也是这样。”便不理神医,回身握住清琉左腕,防他真的吓跑。柔声微笑道:“我哥叫你带回来那女人是什么人”
清琉被那友好一握刺激得轻颤一下,反射性抽了抽手,又红着脸任他去握,小声道:“我弗知”
神医立刻大哼一声。“问他还不如直接去问那个女人。”
小壳却笑道:“原来你是苏州人,和我哥是同乡么”
清琉不好意思半低下头,微微笑道:“我弗知”
小壳又道:“那,那个女人与咱们是敌是友”
清琉道:“我弗知”
神医在旁大怒道:“问什么都不知道真不晓得白要你干嘛”
清琉哇的一声哭了。
神医道:“再哭,再哭就揍你信不信”
清琉哇的一声哭得更大声。
神医作势便要过来,小壳忙拦住道:“你吓唬他干什么若是那家伙没有告诉他呢。”
神医道:“我不管,我就是看他不顺眼,就是想揍他。”
“哦,那你就是故意寻衅了”
“是又怎么样,你让开,我拳头实在痒痒。”
“不让”
“让”
“不让”
清琉揪着小壳后腰,吓得瑟瑟发抖,眼泪决堤,却居然没有掉头逃跑。
正闹得不可开交,忽听有人在旁叫了声:“爷大事不好了”
“又怎么了”神医回头大吼。
小黑欲笑又不笑,抿着嘴道:“庄里来人叫您回去看看呢,说是有棵花疯了”
“花儿疯了”神医同小壳对视,茫然眨了眨眼睛。
璥洲正悠然穿过正房院落。正房虽则沧海未住,也算属沧海卧处之一,反正除了沧海和神医谁也无资格去住,神医又绝对无颜去住,所以便一直空置。但是每日必排班打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