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要哭啊喂。白帕子蒙着我的脸你拉着我的手坐在我的床边哭死的人一定是我哎。”
“白你说天会犯么”
“当然不会。”
“唔我也这么想。如果我们和天的意见相反的一定是我们了。”
第一百二十三章审问可疑人五
“的是你容成澈”
“白要是死的人是我呢你会不会”不知为何语声又忽然中断。“会不会想我”
“那你就更不用担心了你死了你管我想你都管不了。现在你都不能左右我。”
“你了。现在我可以左右你白。对了差不多该把那块帕子还给我了吧”
“”
“啊啊想抵赖是不是那天你挖完野菜我借给你擦脸的那块啊。想说丢在河边了么可是有个下人说我们走了以后你又一个人捡走了啊要不要我去叫他来当面对质一下啊”
手臂上忽然感觉轻柔的压按很是舒服。“容成澈。”
“嗯”突然间极自然的温柔声音狠狠击中了心房。
“你你快要死了是么”
“唔说呢”手指停顿一下“也不一定吧”
“那就是我快死了”
“喂说呢。”语气里很多不快。
“那为老说离开之类的话”
“白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听说过一种彼岸花么彼岸花开花开彼岸有叶无花有花无叶花叶两不相见生生相惜”
“你见过”
“你想若是当初提出追随名医老师到关外学医的人是你陈超他们会这么容易就同意么不会的。他们当初就没想让我留在楼里。”
“那是因为”
“算了反正你也一直这么认为。”
“澈你恨我么”
“恨。”
“所以”
“没有所以。”
“假如当初治没有死今天坐上这个位子的人也不会是我。我背负着你的恨和治的怨过了这么这么多年。你应该向陈超他们证明他们的选择了。”
“呵。”
“你笑”
“你才是真心对我好的人。不过我恨你不是因为这个你也应该很清楚。”
“唉你不要捉弄我了。有一天我们是不是真的永远都不能再见面是生离还是死别”
“对你来说还不都是一样。我会用我的生命保护你白。”
“用不着。你若是想保护我不如保护我身边的人。”
“谁啊”
“小壳。”
“他他哪用得着保护啊”
手帕底下忽然沉默。他并不为么
“澈为带我去药庐看那个病人”
“你应该会想第一吧满足你的愿望还不好省得又说我瞒着你。”
“澈我们三个人里面注定会有两个不能留在楼里。就因为我们最是亲近一方有难另外的人绝不会袖手旁观。而楼外的身份和断绝联系会让敌人搞不清谁才是我们的人才是对我们最为有利。假如留在楼里的人是你我也会竭尽全力帮助你的。”
“哼就因为方外楼的原因才对我好吗”
“澈你忘了呀罗姑姑曾经说过要我们和治做一辈子的好啊”
“澈”屋内又陷入沉默。
第一百二十三章审问可疑人六
“澈你不要哭啊要是在我面前流泪你可要一辈子留在我身边”蒙面的帕子忽被撤开。眸里的润红无处藏匿。
神医猛地愣了愣又愣了愣才道你干呢”
“手疼行不行”
“哦”神医拎起白手帕看了看上面的水渍“现在是你在我面前这样做的吧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望天想了想。
“澈”无力的手忽然反握住神医眼中无尽的祈求同渴望“不是觉得这样很幸福么想和我一辈子这样过下去么永远像现在这样照顾我陪我以后我再不要和别人一起去挖野菜了你想出来的点子你为不和我去还有这样瘫在床上好难过我不要你这样我要你健健康康的那样我也会好好照顾你就像你照顾我一样然后我们一起养一大群兔子种好多好多的白菜给它们吃养着那对鹦鹉然后一起老死在这里”
“别说了白”神医垂下头去眼泪落在沧海手背。“白有时候真想弄残了你这样我就是你的天是你的一切你再也不能不能离开我了”
“那为总是伤害我你不我会难过的么每次都想再也不想看见你了”
“白”神医掩面哽咽泪落如雨“你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
“可能。”
清寒的声音忽然愕住神医的感情泪眼望去那人一脸揶揄的冷笑。“容成澈别以为这样就能收买我的心。”
从讶然而迷茫的凤眸中一颗泪珠填塞了泪痕。顺颊而落。
“我们扯平了容成澈。”
“你说这些就是为了弄哭我”
“当然。现在回答我我们在渤海遇到倭寇的时候你在哪里”
“你说”神医瞪大了眼睛“你在怀疑”一声抽噎阻断了他的话“怀疑我”顿觉手中一空眼看那人挣扎着坐起来明明湿润的眼珠子仿佛嵌了冰块。
“废话难不成怀疑我”
神医完全愣住。原本温文而又锋利的眉眼忽然一下变得一塌糊涂。他盯着的沧海的脸忽然一下变得那么陌生。对方却也目不转睛审视的脸。
“少来这套容成澈我不是傻瓜。”冷哼一声“那天没说不代表我不”双腿也蜷缩起来背靠床头支撑脊椎。“那天就是大年初一的滚蛋饺子宴之前说过的吧你拿走了我的金铃铛我问你时候还我你说等你高兴的时候”瞬间脸黑沉下来轻蹙着眉尖艰难重复道你还说你这么妖冶的美人儿”
你这么妖冶的美人儿再不该配妖冶的了。
应该找个样的好呢妩媚的差不多吧
喂你这家伙竟会喜欢一身金铃铛的这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