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云也知道他老父亲说的是哪次,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和老父亲一样冷漠。
阿凌低着头,垂下的眼帘遮住了眸中的真实情绪,唇中的尖牙有点痒想露出来,但他拼命忍住了,想看他的公主脱裤子,但是只能给他一个人看,冰冷的手指想将其他看到的人眼睛挖出来,做成冰冷不会动的宝石。
只是想想便兴奋的不行,阿凌发现他居然没管住自己的手指,解开的裤子掉了,在情敌面前脱裤子实在是丢人的很,他赶忙去捞自己的裤子,捞裤子的同时正好没站稳马上就要摔倒。
然而有人比他更快,他的小未婚夫一把将他扶住,顺便一气呵成地将裤子给他捞了上来,还把裤腰捏着,一本正经没有任何邪念地将捏着的裤腰给他,“给”。
阿凌看了华云一眼,薄薄的耳朵尖微红,他的公主那么可爱,想日。
华云被阿凌看的莫名,他没好意思做出给人拉拉链这种事情来,他只是帮人拎了一下裤子。
“他若是没有受伤的话,身体怎么会看起来如此虚弱。”阿道夫突然抓住了令人不得不怀疑的地方。
华云看向了阿凌,那只抓着他胳膊的手凉的吓人。
“这是我从出生的时候就有的毛病,一到最寒冷的时候机会发作,好冷。”阿凌咬着牙关道,身体不自觉地朝身旁温暖的少年贴去。
绿色的藤蔓突然暴起朝阿道夫抽去,黑发黑眸身着一袭绿色衣裳的男人冷漠地道:“这里不欢迎你。”
华云看了一下老父亲的送客方式,他将阿凌扶着朝他的房间走去,走了几步,后者身体像是失去了力气似的,直接倒在了他的身上。
他怀中的少年唇色浅淡,有些青白,华云一把将人抱起,“我送你去医院。”
“不要。”阿凌固执地拒绝道,他语气稍缓解释道,“我没事,你送我回房间休息一下就好了。”
华云神色略微狐疑地打量着阿凌。
“我真的没事,你快点将我送回房间。”阿凌催促道。
华云无法,他的老乡看起来似乎有难言之隐。
华云飞快地将阿凌抱回他的房间,用系统将门窗关上,把他这间房的温度调的更高。
床上的人将自己整个埋在被子里,像是冷极了的样子。
华云走过去询问了一句,没有得到回答,他意识到阿凌方才那种难言之隐的神色或许并不想他追根究底问下去。
他刚准备起身,一道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你过来一下。”
华云弯身低下头去,雪白的被子里冒出一个脑袋,他闻到了酸奶味,顿时预感到了不好。
一只凉凉的手捉住了他的手伸进被子里面,按在了一根大大的香蕉上,少年用卑微而又小心翼翼的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华云整个人都懵了,酸奶味无孔不入,那是属于oga信息素的芬芳,他发现他遇到的beta好像都是oga来着。
华云整个人都僵硬着,当他的手覆盖上了少年身上唯一滚烫的地方,躺着的少年唇中发出极为惑人如同海妖一般的歌声时,他立即跳了起来,不可置信地看着阿凌。
“你”华云刚开口便有些说不下去。
“我知道你是嫌弃我了,连我自己都恨为什么是一个oga,我讨厌死自己了,我从来都不想做一个oga,我还不如去死算了”阿凌猛地掀开被子就往墙上要去撞寻死。
华云想也没想将人拦下来,按着肩膀,后者捂着脸痛苦地道:“你现在一定觉得oga的我很恶心吧,别碰我”
对于阿凌,他印象里是一个不合群极为冷傲的少年,根据元帅大大的调查资料显示,他还有自闭症等心理疾病,却根本没查到他是一个oga,心理疾病不止是自闭症,还有性别认知与认同方面的。
“oga没什么不好的。”华云好声安慰道,对于心理学方面栾修并未带他深入,目前主要涉猎的是基因工程方面。
“怎么会”阿凌瞪着眼睛道。
“性别不重要,每一个性别都有他天生的优势,你试着接受本来的自己,会发现世界更美好,我认识一个oga,他很厉害的,比aha还厉害,只要心灵强大,没什么不能战胜的”华云给问题少年阿凌灌了一口鸡汤,顺便用苍凛举了一个例子,那种意境要超脱人类范畴的oga让皇帝陛下领了三次便当,比aha还aha。
阿凌黑色的眸中闪过一丝惊喜之色,他很快将这丝异色压下,而沉浸在对苍凛的回忆中的华云并未注意到。
“你真的这么觉得的”阿凌小心翼翼地问道,像从坚硬的外壳探出柔软脑袋的小动物一般,“你一定很喜欢你刚才说的那个oga吧。”
华云顿时神色有些僵硬,然而他还是硬着头皮承认了,“是的。”刚给问题少年灌了一口心灵鸡汤,他怎么可能瞬间打自己的脸,“oga生下来就是小天使,是被神宠爱的。”
阿凌心里如同被灌入了满满一瓶的蜜糖,他的公主承认喜欢他。
“如果你是oga你会怎么样呢会像我这样不接受自己的性别吗”阿凌有些期待地问道,黑色的眸子灰溜溜的,像小鹿似的。
他怎么可能是oga,华云本想不在意地扔出这个答案,但是他打住了,心里医生云用温柔的语气开导道:“不会,是oga又如何,又不比别人少什么东西,四肢健全,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阿凌弯了弯眉眼,他一颗心终于落下了,他突然眉头一皱,用极为纯洁不知所措的声音道:“我感觉我很痛苦。”他掀开被子,身上的裤子被褪到腿弯处,华云什么也没看到,他的眼前少年关键处被打了一片圣光的马赛克,他面色极为淡定,感谢神圣祭司的祝福。
“我现在好难过。”阿凌的声音极为可耻,慌乱至极,他羞耻地道,“我觉得自己好脏,要不然还是切掉这个让我痛苦又感觉肮脏恶心的东西吧。”
刚才华云还能不为所动,但是这个少年根本就是有病啊,谁会无缘无故因为病态的理由自宫,他发现今天的他格外的心塞。
“这是极为正常的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肮脏,会带给你快乐的。”华云竭力用教科书一样的语气道。
“可是我现在只感到痛苦。”阿凌极为纯洁的用厌恶的语气道。
华云苦口婆心开导了他的老乡一番,虽然资料上是那样写的,以前还没觉得他面对的是一个精神病,但现在他深有感触,华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