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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爵大人擅闯我的住所,是要刺探军情和秘密情报吗”阿道夫灭掉手中的烟,站起身来,如狼般的眸子犀利地逼视那个看起来病态虚弱的男人。

但同为强者,外表看起来脆弱不堪,但那个曾经叱咤风云在十八年前退居自己领星域主星之上养病的男人,他的实力绝对与他不相上下,更何况这是宫沉的主场,千年世家的神秘根基所在。

阿道夫修长有力的双腿化为巨大、粗壮的蛇尾,横扫向那个沉寂已久的男人。

平静的碧水风起浪涌,巨大的浪花倒灌向建木之上的帝国、军事学院。

绿色的藤蔓铺天盖地地洒下,和银色蛇尾相接发出金铁交鸣之身。

据说能够抵挡一艘高能源战舰一小时攻击的极为坚硬的金属墙体被两人的藤蔓和蛇尾贯穿。

只是洗了个澡,一出来风云修罗场的华云整个人都懵了。

他们所处这一层的楼顶整个被掀翻轰隆倒下,狂风暴雨倾盆而下。

华云羞耻地扯着衬衫的衣摆,冰凉的冷风吹的小鸟翅膀都要飞走了,尾巴还一摆一摆的,凉飕飕的。

冰冷的雨滴泅湿了少年身上唯一的那件白衣,粉色的两朵樱花若隐若现。

似乎是因为冷,两条玉藕般的小腿颤颤巍巍的,在风雨中飘摇,整个人看上去既青涩又魅惑,宛如纯情的妖魅。

宫沉没给阿道夫接近华云的机会,他抢在阿道夫之前分出藤蔓掳走少年。

男人琥珀色的沉稳眸子在一瞬间化为兽类独有的竖瞳,紫色的电光撕裂开阴霾浓重的天空,绿色的藤蔓被拦腰截断,整座残留的建筑物彻底变成废墟。

一时间雷声大作,天边车轮滚滚,颜色越发阴霾,若细蛇一般的闪电游走不停。

绿色的藤蔓受挫后疯狂生长,一条白色的藤蔓掩盖在其中拦腰卷起落脚点被瓦解从高空跌落的少年。

尝试了一下高空蹦极的华云喘着粗气,还好他又被藤蔓救了。

只是可不可以不玩触手y

华云欲哭无泪,挂着空挡被冷风吹鸟的他已经够可怜了,还要跟这没有羞耻心的藤蔓给触手y。

带着些异样温度的藤蔓探入了衣摆下,顺着尾椎骨滑下,分开少年两片雪白,在那未被人开过的蓓蕾处摩挲了几下。

华云当即菊花一紧,惊恐

向来只有他开别人的花,雏菊变向日葵,被不是人没有丝毫道德廉耻的藤蔓,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同时绿色的藤蔓朝少年疯狂涌来,迅速舞动,为漂亮的少年织就了一条绿色的长裙,姹紫嫣红的花朵点缀在其中,遮挡住那让人移不开视线的肌肤,他若春之精灵一般美丽。

宫沉面色微变,墨色的眸子中浮现些微的疑惑之色,但很快是一抹难言的庆幸。

藤蔓将少年带到他的身边,宫沉温柔地开口问道:“你初潮来了”

整个人都不好的华云突然被问这种问题,更加不好了,一想到软成水化成不要不要小妖精的白鹤,每个月都会有那么不和谐的几天,

“我就是一beta,哪来的初潮”

宫沉笑而不语,他问道:“刚才的oga信息素味道”

说实话,方才那股属于oga的白莲花味信息素味道,他一点都不喜欢,但是云云的,不论如何他都会让自己喜欢的。

“不是我的。”华云坦诚地道。

青涩的少年一副无辜的样子,宫沉捏了捏华云小巧的耳垂,方才的一幕给他极大的视觉与情感上的冲撞,aha的本能让他没多作多想,愤怒直接吞噬了理智。

他已经许多年没像一个毛头小伙子一样不顾后果,由着性子来了。

“你啊”宫沉宠溺地笑了笑,语气中并无责怪之意,偏偏罪魁祸首还一副无辜至极让人心疼的模样,他根本不知道今天这一战是如何轰动全帝国的事情。

他的笑容极为苍白,唇色白到不正常。

被无边无尽的藤蔓困住的阿道夫烦躁至极,他之前便听说过宫沉此人,却没有正面对上过。

宫沉垂下眸子看了一眼手腕上的墨绿色珠链,被困在藤蔓构成的囚牢中的阿道夫也在重复着同样的动作。

风雨在一瞬间停止,碧蓝的天空重新回归,一切归于平静,像是从来没有发生过刚才一言不合大打出手。

“这次皇帝陛下面前有元帅大人作陪,真是荣幸”宫沉微笑道。

“能与王爵大人一战,我也感到荣幸,只是十八年前诊断王爵大人因重伤异能倒退数阶,此生恢复无望,事实不尽如此,看来王爵大人已经恢复实力了”阿道夫沉声质问道。

“侥幸恢复了一两成,做不得数,我不过是强弩之末,因云云的缘故才勉强支撑到现在”宫沉轻声道,温柔地看着以藤蔓、鲜花为衣的漂亮少年,神色温柔。

他想为他戴上以爱为名的花冠,只能被束缚在他目光所及之处,长青之藤的囚笼中。

宫沉却在下一瞬咳出血来,喘息声一声比一声重,温柔的男人看起来极其虚弱与勉强,却仍然强硬地警告道:“请元帅大人自重,元帅大人应该知道我在说什么,有些肮脏的事情我不想放在小孩子面前说”

阿道夫神情一凛,他看了一眼被鲜花和藤蔓簇拥着如众星捧月般引人沉沦入地狱的美丽少年,那股妖魅劲比不穿衣服还勾人。

“华云少尉,把衣服穿好,有个军人的样子”阿道夫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扬声道。

“”华云,明明是他就给了他一件衬衫。

宫沉微微闭上眼睛,再睁开时,他笑着问身边如花之精灵一般的少年,“是白鹤王子殿下的初潮来了”

“你怎么知道”华云脱口而出道,确定元帅大人的保密工作以及处置手段都做的十分到位。

宫沉从系统的储物终端中掏出一套淡绿色的衣服和裤子,款式和料子和他身上穿的一样,皆是市面上未曾流通难以得到一匹的古东方才有的丝绸。

“雏菊告诉我的。”递衣服的时候两人离的极尽,宫沉在少年耳边道。

阿道夫找了一间无人的屋子,华云抱着手上的衣物走进去,绿色的花袍拖曳在少年身后,如一条华美的花毯。

金属门自动合上后,两个男性aha争锋相对,一人如钢铁般冷硬,一人如温水般密不透风。

“我希望元帅大人不要打扰云云,过去的事情,不管是作为宫家的家主,还是哥哥,我都不想提了”宫沉笑的儒雅,慢条斯理地用手帕掩着唇轻咳着。

阿道夫眸色深沉,让人看不出来再想什么。

“若是”

阿道夫话没说完,金属门被少年拉开,淡雅的青色唐装穿在少年身上将其称的身量高挑,沉淀了几分眉目之间的旖旎艳色,多了几分清雅飘逸。

衣服十分合身像是量身定做的一样,华云顶着两人灼灼目光有些不自在地垂下眼帘,扯了扯衣摆,疑惑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