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纵使李风能灭了西京外城四位爷,纵使李风能和蔡喜称兄道弟,纵使李风能让肖家的大小姐当着整个西京城的面说他是我的男人,并且跟着他私奔出教堂。这些丰功伟绩依旧改并不了他丝的身份。
他没背景,没靠山,有的仅仅是城府手段心机,可是再狡猾的狐狸,在老虎面前也不值一哂。江家就是那只老虎,那只现在随便都能捏死整残李风的老虎。在绝对的权利面前,纵使你真的是智商破千的妖孽,也只能低着头夹着尾巴做人。
所以江正觉的司机让他坐后面他就听话的坐后面。
李风坐在后排,透过观后镜打量着这位江正觉的御用司机。四十岁应该不到,满脸大胡子,头发乱糟糟的,身上随便穿着一件外套,破也就罢了,脏兮兮的好像一整年没洗过。
不修边幅的邋遢男人
这是给李风的第一印象。不过李风心里清楚,人不可貌相,这道理他从小就明白,长大后更是熟记在心。他见到太多太多这样的人,白白胖胖像是乡长秘书的张威德公文包里藏着一把杀猪刀。一脸和蔼慈祥的商老爷子睚眦必报。傲娇刁蛮的肖娴内心婉约如水。田三爷笑里藏刀
每个人都戴的有一张面具,这张面具或者是为了伤害别人,或者是为了不让别人伤害自己。不管哪样,人都是复杂的,复杂到自己都看不清自己。
李风对这位不苟言笑的男人定义为不简单。一个能被江正觉视为心腹留在身边的人,肯定不简单
第206章下马威
第206章下马威
北三环有个别墅区,叫唐苑山庄。共有三层别墅五十六栋,风格为唐代园林,建筑古色古香,里面亭台楼阁水潭假山应有皆有。
其实这片唐苑山庄应该叫江家大院更合适,因为整整五十六栋别墅,全部属于江家的财产。上至江家老太爷,下至江一笑这种第四代后辈,家族核心子弟全部住在唐苑山庄中。
唐苑山庄完全是一个军事禁区,江老太爷有三个儿子在军区位至将军,江解放更是黑道教父,可以说江家大院里连个看门巡逻的保安都是特种兵中的精英。
邋遢的李司机把车停在从里往外数第三排的一栋别墅边。没告诉李风到了,兀自下车摔上车门,然后穿过小花园摁响了别墅的门铃。
李风没怨他不近人情,紧跟在他身后,始终落后两步。
一个十一二岁的男孩开的门。李风见识过很多公子哥二世祖的嚣张跋扈,可是从来没有哪个人能能像面前这小孩把一身纨绔气息展现得淋漓尽致。
男孩穿着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当然,这只是李风这么认为,因为他认不出那一身看似普通的t恤牛仔裤是国际大师亲手制作的限量版。
他所感慨的是男孩的气质,微微瞥着眼睛,还依旧稚嫩的眼神中却尽是张狂和不可一世。一举一动都带着骨子里流露出的优越感。
男孩白了一眼邋遢的李司机,没好气说:“早不来晚不来,小爷吃到一半你来了。”
李司机躬着身子说:“对不起小少爷,我本来打算等会儿再进来的。可是老爷点名要见李风,我不敢怠慢。”
男孩不耐烦的让开身子,道:“进去吧,快滚进去吧,你也不用道歉,等小爷我吃完饭,你帮我打几把dota,我们联盟里有一逼犯贱,你帮我连赢他十局,输了别怪小爷翻脸。”
李司机忙点头道:“你放心,一定不会输的。”
男孩转身朝餐厅走去,自始至终都没有看李风一眼,连眼神的余光都没在他身上瞄一下。仿佛他压根就不存在一样。
李司机跟着男孩,李风跟着李司机。三人走进餐厅。
这别墅本来就很奢华,一层占地面积就有六百多方,餐厅虽然只是一角,除了厨房也足有八十方,抵得上小白领按揭一辈子买的两居那么大。
餐厅里有一张大餐桌,江正觉坐在首位,左右两侧分别坐着一个女人。左侧的四十来岁,雍容华贵,是他的明媒正娶的结发夫妻何鞠萍。也就是江一笑和江听雪的亲妈。
右侧坐着的女人应该有三十岁了,因为刚才开门的男孩江文哲就是她儿子。可是单看年龄还像是二十五六岁的少妇一般,皮肤细腻光滑,身材前凸后翘,容貌极美。这女人名叫邱雨,江正觉的小老婆。
其实能被江正觉看上的女人,哪个不是千里挑一。邱雨是倾国倾城的容颜,二十年前何菊萍也同样风华绝代。当众丝还在打光棍,用手解决问题的时候,美女们早就心甘情愿的躺在权贵床上娇喘呻吟辗转承欢了。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枪空对月。少年们,不要理会我把诗词改的这么,我只是想奉劝诸位,有女朋友或者老婆的,抓紧时间来一发吧。
何菊萍对着李风微笑着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她举止很到位,没有让李风感觉到冷落,也绝对没让他感觉到亲近。很官方,有着拒人千里之外的意思。
倒是邱雨,一直目不转睛的望着李风,眼神中带着强烈的好奇,嘴角挂着笑,甜甜的笑着对他说:“你是李风吧,一定还没吃饭,如果不嫌弃,一起坐下吃点吧。”
江一笑更加热情,他和肖娴蔡喜是同一类人,喜怒不形于色,说这是城府也好,修养也罢。总而言之,即便他一心要李风死,表面上看上去也是能秉烛夜谈交心的好朋友。
他站起身子,说:“风子哥,我是江一笑,你可能不认识我,不过我可是听过你很多传奇。前不久更是亲眼目睹了你从教堂把肖娴带走的那一幕,够爷们够气魄如果是我,我肯定没你这个胆子啊。”
李风记得江一笑,这个翘着二郎腿却没有让人觉得丝毫轻浮,双手放在膝盖上,从头到位笑眯眯的盯着他被庞闯和四小闯拳打脚踢,盯着他牵着肖娴的手奔出教堂的冷眼旁观的男人,是那天整个西京城大佬齐聚的地方唯一记住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