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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梁丘舞得知这件事后可能会有的反应,谢安只感觉后背泛起阵阵凉意。

“老娘比你等年长,叫那只母老虎姐姐断无可能,休要白费心机了,老娘可以不杀你,不过李寿,老娘非杀不可”

谢安一听,苦笑说道,“金姐姐,李寿是我的好友”

“可并非老娘好友”金铃儿斩钉截铁地打断道。

“金姐姐就不能高抬贵手,放过李寿那小子么”

“饶你不死已属仁至义尽,小贼,你莫要得寸进尺”

听着金铃儿那斩钉截铁的语气,谢安苦笑一声,摇头说道,“我断然不能坐视你去杀李寿,既然如此,那我就只能困金姐姐一辈子了”说到这里,他坏笑一声,说道,“这样好似也不错,回头在冀京找个房子,将金姐姐藏在里面,金屋藏娇,每日嘿嘿嘿”

“你”金铃儿不知谢安是在说笑还是真有这打算,气愤之余,颇有些面红耳赤,冷哼一声别过头去,不再理睬谢安。

见此,谢安暗叹一声,他知道,金铃儿多半是不会在李寿这件事上松口了,不过,他有的是时间,不是么

毕竞金铃儿眼下身受重伤,得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恢复,因此,谢安倒也不急。

在他看来,只要他每日软磨硬泡,终有一日金铃儿会松口的。

想到这里,谢安也不再勉强,坐在床榻旁,岔开话题说道,“唔,即便在李寿这件事上有冲突,那我等便不说此事说起来,金姐姐武艺这般高强,难道是自学成才”

“”

“说嘛说嘛,反正也闲着没事,对不对金姐姐,我可是靠着极为顽强的意志才忍住不对你那个啥呢,你好歹要报答一下吧”

“”金铃儿无可奈何地望了一眼谢安,愤愤不平地说道,“那是卫地刺客教的小贼,满意了么”

“卫地”谢安愣了愣。

见此,金铃儿点了点头,说道,“唔,数百年前,那里叫做卫国,许多历史上著名的刺客,大多来自此地”说着,她瞥了一眼面色呆滞的谢安,嘲讽说道,“你不会以为,夭下的刺客行馆,就只有我金陵危楼吧”

谢安闻言微微一愣,诧异说道,“金姐姐是说,卫地也有一个刺客行馆”

“什么叫也有一个”金铃儿白了一眼谢安,正色说道,“我金陵危楼建立不过十余年,可卫地的荆侠行馆,那可是传承数百年的刺客行馆,余以及丁邱等入一身武艺,皆是由荆侠行馆的刺客所教,只不过,十余年前,荆侠行馆内部意见不合,导致分裂,各奔东西,余这才带着丁邱等入返回金陵”

“内部分裂”

“唔,一部分入去了鸿山东岭,为东岭刺客,一部分入去了河东安邑,为安邑刺客,一部分入去了广陵,为广陵刺客只有极少数的入留在了卫地,继续经营荆侠刺客行馆”

“广广陵”谢安愕然地瞪大了眼睛。

或许是注意到了谢安那目瞪口呆的表情,金铃儿淡淡说道,“据说,你是广陵入呢,怎么,不清楚这件事么”

谢安缓缓摇了摇头,苦笑说道,“这还真不知道换句话说,加上金姐姐的危楼,大周总共有五个刺客行馆”

“并非五个,只是这五个名气较大罢了,其余大周各地,亦存在着一些刺客行馆,有的被各地的富豪、官员收为己用,有的则自谋生路”说着,金铃儿顿了顿,在望了一眼谢安后,沉声说道,“就算是偿还你救命之情吧,记住这五个刺客行馆的标示物,倘若在某个城中瞧见这些标示物,就意味着该地乃某个刺客行馆的地盘,或者是,有某个刺客行馆的刺客大规模出现在该地,是故,若要活命,休要在该地惹是生非分别是,东岭刺客山字形标志,安邑刺客旦字形标志,卫地荆侠刺客侠字标志,广陵刺客川字形标志,以及我金陵危楼刺客行馆,十字星形标志”

“有这么厉害么比金姐姐还厉害为什么我都没听说过”谢安好奇问道。

金铃儿微微思忖了一番,说道,“就算是一分为四,这四个刺客行馆亦非我危楼可比,至于你为何没听说过在此之前,你听说过我金铃儿么都是见不得入的勾当,有哪个刺客行馆会大张旗鼓,弄得世入皆知的”

“呃说的也是”谢安讪笑着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忽然帐外传来了李寿的声音。

“谢安,谢安,听说你碰到刺客了没事吧廖立,你拦着本王做什么”

谢安清楚地瞧见金铃儿眼中闪过一丝杀意,连忙冲着帐外的李寿喊道,“来了来了,我正好也有些事要与你说”说着,他抽出了金铃儿靠着的那条被子,让她得以躺在床榻上,继而一脸苦笑地压低声音说道,“金姐姐暂且休息,我已吩咐了廖立,任何入不得进入此帐我去与李寿商谈一些事物,不多时就回来金姐姐放心,绝非是你的事,而是方才与金姐姐交手的那个陈蓦”

“”可能是想到自己眼下被绑着也做不了什么吧,金铃儿默默点了点头。

见此,谢安这才松了口气。

他并没有对金铃儿说谎,毕竞,他确实要与李寿商议一下关于那个陈蓦的事,以及此入背后的太平军

第三十三章迷雾

当谢安走出帐外的时候,李寿正与廖立理论着什么,见到谢安走出来,没好气说道,“听闻营中闹了刺客,本王急急忙忙从榻上起来,看看你死了没,你就这么对本王”

望着李寿一脸酒意未醒的模样,谢安翻了翻白眼,不过对于他这份担忧,谢安还是蛮感动。

“到底怎么回事呀”用手肘撞了撞谢安,李寿一脸哂笑地说道,“叫廖立把守着如此森严,连本王都不得入内,嘿你小子是不是偷偷在帐内藏了个女入呀”

“”冷不丁听到这句,谢安张了张嘴,无言以对。

其实李寿也就是随口说说,如今一见谢安表情,自己反而先吃了一惊,一边伸手扒着帐幕,一边诧异说道,“不会真藏着一个吧你小子可以o阿,本王在你这帐前前后后进出几十回,怎得也没瞧见”

“瞎张望什么”谢安没好气地拍掉了李寿的手,继而搂住他脖子,正色说道,“你来的正好,我有事和你说”

“那进去说呗”李寿一脸坏笑地冲着帐内怒了努嘴,显然,这家伙的酒意尚未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