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在了九指的脸上。
“喀嚓”
清脆的断骨声响起,恐怖的力道直接震断了九指的颌骨不说,直接将他震飞了出去。
“嗡嗡”
空中,九指只觉得耳畔响起一阵嗡嗡的声音,猩红的血迹夹杂着牙齿从嘴角涌出,他的半边脸直接塌了下去,森白的骨头扎破肌肤,完全被鲜血染红,凄惨无比。
“呼”
一巴掌抽飞九指,裴东来不做停留,右手陡然挥出,五指张开,呈爪状,一把扣向莲花的手腕。
莲花好不容易掏出手枪,将枪口对准裴东来,却发现自己的手腕猛地被裴东来抓住,像是被钳子扣住了一般,无法开枪不说,连动弹都不行。
“枪不是你这么玩的”
裴东来微微一笑,右手陡然发力,用力一掰
“喀嚓”
一掰之下,莲花的手腕瞬间断裂,手枪脱落,被裴东来一把接住,枪口对准了莲花。
空手夺枪
“嘶”
剧烈的疼痛令得莲花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豆子大的冷汗仿佛不要钱似的从他的额头渗出,不再敢有任何轻举妄动。
“你说,如果我扣动扳机,子弹会从哪里射出去”裴东来微笑着,慢慢地将枪管塞进了莲花的嘴中,顶在了莲花的喉咙上,缓缓开口道:“教我枪法的教官说,会从后脑勺上方射出去。”
话音落下,裴东来身上的杀意陡然爆发,就仿佛一头潜伏已久的恶狼,露出了獠牙,杀意凛然
“呜呜”
感受着枪管传来的森冷寒意,察觉到裴东来身上涌现出的杀意,莲花吓得一脸苍白。
对于经常在刀口上舔血的莲花而言,他的身手对普通人来说很牛掰,遇到练家子只能歇菜。
他的名气之所以大,除了造型独特之外,也是因为他不怕死,敢拼命。
而如今,面对弹指间夺走他手中枪支的裴东来,他发现自己连拼命的机会都没有了。
一股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瞬间占据了莲花的身体,他像是羊癫疯犯了一般,身子剧烈地抽搐了起来
另外一边,九指强忍着疼痛爬起来后,愕然发现裴东来将枪管塞进了莲花的嘴中。
这个发现令他瞳孔再次放大,随后一咬牙,手腕一抖,用力甩出匕首
莲花喜欢玩枪,九指则喜欢玩刀,而且刀技不俗。
“嗖”
夜幕下,九指用力一甩,漆黑的匕首顿时直奔裴东来的太阳穴而去,试图一下击毙裴东来。
听到破空的声音,余光察觉到匕首朝自己飞来,裴东来的右手依然抓着枪,左手却是陡然挥起
“唰”
下一刻,在九指的注视中,裴东来顺势一抓,直接抓住了匕首的刀把。
“呃”
看到只有在电视、电影中出现的画面,九指长大嘴巴,差点吓死了过去
莲花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的眼睛瞪得跟牛眼一样,目光中写满了惊恐
“速度太慢了”
裴东来冷笑一声,反手甩出匕首
“呼”
匕首化作一道黑光,呼啸而过,速度不知比九骨出手快多少倍。
“兹”
刹那间,匕首抵达九骨身前,仿佛刺豆腐一般,直接刺穿了九指因为紧张而停留在空中的手掌,鲜血四溅。
“嗷”
剧烈的疼痛令得九指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哀嚎。
凌厉的惨叫仿佛来自地狱的魔音一般刺激着莲花,莲花只觉得两腿一软,差点栽倒在地。
怕了。
这一刻,莲花真的怕了
他是经常在刀口上舔血
他也杀过人,而且不止一个
可是面对像是杀人机器一般的裴东来,他曾经所做的一切就如同小孩子过家家的游戏一般,根本不值得一提
“呜呜”
因为害怕,莲花试图求饶,结果因为被枪管顶着喉咙,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我只留一颗子弹,你只有一次说话的机会。”
裴东来抽出枪管,像是杂耍式的卸掉了五颗子弹,只留了一颗子弹在弹夹里。
“如如果我说了,你会放过我吗”
看到裴东来魔幻版地卸掉五颗子弹,莲花的身子抽搐得更加厉害了,他觉得在裴东来面前玩枪简直就是关公面前耍大刀。
“你有讲条件的资格么”裴东来静静地看着莲花。
“没没有”莲花吓得差点尿了裤子,说话也有些结巴了:“是是周福泰找的我们。”
“给他打电话,告诉他,你抓到了我们,然后约一个适合杀人越货的地方见面。”裴东来开门见山道,似乎他早已想好了对策。
没有回答,莲花斜眼看向九指。
“听不懂我的话”
“不不不是,他负责和周福泰联系。”莲花都快哭了,他若是能联系到周福泰,还敢磨蹭吗
九骨似乎也知道今晚是踢到了铁板,再无半年搏命的心思,而是第一时间松开捂着伤口的左手,在身上抹了一把,然后从口袋里摸出了手机。
“打电话,用免提。”
裴东来略微沉吟,再次开口。
“是是”
九骨的右手手掌已完全被鲜血染红,而且还在流血,刺骨的疼痛让他在拨号的时候不断地颤抖,结果弄了半天,电话也没打通。
看到这一幕,裴东来眉头不由一挑。
察觉到裴东来皱起了眉头,莲花吓了一跳,不等裴东来开口,连忙跑到九指身边,夺过手机,拨通周福泰的电话。
某家五星级大酒店门口,周福泰朝着一辆启动的皇冠挥手示意他刚刚与合作商用完晚餐,亲自将合作商送上车不说,还让集团的公关陪着合作商一同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