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妍姐,那个你知道二喜去哪儿了么”我也不知道应该咋问。
“二喜在家啊,怎么了”
“啊在家”我皱眉,“秀妍姐,你可别忽悠我”
“呵呵,我忽悠你干啥,我俩在厅里看电视呢要不我把电话给她”金馆长笑道。
“不用了,我马上过来。”
“你出院了啊”
“嗯,一会儿说,”我挂了电话,“师傅,北门。”
“跟对象吵架了吧”师傅笑问,我抬头一看,握草,居然又是那个司机,就是在县城三中门口,帮我两次逃走的那个司机,我还答应给他发奖状呢,咋这么巧
“你不用瞅我,我知道你是张东辰,”司机笑道,“挺会骗人啊”
“对不起啊。师傅,”我苦笑,“逼不得已的。”
“没事,我听说你的事儿了,你小子挺牛逼啊”
“不说了,都是被逼的”
知道喜儿在家之后,我心里好受不少,跟出租车司机扯了一会儿蛋,路程不远,很快就到了,我要给打车钱。司机执意不要,我也没有勉强,默默掏出五十块钱就剩下这些了,趁着下车的时候,塞在座椅缝隙中,司机没看着,跟我摆手再见,估计交班的时候,打扫出租车会看见。
我习惯性地警惕看看四周,这里可是刘志杰家小区,还是小心点比较好,并无可疑人员,我快步进小区,来到喜儿家楼下,抬头看,喜儿正在阳台上看我,但看见我在看她,喜儿马上抽身回去,关上了窗户。
我上楼,敲门,却是金馆长开的门。
“二喜呢”我问。
“喏”金馆长指了指楼上,“你俩咋了”
“有点小误会。”我苦笑。
“我跟你浩哥也总吵架,说开了就好了,你俩聊,我上你浩哥那儿住,对了,我爸去省里开会了,得后天才回来。”金馆长冲我挤了挤眼睛。
我点头,换鞋进屋,金馆长穿上外衣,拎着包出去。
我关上门,上楼,喜儿卧室的门关着。我敲门,没回应,我转动门把手,推开门,房间里灭着灯,窗帘也拉着。
“喜儿,睡了”我轻声问,问的好傻比,刚才还在阳台呢,这么可能睡觉。
然而,还是没动静。我摸黑进去,刚走两步,忽然觉得身后阴风至,没等我反应过来,脖子已经被人锁住,我下意识地回肘撞了过去,身后的人哎呦一声,放开了手:“张东辰,你敢打我”
是喜儿的声音,我赶紧摸到门边的点灯开关,打开,喜儿捂着胸口,站在门后,皱眉对我怒目而视
“你猫这儿干啥”
“打你啊”喜儿直白地说,走向床边,坐在床沿上生闷气。
我走过去,站在她面前,拉起她的手:“对不起,我错了。”
“你错哪儿了”喜儿转过来,楞着眼睛问。
“不该怀疑你。”
“你没怀疑错啊,我是跟别的男生一起玩来着,刚回家来。怎么,只许你有那么多红颜知己,我连有几个玩的不错的好哥们都不行”喜儿连珠炮似得质问我。
“行,咋不行呢,这不是过来跟你道歉了嘛”我蹲下,扶着她膝盖苦笑。
“你是来跟我道歉的吗”喜儿眯起眼睛,“如果不是我姐出卖我,你不得把县城所有旅馆都翻个遍啊”
“不能绝对不能”
“啊不翻个遍那就说明你根本不在乎我”喜儿骄娇地说。
“你咋说都行,”我无奈道,只得耍无赖,“反正我过来了。今晚也不想走了,要打要骂随你便。”
“嗨呀,给你能耐的”喜儿摔开了我的手,“那你呆着吧,我走”
说完,喜儿起身,把我推坐到一边,径直走向门口。
“你去哪儿我跟你去”我赶紧问。
“你跟我去啥啊我去洗澡没闻着我身上一股子烟味么”喜儿皱眉,闻了闻自己的袖子,喷了一下,她是不抽烟的。但游戏厅那种地方,常年乌烟瘴气。
“噢,那你去吧。”我放下心来,坐在床上。
“你不说跟我一起去吗。”喜儿噗嗤笑了。
“啊可以吗”我惊喜地问。
“我姐走了吧”
“嗯,走了,不回来了”我说。
“正好没人帮我搓背,一起洗吧。”喜儿装作很不在乎的样子。
我起身过去,跟在喜儿身后,进了卫生间,打开灯,但喜儿伸手又把灯给关上了。
“不开灯怎么洗”我皱眉问。
“啧。爱洗不洗”喜儿脱掉毛衣,刺啦啦,火花带闪电,毛衣领口太窄,卡在脑袋上了。
“嘿嘿。”我伸手过去帮她。
“哎哎,你往哪儿摸呢”
半小时后,卧室,床上,喜儿非要关灯,经过我的强烈要求,她把电脑打开了。用屏幕照亮,虽然暗了点,至少可以看清喜儿的脸。
“你真准备好了吗”喜儿柔声问我。
“我正要问你呢。”我笑道。
喜儿咬着嘴唇,点了点头,把眼睛闭上。
两分钟后,正当要开始办事的时候,喜儿突然睁开眼睛,阻止了我。
“咋的了”我皱眉,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打断了
“东辰,你答应我一件事”
“啥事”
“好好学习,别再打架了我今年高考,估计会去省城上大学,我希望你能跳一级,提前参加高考,来省城跟我在一起,不然总见不到你,我会得相思病的”喜儿皱眉说。
“可以提前高考”我问,一直没听过这事儿。
“当然可以啊,而且,你即便要混,在县城混也没啥意思,现在县城是胡彪的天下。浩哥是他副手,将来的接班人,胡天娇也已经是你的了,你难道还想将来跟浩哥争不成”
“纠正一点,胡天娇还不是我的”我正色道。
“早晚的事儿嘛她都跟我说了,挺喜欢你呢”喜儿调皮道。
“你俩啥时候搞到一起去了”我皱眉问。
“我俩经常一起吃饭啊,你不知道”
我摇头:“哎呀,不管那么多了,咱先办咱们的事”
“不行,你先答应我,”喜儿坚持道。“不然不让你进”
“行,我答应。”
喜儿满意地笑笑,把手伸下去,眉头紧皱,旋即松开手,把脸别到一旁,我一边扩大两人之间负的距离,一边观察着她表情的细微变化,距离的最大绝对值出现,我静止不动,喜儿的眉头慢慢舒展开,睁眼问我:“完事了”
“刚刚开始。”我笑道,绝对值开始不断变化,周而复始,经久不息。
次日早上起来,喜儿的嗓子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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