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肯定了武三思。
上官小婉也没有替武三思辨解。
王画摸不准她的心意,又说道:“我在洛阳时,皇上让我赈灾,因此我做了一些准备,才知道滑州沮咒之案,那时候知道囤积粮食了。至于囤积了多少,我不知道,决堤更是没有想到是人为的。不然我也不会冒着被大臣进谏的可能,将太子殿下带入青楼。更不会想到德静王也居然参与了此案。”
说到这里,他看着上官小婉,眼中流出诚恳的眼神,继续说道:“德静王权倾天下,从上皇时起就赐予了大量的封地,财产更是不计其数。这件事不管德静王插足有多深,我听到德静王之事后也主动停止了继续查下去。但我只是想说,本来德静王就在风头上,如果他一点没有顾忌,行事肆无忌惮。我只能说一句,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昭容,既然你与我是盟友关系,同样我也进谏一句话,你也要为自己考虑一下。”
这同样也是一个被权欲迷花了眼睛的女子。但看到她的才情,王画也不想几年后她遭遇相同的命运。
说道这里,他吟道:“叶下洞庭初,思君万里馀。露浓香被冷,月落锦屏虚。欲奏江南曲,贪封蓟北书。书中无别意,惟怅久离居。”
正是上官小婉写的一首著名的小诗彩书怨。
上官小婉用眼睛盯着他,对他的好意不置与否。过了半天才说道:“我昨天晚上一人独卧,香被寒冷,不知道二郎可有胆量今天晚上为我暖一下香被”
王画噎得不能言。
上官小婉看到他的窘迫样,笑了起来,然后又说道:“如果二郎害怕公主,这间公房只有你我二人,可有胆量暖暖我一颗已经冰冷苦寒孤独的心”
得,你还冰冷苦寒孤独的心。现在你在洛阳长袖善舞,不知道有多开心。而且王画也听到了她的一些小手段,比如韦氏虽然长相好看,可不学无术,当然也不是一点学问也没有的,主要这个学问拿不出来。但现在经过才华横溢的老武整治后,文风开始兴盛,就是一个武将说不定都会吟出两句小诗。看到这种情况,上官小婉主动代韦氏捉刀。大臣同样清楚此事,但没有办法,只好格外称扬。因此渐渐地上官小婉也得到了韦氏的欢心。
现在,她的一颗心正处在燥热激动之时,怎能冰冷苦寒孤独泥
王画笑笑不语。
上官小婉更是觉得他有些好玩儿,因为天气热,她松开了裙子束带,露出里面湖水色肚兜儿,以及一抹粉胸。时不时地与王画调笑了一下。
到了天色快黑的时候,放下了公文,王画却让她撩拨得火烧火燎。可两个人玩笑归玩笑,却因为相互的默契与才干,一天就将所有公文处理快剩下一半。
十分高效。
当滑州新任的一些官员领到批阅过了公文案件卷宗时,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但上官小婉这个玩笑并没有就此结束,在吃晚饭时,故意坐在王画身边,与李裹儿一左一右地将王画包夹着,同时还不停在抛着媚眼。
王画已经看到李裹儿脸上又露出怒火了。这回他可不是理直气壮,做贼难免心虚。转过头,朝上官小婉狠狠地瞪了一眼。
李雪君却清楚地看到王画的表情,对于王画的不清不楚的关系,她没有持太大的反对意见。应当来说,比起其他人,王画做得算是很好了。可是她还是皱了一下眉头。虽然上官小婉长相美丽,有才学,然而上官小婉的背景更加复杂,王画这是在找罪受。
不但是李雪君,同样李红与沐孜李也看出有点不对劲,她们同样疑惑地看着王画。
李裹儿终于将饭碗一丢,说道:“王画,你跟我来。”
王画跟着她进了房间,李裹儿将他的耳朵一揪说道:“你告诉我,你与昭容又有什么关系。”
打死也不能承认。
“裹儿,你可冤枉我了。这样吧,”他冲外面喊道:“上官昭容,请进来一下。”
上官昭容笑盈盈地走进来。
王画挠了挠头说道:“是这样的,前段时间上官昭容找过我。与我搭成了一个协议,有困难时互相帮一下忙,而且她在宫中替你暗中照应。”
他还不知道在半路上,李裹儿就对上官小婉产生了怀疑。说完后看着李裹儿的神情。
李裹儿气呼呼地说道:“我要她帮什么忙”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在天津桥上发生的事你可记得因此这个盟约是一个暗下里的盟约。”说到这里,他冲上官小婉拱了下手说:“上官昭容,虽然我们是盟友,但有的玩笑不能开的。”
说着背着李裹儿做了一个央求的动作。
上官婉儿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在胸口画了一个圈,做了一个哆嗦的动作。
想不开玩笑行,得暖暖她一颗“寒冷”的心。
第五卷香奴巴第四十七章真爱上
第四十七章真爱上
王画脸色冷了下来。看了上官小婉一眼。但这件事也给他一个警告,“婚外情”可不是那么好碰的,特别是与上官小婉这样聪明的女子。
然后将李裹儿拉过来,说道:“昨天,裹儿打了李红一个巴掌。虽然这种做法是不对的,可是我却看到了很多东西。那是一种爱,发之肌肤内心的爱。”
李裹儿本来已经隐隐猜出他与上官婉儿关系远不是他所说的盟友那么简单,但听到王画这一句话后,身体也软了下来。
“从我第一次来到洛阳,就发生了许多事。我的家族人丁单薄,力量又小,就是这样还有一个族伯勾结外人,谋夺家中那点可怜的财产。然后是唐朝最大的仕族,再到朝中许多大臣,对我都抱着不利或者利用的想法。上官昭容,你没有去过大海吧大海蔚蓝色,就象是一块宝石一样。可这只是平静的海面,如果起了狂风暴雨,就会掀起几尺高甚至几丈高的浪头,仿佛想要吞噬这世间所有的一切。这几年来,我就仿佛是驾着一叶扁舟。试图从宽阔无边的大海驶向幸福的彼岸。也许也有风平浪静的风光,可更多时间却在狂风暴雨,惊涛骇浪中苦苦地挣扎。”
“为了生存,我不得不使用了一些手段。当然这几年来,我也看到了太多的黑暗,这使我渐渐忘记许多东西。比如世界最真挚的爱,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