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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赘龙族的领主 阿源 5997 字 2019-04-16

所罗门见哈特神色异常,正想追问,哈特却深吸了口气,让面色恢复如常,抢在所罗门之前说道:“恐怕情况远比你想象中更糟,以多夏的实力真想逃跑,我们不可能找到他。若是真如猜测的那样,那么多夏的目的,只是不想我们在现在进入城堡”

所罗门见哈特话说了一半就闭口不答,不禁有些恼火。但他并非卤莽之人,心知此刻与哈特闹翻绝无益处,于是强压下心头的怒火低声追问道:“巴罗克难道你猜到了什么”

哈特微微一笑,回答道:“我们不能再等迪南了所罗门大人,我们要和陛下商量一下对策了。”

戴丽尔的马车上,三人围坐在一起。当哈特将自己的忧虑讲完后,戴丽尔和所罗门的脸色铁青之极,有些难以置信的望着哈特,半天一言不发。

“事情就是这样迪南那家伙也不知道在磨蹭什么,我们不能继续等下去了。”哈特叹了口气,将自己的话作了总结。

“统领大人你确信吗”戴丽尔稍作思索,立刻追问道。

哈特叹道:“我也希望不会,身为妖族,每年都会有一天是衰弱期,正因为皇宫的冒牌货认为多夏的衰弱期是今天,才贸然行动。但是我曾听多夏说起过,他们妖族有一种神奇的力量,能吸收其他强者力量为己所用。所以我怀疑,黑甲死士拖延我们,恐怕”

听到哈特的结论,戴丽尔和所罗门不约而同的惊叫了一声,几乎同时说道:“难道他正在吸取萨非德元帅的力量。”

“有这个可能性。”哈特的脸越发的凝重起来,他僵硬的点了点头,沉声说道:“而且,那名曾与迪南斗的旗鼓相当的挑战者,最后也落在了多夏手中,是我疏忽了,我一直认为多夏是因为伤重而闭关不出。”

所罗门急促的喘息了起来,多年从军的他,对圣阶强者的破坏力远比常人了解的透彻。

众神是公正万能的,他对圣阶作了最苛刻的制约。这个世界上,每一个生命都牢牢绑缚在世界的本源上,即使是一只渺小的蚂蚁,也比一块巨石的存在性大的多,擅自毁灭过多的存在性,世界将会给予反噬,力量越大的强者所受到的反噬越重。

战争不是圣阶的舞台。它只属于普通的兵士与魔法师,但以圣阶高手作为刺客的暗杀与破坏,防范几乎是不可能的。历史上,有太多次战役的逆转,就是因为指挥系统被圣阶强者摧毁而造成的。

以现在的情况而论,仅是靠自己、“巴罗克”和女皇陛下三人支撑局势,若一旦面对,比以往更为强大的多夏,那无疑是毁灭性的灾难。

而且在名义上,多夏伪装的萨非德,还是军方的最高统帅。

所罗门越想越心惊,他急声说道:“这会不会是,多夏想将反对者一网打尽的阴谋,若是我们死了,那些士兵很容易受到操纵,南蒙斯就真要落到他手里了。即便不是我们也很难攻进去啊”

哈特赞许的冲所罗门点了点头,他发现自己依旧小看了这名貌似普通的老将军。

“平日不显山露水怪不得能瞒住奸猾似鬼的多夏这么久戴丽尔真找到了一个好帮手啊”

即便这么想,哈特依旧轻松不起来。所罗门的忧虑何尝不是他所担心的。时间不容哈特细想,他咬了咬牙,掷地有声的说道:“我以及我的三个手下悄悄潜进去,他们都有剑豪的实力,这对他们而言并不难。”

“可是这实在太危险了”戴丽尔一听哈特要以身冒险,感动之余更是担忧起来,她立刻就打算阻止。

但未等她说下去,哈特就抢先说道:“只能赌了希望我的预料不要成真。否则,天知道多夏会强到什么地步,若他不顾反噬,拼死的一击足能将半个佩因城陪葬”

哈特的声音渐渐淡去,车厢在哈特最后一个音节吐出的同时,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中,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似乎也没有其他办法了,戴丽尔痛下决心,紧握着拳头站了起来,冲还坐在毡毯上的两人,神情坚定的说道:“若是这样,我也去”

戴丽尔的话落在两人耳中,无疑惊天霹雳,所罗门的脑袋“轰”的一声,几乎炸开,他吞吞吐吐,脱口而出道:“陛下你”

短短了一句话,所罗门却因为震惊根本无法将其连贯。他只说了个开头,却不知该如何接下去。

戴丽尔的玉手轻按住正欲站起身的所罗门,她凝望着一脸担忧与关切的所罗门,用不容质疑的声音说道:

“我是南蒙斯的女皇,而且身负皇旗霸剑的我,实力也远比一般剑豪强大。这是我的责任。若真让多夏成功,我们都难逃一死。更何况一切都只是预料罢了,情况或许没有想的那么糟糕。”

戴丽尔信心十足的话语,并没有打消所罗门的担忧,他连忙苦劝道:“可是迪南他是圣阶强者,我们何不隔山观虎斗,再”

争执的主仆二人,并没有留意到,刚才还在沉思的哈特,脸上凝重的表情开始变的缓和起来,甚至出现了喜色。他突然咳嗽了一声,很轻松的说道:“若多夏真如我所预料的那样,恐怕10个迪南也不是他的对手”

哈特的话无疑是火上浇油,所罗门听后立刻火冒三丈,他一把揪住哈特的衣领,冲着他厉声吼道:“巴罗克,你再耍什么花招,身为臣子,你竟然让陛下以身冒险”

被抓住领口的哈特没有生气,他笑盈盈的推开所罗门抓着自己的胳膊,淡然的说道:“所罗门大人,你不用担心,有冰之大剑圣在,我相信陛下不会有失的。”

时间稍稍向前推移少许,就在戴丽尔提出要以身犯险的同时,陷入苦恼旋涡的哈特,突然感到一股熟悉的波动清晰的传了过来。

那好似血脉相联的波动中,夹杂的浓浓的担忧,还有一丝似有似无的惊恐与坚决,让哈特不知如何去面对。

为什么卡莲会一直在元帅府徘徊,以前的猜测,虽然没有任何理由作为支撑,但哈特却坚信,自己的猜测,绝对和事实没有多大误差。

“你想救自己的父亲吗但是为什么害怕面对他呢还是说你不知该如何去面对他,怕他不接受你吗”

哈特在心中叹道,联系所知的卡莲童年生活,这些并不难理解,被母亲否认而陷入自我封闭的她,最期盼的,恐怕就是别人的接纳,并且是单方面的接纳。

童年的纯真总有一天会淡去,在那种环境下成长,只会变的越来越敏感,唯一能给予她寄托的混蛋老爹与无良老妈的离开,让她彷徨不安吗

正是因为如此,她才想去寻找父亲,哈特突然记起,在父亲临走前,曾经对卡莲说过一些话,莫非

哈特在心中臭骂混蛋老爹。若不是那家伙多事,卡莲又怎会搞成现在的模样,但骂过之后,哈特却暗中自责起来,自己能稍稍懂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