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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芳菲君自己,都觉得这样的说法,实在是很不可思议

不过,在她所注意观察,那一片乍然从蕬蕬她们的头顶飘出的淡影。说起来还是这样的形容,才是最恰当的。

那种薄薄的烟影,在往上飘扩的瞬间,感觉上真的好像是嵌合著某种甚么非常规律的模式,使得那种扩散的影质,说起来又像烟,但又有点不像烟。

而且,在如芳菲君、明牡丹、郁芙蓉等人的观察感受中,某个程度上说来,就有点像是那蕬蕬等人的上方空间,一下子变成了像水底般的晃影

而那种烟影的讯息,就好像是在水底里,某种没有浮上来的甚么东西,就这么样地很快速,越滑越深,最后终于消失于浮波的显相之中。

最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居然还会让旁边的观察者,觉得这种薄影,是那么样地如格状般地规律

这真的是连芳菲君,也实在从来没有看过,而且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形容的怪异景象。

当大家还都在那边呆望着空中,不知道到底发生了甚么事的同时

语儿这一次,因为靠蕬蕬比较近,因此正看得一清二楚

愕然间,她很直觉地,就脱口说道:“哎哟所谓的记忆讯息,居然还能够像这样地,说吹散就吹散,永不存在的喔”

芳菲君等人,一听之下,就觉得因为她们的思想考虑得太多,反而没有现在的语儿,来得那么直接而又正入要点

现在她所问的问题,其实就正是她们每一个人,都想要知道的问题

是的

所谓的“记忆”,不管到底是不是像这位“陈文”所说的,是一种“讯息”

难道,真的可以凝化成像一缕轻烟那般,说“吹散”就“吹散”,然后再也不存在的吗

这个忽然好像风中精灵般,就这么样地在空中凝现的“陈文”

到底,是一个具备怎样神通的人

又,或者,他根本就

不是人

这是在语儿问了刚才那样的问题之后,其他人的心里,同时都出现的共同疑问

他,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便又再次摇了摇头,很仔细地回答道:“不你这样的说法,并不完全记忆讯息,它并不会像你们所说的,永不存在但是某方面来说,至少对现在的我而言它确实是可以,说吹散便吹散的”

确实是可以把一个人的记忆

说吹散就吹散

这这样的事,可能吗

芳菲君有点口干舌燥地愣了一会儿

然后,才有点困难地对着他说道:“前辈陈文您到底是从甚么地方,学到像这样我们根本就从来也没有听说过的秘法”

他有点有趣地望了望脸上充满不可思议神情的芳菲君,还是摇了摇头,轻轻地回答道:“这样的事,并不是对每一个人,都可以的因为牵涉到了真正实体存在的情况,目前我还没有真正弄清楚这其中的关系不过,刚才我之所以能够回答的如此肯定,主要就是因为,现在的你们,其实都可以说是某种讯息的存在而不是实际的个体”

“不是实际的个体”

这样的说法,在目前听起来,还真的有点吓人

因此,连芳菲君,抖忍不住紧追似地追问道。

而语儿,则是更直接地问道:“陈文该不是说我们,现在都已经死了吧我现在可觉得一切都和生前没什么两样呢除了,除了,我们只有一个脑袋而已”

他,见到现在的谈论,绕了一大圈,终于又回到了最根源的现状探讨,便也不再多做支叉,很直接地就回答道:“你们现在虽然暂时已经没有了所谓真正的存在不过,你们的肉身,是被花小祅以她所精擅,非常特殊的孢蕊之决,压缩成了现在的孢蕊状态因此也许你们还算不上是已经死了,但是话又说回来,以你们目前只剩下一个脑袋的情况看起来,应该也绝对绝对称不上是正常地活着吧”

陈文现在的这么一个反问,倒还真的把芳菲君、语儿等一众女郎,都给问住了。

她们也许不是死了,但好像也绝对称不上是正常地活着

陈文现在所说的这一点,正是目前的事实

这种对于自身情况的茫然感觉,使得芳菲君也禁不住地叹了口气,然后,以一种有点像是在衷心发问,但又有点像是在自言自语的说道:“我们现在,到底是怎么了”

他的耳朵,恰恰极尖地,将芳菲君这样的自问,给听在耳里。

因此,毫不犹豫地,他就回答道:“没怎么了,如我之前所说,现在你们只是处于花祆的孢蕊状态而已”

这一次,语儿又问出了,几乎是每一个人,都最在意的问题:

“我们的这个甚么孢蕊状态,到底还要持续多久总不能永远,都让我们只有一个脑袋吧”

是的,像这样的畸型不正常状态,到底还要持续多久

这一点是下自语儿,上到芳菲君,都最关心的问题

然而,对现在的他而言,这样的问题,当然是有一个最基本的答案:

“你们这样的状态,最正常来说,当然是应该直到花祆重新将你们给转换回来为止喽”

“你们这样的状态,最正常来说,当然是应该直到花祆重新将你们给转换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