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只是看看你有什么需要马上就要走了。”
银衣以那晶莹剔透的珠眸瞪着他:“为什么你对我如此冷淡你不是说过男人一旦和女人发生肉体关系,就会把她烙印在生命里。”
沉默
许久,左无道低低地说:“你不同,你是银狮人,而我永远憎恨银狮人。”
“还记得那一晚你看我的深情眼神吗难道你真的在意世俗间的约束。”
左无道仍然很倔强:“可是你是银狮女人,而你还深爱着他,我算什么,和你们三角恋爱吗太可笑了,你不觉得吗”
“很多事都会变的,你难道没发现我”她感到无法自圆其说,但是心里的感觉却是那样的强烈,那种喜欢上一个人的感觉是无法去磨灭的,也许她可以说谎一千次,说她对他没感觉,但她知道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那样只会让自己更痛苦,所以她拒绝那样做。
她已经忘不了他,几天前在他进入她的那一刹,她忽然接触到他的心灵,她迷惘了,如身处于狂风暴雨中奔跑惊叫的羔羊
忽然银衣流着泪扑上前疯狂地吻着左无道。
左无道脑中一片空白,只觉一只冰滑的小蛇在唇舌间游动,他感到一切是如此的滑稽可笑,他本已出卖了自己一次,如果再与这个银狮女人发生情感纠缠的话,那就更可笑了。
但心里的感觉并不是强迫自己的想法能改变,当她的小舌温热起来后,才发现拥有她是一件多么美好而愉悦的事情,而现在自己却在做一件违背意愿的事。可是立即地脑海中闪过那个没见过他的影子,以及银狮大军屠杀人类的情景千里空寂,尸横路边,食腐鸟在天空盘旋
左无道一把推开她:“不可以,我们冷静下来好吗交易过后一切都要重来了,懂吗忘记吧。”
她呆立在那里,泪水开始又流了下来,粉红色有脸蛋开始苍白
左无道只觉无由地痛了一下,目光里终于有了温柔:“你说得没错,我们都牺牲品,可是有谁不是命运的牺牲品呢,只不过有人是为了自己,而有人是为了他人罢了。”
“你好傻,到现在还说这些干什么不可以说你想霸占我吗这样我就永远地会在你的身边,甚至我可以做你的仆人的。”
“你才是傻瓜,你是银狮人,真是头脑发热,难道没想过有一天我会率大军踏上你们的土地,比强盗还强盗地掠夺你们的财富吗”
“嗯,那样我会杀了你的,不过除此之外,我会喜欢你,可以和你做一切你想做的事情。”
“xx,我算是服了你了,想当初你看我时那种眼神,就像在看一具没生命的xxx”
“哎呀,你种话你也能说得出来,你真是流氓中的流氓。”
银衣慢慢地又依偎他的怀里。
只听一个低低的声音:“这是最后一次,我也没想到你需要的是这个。”
“坏蛋”
砰桌破纸飞紧接着轰地一声巨响,物华帝国大厦的顶层飞向了天空,在高空中炸成了粉末。
从地球送来的录相喆星王只看了一半,已是怒不可遏。
疯了般地吼声若惊雷滚滚,一把拖过一位待从只是一抓,已是血雨纷飞。
“左无道,我要把你挫骨扬灰。”庞大的身躯惊电般地连连闪动,愤怒中他连杀了几百个待从和仆役,才稍平了一下心中的怒气和酸楚,但是最后他已经不能再等了,狂吼一声:“集结大军,杀向地球。”
为什么喆星王突然之间会不顾一切地要兵发地球,所有的将领们一头雾水,难道与那个小小的磁盘有关那是什么有好多天没有银衣的消息了,难道左无道真的那么残忍,会杀死这么一个美丽的和“平使者”。
银狮人的众将们无法猜测到喆星王心中之怒
从自由三星调来后备舰队扑足的喆星王大军又是一个超三千万的数字,大小四千余架战舰在那刹那间暴射着光电飞起了。
地球。
惊心的警笛声响彻云霄,忽然间地球似空了,几万座城市再也看不到一个人,风吹动着落叶沙沙直响,但猛然间看似平常无奇的地面突地裂开,一个黑乎乎巨大的炮口探出头颅,接着它越伸越高,越来越大,到最后变成了一座高达几千米,身躯如山的光子炮台
几乎是一瞬间地球耸立起上万座这样的炮台,与此同时声讯光波猛然急剧地于地球各个层面穿梭。
“银狮人的舰队已开始时空跳跌,预计五十八分二十五秒后出现在我们的近太空,所有操控手注意,进行一次实战前的最后调试”
地下军事城内,雪狼神王最后一次察看自己的部队,所有的战斗机器人全部集结完毕,无畏军团的主要作战任务是保护一万零三座光子炮台,马上运输舰将把每一队战斗机器运往各个指定方位。
雪狼神王一看腕表:“好,现在出发。”
一队队战斗机器人发出轰轰巨响声流水般节节涌入排成一排的运输舰之中,接着运输舰发出刺耳的沉啸声,通往地面的顶层甲板刹时滑开,雄壮的运输舰队升起于大气层之中
鼬鼠基地。
一线光电直射太空,猛然地惊人的狂啸声响起,“轰”地一声天摇地颤的巨响,一个银白色的巨大光罩突然把整个东盟特种作战部裹在其中,而同时地基地上的几座高达二千八百米的信息塔强烈地闪烁着波光,而深达几千米的地下的战时指挥部中几万部电脑屏幕同时闪亮起来,大队的信息战士各就各位。
孟小婉和宁可出现地下指挥部的总指挥台面前,孟小婉向各单位通告;“ok一切没问题了,各潜伏部队准备升空,你们还有三十一分钟的时间。”
左无道消失了,作为总帅的他既不指挥部队,也不带队,他到底去了哪里,没有人知道。
但安照惯例他一定会只身杀入敌方的大军中,大搞破坏,这一次也是这样吗许多东盟特种作战部的将军们都这样想着。
沉闷的三十分钟过去,时间进入了到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