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却与姓左的勾搭上了,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对于我们来说他是全地球最可怕的人,甚至是全人类最可怕的人,放眼看能动得了我们的人只有他了,所以这次不是我收服他,便是他来灭了我们唉其实我也不想这么做,但是到了他功力完全恢复的那一天,只要稍微地用感知转一转我们这座飘仙宫,那么我们所做的一切事定是不能逃过他的眼睛,就像我知道他的军队一分钟内就能赶到这里一样,明白吗”
一个幽花静放的高空花园内,朱弦和朱鹤音相立而立,同样的楚楚美艳,只是一个泪眼盈滴,一个冷煞如霜。
朱弦顿时了,理了理思绪,忽然静静地看着朱鹤音,看得朱鹤音红了脸,低下了头。
“也许是我们以前不,是我以前过于放纵了,到如今心魔已成,我不能做一个圣洁的人,也早已谈不上圣洁了,我喜欢男人的血液,我真的渴望泡在左无道的血液中洗个澡,把看似平和实为其极傲然的他踩在脚下,我想要听到他的呻吟声,我真的好冲动,见到他之后这个冲动就不可收拾,那一刻我才明白,原来越是高层的奇男子越对我有吸引力,男人喜欢征服天下,而我喜欢征服男人,左无道就是这样一个极品,所以我欲罢不能,你要帮一帮我。”
朱鹤音听得脸色苍白,一刻又转为红晕。
“你不是喜欢左无道么,我要你去引动他的情欲,越猛烈越好,而后再由我出手彻底的征服他,或是杀了他,我们一起泡个情欲飞腾的澡澡好不好”
朱鹤音声如蚊子,“不要,我不要”
“你想要的,你身体内流着飘仙门的血液,我们飘仙门的开山宗旨是什么:自由、个性、幻变,千年来有多少门派毁在我们的手上,他们血液和无法宣泄的情欲会让我们的魔性大长,以魔助道,最终仙道飘飘,脱凡而去。”
朱鹤音抚着耳朵轻叫着:“我不听、我不听”
“但你每一个字都会听进去,不可否认左无道很特别,所以这一次要牺牲一些色相,到了他堕落的时候,就等着看他的丑态吧。”
贝贝大是紧张,不停地在飘仙宫一座观月台前后左右徘徊,他有些想不通
左无道也深感无奈,来到十龙岭后,在事件开始发生时,他便陷入了一场无形的对弈,一个世外满是邪气的魔门向他张开了巨嘴,出动军队,调来人手当然可以顷刻间化解,但至今他找不到调动军队的理由,何况飘仙宫现在还像是一位神秘的处子,秘密有待化解,同时他不是法官也无权就这样定断别人的罪与善,更别谈执行惩罚的权利,同时他如果就这样退缩,很有可能立即引暴利害交缠的冲突,就算大军能一分钟赶到,说不定也晚了,这样只能是稳住阵脚,把握先机,一步步走下去,到了他可以个人来解开这些结的时候,便是最终锁定胜局的时候。
总之这是一个局部的利益冲突的问题,牵涉到他的功力恢复,又牵扯了一些表面上的男女情欲。
当然贝贝不会想这么远,他只感觉很是不对,所以他虎视眈眈地盯死每一个靠近的人。
“站住干什么的”贝贝拦住了一个少女。
那少女宛然一笑:“我来送茶给左先生。”
“那好吧,记住不要与左说话,放在厅中你就可以出去了。”
“嗯”那少女温柔之极地应了一声,像清风一般前行。
临近午夜时分,忽然远方转来歌声,那歌声“咿咿”吟唱,听不清什么词句,贝贝张大了眼睛,想看清是谁在唱,猛地他看到了一双清纯又温柔的眼睛,那眼睛流露出深深的母爱,是那么的轻柔和慈爱。
“睡吧,贝贝,妈妈就在你身边呢”
贝贝迷糊起来,“他想不通为什么有一个人类的妈妈,是东方镜吗但是东方镜一直是姐姐的角色。”
想着贝贝越来越感觉身体像是在云雾中一样,好舒服全身的骨头都软了,他伸出肥爪堵在嘴边打了个呵欠,就那样挺着个大肚皮睡在了草地上
夜色更深一分之时,一个玉立窈窕黑色身影如鬼魅般平直地徐飞而来,门无风自开,而后又无风自关,在微光的屋内轻移到左无道的床前。
黑色长裙轻轻地滑落,露出雪腻浑圆的肩膀
忽然左无道的眼睛睁开了,他的目光如电
但那玉立之影却并不害怕,她跪了上去,直视着左无道的眼睛,身体却有些颤抖。
左无道练功时从来都是可以随时终止的,这一次也不例外,好在是样,他才能从容一点。
手轻托住朱鹤音冰滑的纤腰,轻声问她:“怎么啦好好的要以身相许,万一我以后负了你呢”
朱鹤音却不说话,柔唇靠近左无道的唇,吹出温热馨香的气息,尖指轻抚左无道的脸。
左无道沉默以对,慢慢地柔唇贴上,香织的吻如冰河之水开始融化,左无道的大手也开始轻轻地移上她那粉红的蓓蕾之上,蓓蕾轻轻地颤抖着,朱鹤音听到左无道的赞美,“好美丽的峰峦”
不一时左无道完全掌握了主动,甚至他粗暴地揉捏她的嫩峰,狂野地吮吸她的小舌,只是缠绵难以深入
屋内的光亮慢慢地大了起来,左无道以灼热的目光巡视着她美好的赤裸身体,却又拾起她的衣衫轻柔地为她穿上
“一根脆弱的线能把两个世界连起来吗它会断掉的,别傻了我不适合做你的情人,你也不适合跟着我,为什么要尝试那么辛苦的情爱,对不起,不是不喜欢你,而是我这样的人,只能这样做。”
朱鹤音珠泪滚滚;“可是”
“没有可是,如果你真的想改变目前的生活,做好一个未来的飘仙门门主,此事以后你就到我那去深造,我负责让你快乐起来,负责让飘仙门更具活力。”
朱鹤时听出了左无道的意思,她感到十分害怕。
“不要,我好怕,弦姐她”
“你的弦姐看来是堕入了魔道,万劫不复”左无道说得冰冷如铁,而朱鹤音却感到如坠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