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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我泪流不止,“真的希望这个梦永远都不要醒过来,爸爸,我想你们。”

两个爸爸紧紧的握着我的手,冲着我微笑。

欧阳爸爸对我的亲爸爸说,“老弟,那件事出在你的身上,你和咱们的好儿子说吧。”

我的亲爸爸思忖了片刻,道,“非非,爸爸知道你现在很成功,爸爸也知道你一直都很孝顺,可是,爸爸也不希望你的手上继续浸染鲜血,有些人受到了惩罚,已经死去,有些人他们仍旧在你的掌控之中。他们对爸爸犯了罪,可是他们的家人是无辜的,你就看在他们家人的面上,饶他们不死吧。”

我听完之后,有些动气了,“爸爸,我没法饶了他,如果不是那告密,你怎么会死马勒戈壁的,我非弄死他不可。”

欧阳爸爸拍了拍我的肩膀,“好了,别生气了,好儿子,听你爸爸一次吧。既然你已经彻底能控制他,为什么还要让他死呢让他活着,让他为自己一生所做的错事忏悔吧。”

我更难过了,“爸爸,我如果听了你们的话,你们觉得我心里能过得去这道坎吗坑死我了,你们知道吗这件事自从我知道之后,都快坑死我了。我难受,我心里特别难受,这事压得我踹不过气来啊”

亲爸爸抱紧了我,“好孩子,爸爸知道你孝顺,爸爸不为难你,这件事,你看着办。”

“爸爸”我泣不成声,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了。

欧阳爸爸也拍了拍我的后背,“老弟,非非,我有一个主意,不知道你们能不能听一听。”

亲爸爸点了点头,“老哥,你照顾非非这么多年,非非信你,听你的,你说吧。”

欧阳爸爸说,“如果那个阎三还有家人,就留他一条命,如果他众叛亲离,非非,你随便处理吧。”

我没法说话,嗓子哽住了,却顺从的点了点头。

两个爸爸都露出了一丝欣慰。

醒了,哭醒了。

身边人影攒动,不大一会儿功夫,一把温热的毛巾已经擦在了我的脸上。

独恋秋雨有些愕然,“非非,你怎么了”

我望着她,嘴唇微颤,突然觉得自己更委屈了,一把抱住了她,放声痛哭起来,“爸爸不让我杀阎三我他妈真想弄死那畜生阎三啊”

独恋秋雨身躯晃了晃,“又梦见爸爸了”

我哽咽着,“两、两个爸爸,他们,他们都欺负我”

独恋秋雨笑了,“傻孩子,两个爸爸都那么疼你,怎么会欺负你呢,得,你给我讲讲怎么回事”

我抽泣着,把自己的梦境跟她说了一遍。

独恋秋雨听完之后,沉默了半天。

我擦干了眼泪,钢牙紧咬,“姐,我真的很想弄死他,可是你知道吗他家里偏偏还有妻儿。”

独恋秋雨深吸了一口气,“非非,别杀他了,别让这种人的脏血污了你的手,饶了他一条狗命吧。这种人,咱们以德报怨,善待他的家人,给他留点念想,让他在你的基地里终日忏悔吧。”

我的拳头攥的咔咔作响,“爸爸,你们太糊涂了,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给我托梦。”

独恋秋雨道,“非非,好了,别怪爸爸们了,他们都知道你是孝顺孩子,所以他们才会托梦,让你适可而止的。”

我琢磨了片刻之后,道,“再说吧,我现在头脑有点乱,还有,姐,你怎么在我房间里”

独恋秋雨微微一笑,羞赧的吐了吐舌头,“我想你了,所以就趁着她们都醉了,睡了,跑你房间来了。你,欠我一个拥抱。”

其实,我不是欠了她一个拥抱,而是在那个迷情的夜,我只给了她一个拥抱。

因为她心疼我,她不想让我亏空了自己的身体,所以她愣是把我推开,没有和我翻云覆雨。

可是今天,她来了。

我把她压在了自己的身下,开始动手解她的衣扣,“姐,我想要。”

独恋秋雨握紧了我的手腕,“那你先答应爸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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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九百章圣战在即

第二更

“滴答,滴答”

两颗泪珠溅落在了独恋秋雨如白脂般柔滑的胸前。

独恋秋雨捧着我的脸,安慰道,“宝贝弟弟,我知道这件事压了你太长时间了,可是既然你做了这样的梦,就说明两个爸爸在冥冥之中都不希望你这么做的。你有什么委屈,你就冲着姐姐来,今天你就是弄死姐姐,姐姐也不在乎。”

突然之间,我感觉自己更爱面前这个比我大了四岁的姐姐爱人了,她的每一句话都是那么柔和,每一句话却又那么有力,捏着我怀里这颗惴惴不安的心,让我的心跳时而加速,时而骤停,时而泪流不止。

为了她,为了爸爸,我愿意释怀,愿意仁慈一次。

我不杀他,可是,我也不会让他太好过,我会以另一种方式,让他一辈子都生活在对我生父欧阳明大人的忏悔之中无法自拔。

想到这里,我的嘴角露出了一丝阴森的笑意,独恋秋雨看过之后,顿时性起,一把剥掉了我的上衣,在我结实的六块腹肌上狠狠捏了一把,“非非,我比你更想要。”

于是,一场对攻战打响了,我也好,她也好,忘记了走位,忘记了操作,只是在以速度极快的平砍来对付对方,而这种最原汁原味的方式,却让对方更加泥足深陷,根本就无法舍弃彼此。

我的呼喝声,独恋秋雨的娇喘声,在房间里构成了和谐的弦乐,整个房间如同天堂,如同极乐,如同那西方史诗中虚无飘渺的幸福乌托邦。

无法戒断的致命的毒,从我俩身上散发出来,难以自控的舔舐和吮吸,让我们中毒过深,身上被烙印上了永久的负面状态:要爱,要被爱,时效持续一生一世。

上午9点,在爱火平息的两个小时后,一群妞摇摇晃晃的走到了客厅,欣喜的发现,饭桌上放了两个火锅,火锅里放了酸气四溢的醒酒汤。

好吧,与其说这是醒酒汤,倒不如说这是醒酒米线,专门用种植园的黑米研磨之后,由我一根根压制的爱心米线。

凌波舞也来了,她最终还是拗不过我,被我和独恋秋雨连续三个电话从自己和家人的别墅里催来,和我们坐在了一起吃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