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偷偷的潜入到他们营地,杀他个来回。”因格想出了个主意。
“你以为他们都是猪吃了一次苦头还不学聪明如果我们再偷袭,只怕反被他们埋伏。”七夜指着远方的特拉克军团驻地:“看到没有那里,他们扎的地方特意选在较高的地方,为的就是防止我们偷营,假如他们暗地里埋下伏兵,只怕我们没冲上去,便被他们从上面用弓箭射死了。”
“那,那就别去了。”因格尴尬的退到后面。
“去还是要去的,只不过”七夜突然笑眯眯的望着困格。
“只不过什么老大,你说呀”因格原本以为没戏唱的了,那知道七夜话风一转,又说要去了。
七夜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想一个法子再去。”
“怎么想”因格愣愣的问道。
“自己想就是了,想出来告诉我一下。”
扔下站在原地想自己想法子的因格,七夜与乌斯走到了望塔边缘。
“看到他们,你想到了什么”七夜指着城下列着整齐方阵,对帕克要塞虎视耽耽的特拉克军团问乌斯。
乌斯静静的看过城下敌军:“想到了前一次帕克要塞被围攻。当时他们的军团就是这种阵形。”
“不错,他们的进攻方式还是没有变化。”七夜冷笑道。
“那老大你是打算利用他们的这种阵形”
“看着吧,明天会有一出好戏上场。”七夜脸上露出邪邪的笑容。
第二天大清早,列着整齐方阵开到帕克要塞前的特拉克军团,见到满地的泥土都愣住了。
翼人们发现昨天还硬着的泥土,到今天却变成了一团稀泥。
昨天晚上也不见下雨,这泥土怎么会湿了翼人们一个个疑惑的站在稀泥中。
虽然他们并不喜欢将脚站进粘稠稠的泥土中,但是为了给帕克要塞的驻军制造出巨大的压力,他们只能一个个往稀泥里走,保持着阵形走到帕克要塞城下。
“看到他们没有,一个个愁眉苦脸,一副要死的样子,哈哈哈”因格在城头指着那些翼人对士兵笑道。
当太阳出来后,那些稀泥便渐渐凝固起来,翼人们原本轻巧的军鞋因为粘上泥土而变重。
如果把脚抖一抖,将泥抖下来就没事了,但是没有长官下令,站在原地的翼人只有看着自己的鞋变重。
那股子泥水在蒸发时,不少都渗透到翼人的军鞋里去了,让他们感觉又湿又热,憋的特难受。
“来,把昨天学好的唱出来。”因格指挥站在城头的传音兵。
“是,因副团长。”传音兵们先是笑了笑,然后对着城下那群翼人士兵开唱了。
“臭军鞋,混泥水,
一个水坑三鸟子,
哪三鸟,看就是,
一鸟站在坑边上,
一鸟坐在坑中央,
多出一鸟在挖坑,
”
这歌是因格昨天晚上堵河口想出来的,根据他家乡一首民间小曲改编的。
不过因格没什么水准,改编的歌词小学生水平都没有,不过好在部队里也没几个识大字的,于是因格得意的站在了城头,听着士兵们唱着自己写的歌。
“快点叫他们停下来,快点叫他们停下来。”站在了望塔上的七夜,急忙对身边的近卫兵下令。
这些传音兵原本就是嗓门大,够粗才当选上的,这种嗓门用来唱歌的话,对人来说真的是一种折磨。
而且他们真的是唱出来还好,但是这些个传音兵当中,差不多都是五音不全的音痴,有的叫的快,有的叫的慢,有的根本就是吼声不断,那模样就像是发情的公狼在叫春。
因为听不懂兽人语,城下的翼人们还不觉得怎么难受,但是传到七夜耳朵里,简直就比杀猪声还难听。
当歌声停下来后,七夜才带着部分军官登上城头。
“怎么样了”
“军团长果然妙计,他们中招了。”负责侦察城下特拉克军团的侦察军官向七夜报告。
七夜笑了起来:“竟然他们中招了,那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下去告诉他们。”
“是,军团长,我这就下去。”侦察军官向七夜敬礼后,马上离开城头,向城墙脚下跑了过去。
当侦察军官跑到帕克要塞墙脚下时,那里早已有数千骑兵整装待发。
这些骑兵都是七夜临时找来的,他们都是部队里有机会坐过马的士兵,当然还有一些士兵原本就是骑兵,马匹则是由先前驻扎过帕克要塞的部队运送粮食时留下的。
“报告,副军团长,可以出发了。”侦察军官站在因格马前敬礼。
在七夜派人让传音兵们停止那能折磨死人的噪音后,因格就跑到这里来了,今天的出击,是由他率领的。
因格坐的黑马是这群马中最高大的一个,他身上披着的那件黑色铠甲,则是他上回从帕克要塞突围时染黑的。
“过一会,那个没跟上来,或是掉了队,自己想办法再跟上,我到时可没空等你们,记好了吧。”因格在侦察军官说可以出发的时候,右手便朝城门外守门小队长一挥。
帕克要塞的城门在因格的一挥手下,缓缓打开。
“知道了”骑在马上的士兵透过正在打开的城门,看到了城外那一个个方阵中的敌人。
他们知道,如果在那些方阵中掉队,那就是死了。
“好。冲”
“雅格”
在大声的叫喝中,几千名骑兵纷纷举起长枪,跟着因格从城门冲出帕克要塞。
正在帕克要塞城外的特拉克军团先锋军,见到帕克要塞城门缓缓打开,不由一愣,然后一惊。
难道帕克要塞的驻军要出来正面交战了
但是见到只是几千骑骑兵后,他们全都哈哈笑了起来。
这几天他们在城下站的也够呛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