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天,你都做了什么”
一股无力感侵袭而上,感觉到自己的意识渐渐远去,在陷入黑暗之前,梁天听到了海伦娜愤怒中又充满凄伤的呼喊。
再度回复意识之时,梁天并未急着有所动作。
这一次,并不像以前那般得仔细回想才能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梁天很清楚地记得他将自己大部分最精华的灵魂本元能量崩碎然后转注给了海伦娜。
对于境界已然进入大罗金仙的他来说,虽然失去了大部分灵魂本元,却只需要长时间的休养就能完全恢复。比起能够让海伦娜顺利成婴来,现在被打落到勉强够个人神之级的境界,这种小小损失就算不上什么了。
从胸前那两团如皮球般胀鼓得充满弹性的感觉以及自家老二被一处幽深紧窄的熟悉之所热情包夹的火热上推断,梁天就明白,海伦娜除了知道这个办法,在他醒来之前,恐怕是不会再有什么有建设性的措施可以采取的了。
不过,梁天的嘴角扯起一个不仔细看肯定看不出来的弧度,这样的笑容,很淫荡
“哎哟,娜娜,你就这样对待昏迷中的我的吗”
耳朵被狠狠地扯起,这一回可是真真切切地有了痛感。
梁天在欣喜海伦娜的进步之余,心中却又开始不断为日后的生活哀悼。
“哼,昏迷,你都昏迷了怎么还会说话呢你都昏迷了,怎么,怎么,还那么不老实”
睁开眼来,梁天便看到了眼睛红红俏面也是红红的海伦娜。
“呃,原来是我的小兄弟出卖了我”
两人此时正以女上男下式躺在草地上野河边,梁天故做凶恶地挺动着小兄弟,在惹起海伦娜几声娇吟的同时,也截断了正源源不断地从她体内渡向自己的真元。
“你个大坏蛋,大坏蛋,大坏蛋”
海伦娜激动地立起身来,一双粉拳不断地在梁天胸前捶打着,任凭泪水肆意地流淌而下。
不过,梁天的目光,早已被她胸前那对玉兔毫无遮掩的欢快跳动所牢牢吸引,而更让他销魂的,自是海伦娜娇躯耸动间从下体传来的火热与酥麻了。
“阿弥陀佛,女菩萨,要坐莲也不必急于一时啊和尚我还有点脆弱,还没准备妥当”
浓浓深情,纵有千言万语,也无法道出其中万一,在这样的情况下,梁天也没有心情对着眼前的诱人美景发出穷酸感慨。
是男人,都知道要做什么了
海伦娜捶打两下,却也发现了处境的微妙,特别是花谷中的火热烧得她娇躯阵阵发软,而那渐趋泥泞的苗圃对于爱人来说就更是没有秘密可言,。
“女菩萨,你怎么不动了”
发觉到害羞的海伦娜僵硬着身子挺在那里不再动作,梁天脸上笑意更盛,故意向上挺了挺腰,却是神秘地笑道:
“女菩萨你再不动弹,贫僧可就不客气了。阿弥陀佛,无量天尊,真是让我好等啊”
海伦娜被梁天的淫言秽语逗弄得娇躯似火般燃烧着,纵然心中万般愿意,却终是做不出在上面主动抛胸甩臀的羞人姿态,最后只好银牙紧咬,媚眼如丝地狎昵着梁天强抑着心中的羞耻低声说出了一句让梁天惊为天人的话语:
“神爱世人,传教士大人,还是请您好生疼爱我这个可怜的修女吧”
极速狂飙
第427章有孩子了
如果斯蒂法诺知道自己的女儿在与梁天寻求闺房之乐时居然都学会了暗语,估计他会毫不犹豫地便将梁天一戟扎个透心凉。
不过,当梁天从含羞带怯的海伦娜小小的樱唇中听到如此富有艺术感染力的盛情邀约时,不禁感动得热泪盈眶。
不容易啊
虽然传教士式确实古板了些,真的很是无趣,但能够从海伦娜的嘴里听到颇有家乡色彩的挑逗话语,这已经让梁天很是满足。
不论海伦娜是出于何种缘由才终是在这方面做出了如此重大突破,此时的梁天却是决计不能让春宵虚度的。
腰身猛地用力,梁天已经将海伦娜翻压在了身下,忠实地开始履行一名传教士的职责。
当然,身为21世纪的传教士,梁天不可能只是呆板地在上面做活塞运动。否则,他的全身上下都要对美女独占的小兄弟发出强烈抗议了。
一双玲珑玉兔不断地在梁天的手下变幻出各种形状,海伦娜却是反常地没有羞闭上眼,而是大胆地与爱人对视,从他的脸上眼里还有肢体的每一个动作去找寻爱人对自己的爱恋。
灵与肉,情与欲,天生本就是不可分割的一对,柏拉图式的爱情,永远只可能存在于那个叫做乌托邦的理想国之中。
小夫妻之间,无论存在着何种私趣,都可算做是圣洁的乐章。
当海伦娜即将淹没在一波波如潮的快愉之中时,她突然想起了一个很哲学的问题:究竟,对于肉体的痴迷,算不算做一种爱呢
修长的玉腿本想紧紧地盘在爱人的腰间,却未料硬是被他架上肩头。在一次又一次深深地碰撞中,海伦娜纤秀的小脚崩得紧直,泛着粉红的指肚如闪着光泽的玛瑙,一圈圈涟漪不断地从她的足心荡漾开去。
斜瞟着肩上的美景,梁天只是觉得身体都要爆炸开来,若不是考虑到海伦娜会否接受,他肯定就会来点特殊的节目助兴。
无怪乎古之士大夫们,穷极无聊之余,竟能以女子莲鞋为盏,喝点骚酒都能喝出高潮了。
梁天倒不觉得嗜好如此有所悖伦,毕竟水做的女子,她浑身上下,无一处是不可以细品的。
思绪飘飞间,梁天毫无保留地狂抽猛送,借以摒除脑中不断浮现的异想,也是将身下婉转娇吟的娇妻送上一浪还比一浪高的云端。
也不知这场盘肠大战持续了多久,最终是以梁天的一声低吼结束。
感受着一股股热烫烫的雨露源源不断地涌向自己身体的深处,海伦娜满脸红晕,幸福地笑看着躺在自己身边似不愿再动弹的梁天。
突地,梁天以前跟她说过的一句话,又很哲学地冒上了她的心头:
在历代的爱情诗中,一个女人,永远都渴望能够承受一个男人的重量。
轻轻地甩甩头,任散乱的秀发扫过梁天的面颊,海伦娜却发现梁天的眉头轻轻皱起。
从对于梁天的熟悉角度出发,海伦娜知道他并不是遇见了什么难题,但是禁不住心中的好奇,仍旧倦倦问道:“梁天,你在想什么”
“唉,奇怪啊奇怪”
梁天面容古怪地审视着海伦娜的秀颜,却是不断摇头。
“奇怪,有什么事情值得奇怪的”
“唉,难道我俩的染色体数目不同,配不上对吗好像不应该啊,就是驴子跟马,也是能有下一代的。”
梁天的苦思,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