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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城 许世箴 6625 字 2019-04-15

把其他人也给我带上来”这个军官下命令。

“长官,我这身衣服可不可以换回原来的那身啊否则我出去后,没法走啊,肯定有人会把我当成逃犯给抓过来的”我略带恳求地说。

“听见没有,把人家的东西还给人家瞧你们干的事明明是一个专门跑来投靠我们的人,却让你们给弄成了奸细我就说吗,怎么那几十个笼子都不够用,才一两天时间,关的人越来越多,我刚才去看了,已经都关上了人,可你们审问到的奸细就这么一个人真正的奸细说话,肯定不是这样的平静,他们会很慌张有时候还会反过来威胁我们他们也不会在一个小兵的位置上呆着不动,而是尽力靠近军官要靠近军官,最大的方法就是靠各种各样的关系,送各种各样的好处你们看看他就算他是奸细,他在巡逻队里,能探听到什么狗屁情报还有就是那些跑来散播谣言的这种人最难逮,因为他们总是在很低贱的职位上,可是他在兵里会非常活跃,一旦出了什么事,会有好多人跑来求情,这个人到现在为止应该没有人来为他求情吧跟他来的那两个人也没有逃跑的动向,就老老实实地在巡逻队里巡逻你们看过这样的奸细吗如果你是一个大将军的话,会把这样的人派去当奸细难道是半夜开城门,接应混蛋,我们这里有城门吗行了行了,你们赶快把这个人的事情处理好了下一个,我再来审问一下下一个”

“起来”身后提着皮鞭的那个混蛋官兵,一脚踢在我屁股上,我赶忙跳起来可是却牵动了身上的伤,要不是有风中石帮我堵住血液的流失,我肯定已经晕倒了

“大哥”新来的那个军官恨铁不成钢地大喊:“他们不是奸细,那就是我们自己兄弟你们这样对待兄弟你们还想不想在这里立足了智风长老跟我们说过,现在的土匪都是我们这些官兵,官府,贵族们利用战争的征集令胡作非为制造出来的如果你们还想在国内慢慢地打败仗,你们就这样对待你们的兄弟吧”

“还不快走你这个混账小子,惹得我挨了这么骂”那个开始审问我的军官上前来凶我。

“不可教啊不可教啊这些兵,小聪明多多,可是就是不动下脑子,什么都照搬永远也别想当将军我都说了这么多啦还这样”我坚持着一步痛得一个哆嗦地往前走,背后的军官给出了这样的评语。

“还不快走”挨骂的这个军官一脚踢在那个提鞭子的官兵的屁股上,那个官兵一溜小跑跑进一个帐篷,然后抱着我东西出来了,想要扔给我,突然觉察到什么,看看我背后的帐篷,上前来,把东西塞进我的怀里,不带一点感情地说:“走吧”

我抱着我的东西往外走,虽然还不知道那个该死的巡逻营在哪里,但是尽快离开这里好得多。不过,还是让我听到咒骂我的声音:“这个混蛋,下次落到我的手里,一定先把他给宰了,让我在头儿那里挨了这顿骂,骂得我九窍生烟”

刚转过一个弯,把那挨鞭子的帐篷给留在了身后,放下怀里的东西,把身上的囚衣给脱掉,伤口撕裂的痛,差点没把我的牙给咬碎了

“我来帮你”一个好心的大哥走上前来,帮我脱衣服,“哎,这些家伙总是不把我们当人看,一有点不对劲儿,就是打,自己懒得打,就把你送到这个鬼地方来”一边帮我的忙,一边说。可惜,我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怎么去消减疼痛去了,对于他的话,只好用倾听。“先别动,我给你洗洗伤口,我是这里的小半个医生幸好,你碰到了我,这种天气,很容易感染,一感染你的命也就没了我再给你上点药”

我痛得差点转身把这小半个医生给恨揍一顿,然后疯狂地跑开,还好我的意识还能控制住身体,还有开始乱跳的风中石分走了我部分心思,他竟然跟着这小半个医生的手,在我的伤口东摸摸,西碰碰,恨得我牙痒痒,他还十分好奇地问我:“我说大哥啊你的身体烂了以后就是这个样子啊我以前都没有发觉啊,我还以为你天生就是伤痕累累的,原来都是被人给打出来的还会愈合,你说我的身体有这个愈合的能力没有啊”

我的妈呀,我的爸啊,你们在哪里啊,快来救救你们这可怜的儿子吧我实在是承受不了疼痛和漠视的双重打击啊再不来,我想我就会杀掉这个帮我治伤的半个医生,然后逮住风中石把他砸得稀烂

“好啦”小半个医生的手终于离开了我的身子,被碰触到的疼痛还留下不少的惯性,跟着刚才的节奏,还是一阵一阵地进行着忍痛的准备,可是没有疼痛的来临,我的身体因此产生了不少的痉挛,头、手、脚都在跟着某个节奏开始抽搐。

“谢谢”我扭过身像这小半个医生道谢。

“等一下,你脸上也有伤啊闭上眼睛,我给你处理一下”那种伤痛再一次袭击着我已经很虚弱的身心,眼看着自己再也绷不住的身子往地上倒去,却没有任何办法进行控制,“别倒下去”半个医生大呼小叫着,当我恢复一点神志的时候,身子已经被他拉住,“哎哟我倒忘了,处理伤口是很痛的,不麻醉也就算了,至少也该让你坐着啊对不起,对不起让你受苦啦”拉着我坐到我的衣服上,“小心,别让这些伤口碰触到任何东西,否则里面再流血,药粉就会被冲掉,伤口也就得重新处理我看你暂时别穿衣服的好”我的额头一阵刺痛过后,他就收手,“还是这个地方有什么干净的布,在伤口上裹上两层也会好多得啊不过,这里什么都缺,只有你自己注意着点”他拿着自己的东西就走了。

“谢谢”我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想对这半个医生表达感谢,可他已经小时不见,想去追,可我又不得不减缓身体的运动速度和运动量,只好望洋兴叹。

过了有五六分钟,身体已经完全从刚才的医疗疼痛中挣脱出来,我得开始寻找食物,小心翼翼地留意着身体上的每一处伤口,站起来,脱掉囚服的裤子,艰难地穿上自己的裤子,用自己的衣服包着自己的东西迈步离开。

“等一下,小子那身囚服你得收拾好了”身边忙忙碌碌的官兵和平民中走出一个官兵来,指着地上的囚服说。

“长官,收拾到什么地方好啊”我的行动姿态和说话都极像八九十岁的老爷爷,谦卑与沧桑流露出来得最多。

“我说你是不是还没有被打舒服啊当然是从哪儿拿的,就放到哪儿啊”这个官兵显得很是刁蛮。

为了保证身上的伤口不被拉开,我以刚才找到的最安全的姿势慢慢地俯下身,手指尖钩住血淋淋的衣服,有点脏的裤子,再慢慢地站起来,找到那关人的笼子,一步一步走过去。

“嘿干什么的”一个官兵再次拦住了我的去路。

“禀告长官,刚才有位长官让我把这身衣服拿过来”我微微鞠躬,在被伤弄得有些僵硬的脸上挤出点笑容。

“这么脏就拿回来你也想得出去去去洗干净了再给我拿过来”这个官兵很不满意地驱赶我。

我抱着自己的东西,提着囚服开始找洗衣服的地方,这时我那气人的风中石总算有了点怜悯之心:“大哥看你的样子,你很是难受啊我来帮你吧”

“不用了这是什么地方啊你帮我把该隐藏的东西隐藏好就行了,其他需要你帮助的地方,我会主动向你说的”不远处似乎有一个水桶,迈步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