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你们也跟了上来”
“原来是你们啊差点没把我给吓死你的战果怎么样”
“战果谁知道啊不过照这样的情况看,后面埋伏的那些弟兄很难挨啊”
“对那些土匪在受到几次伏击后,肯定会提高警惕,说不定还会在左右扫查埋伏”
“我看不会他们就算去找,两边都是山,找的人还没有到埋伏点,那些埋伏的攻击肯定就会发出来,就算不能给土匪什么伤害,他们也不会被胆战心惊的土匪给抓住”我抱着一点儿担心,说出了这些话。
“你们说土匪们在抓不到任何人的时候,他们会怎么办”
“怎么办我看他们一定会提高速度,拼着死几个人冲过去”看看我,“你说呢,下等兵”
为什么每个人都认识我,而我却不认识他们啊别说姓名了,连姓都不知道,“我啊”搔搔脑袋,“我觉得他们会拉开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就算遇到我们这样小规模的伏击,也有足够的空间让绝大部分人躲开”傻笑一下,“速度倒是要看他们的心情了”
“对要看他们的心情”哈哈笑起来,周围的人都哈哈笑起来。
“走我们还是不远不近地跟着”两伙人继续往前走。
惨叫声的确没有了,惊呼声还时不时会在山间回荡,而我们的队伍慢慢地都汇到我身边来了。
二卷生死时速七十九土匪也疯狂
“不得了啦”走在靠前面的一个人突然惊呼,我们赶紧几步站上身边的高处,向他指的方向看去,“快看,我们的人要吃亏啦”穷凶极恶的土匪们正围追着五六个人,眼看着就要被堵在一个三四十米高的悬崖上跳崖,硬拼
“快往这儿跑”我扯开嗓子就喊,周边的人不思考什么,跟着也大喊起来,“快往这儿跑,你们的前面是悬崖”
声音在山间回荡,已经暴露,那我们还管什么埋伏清点人数后,我们应该还有两波或三波埋伏,他们没暴露,暴露我们没关系“弟兄们冲啊”不知道谁大吼了一声,我们这只大尾巴如同下山的洪水。
“快逮住这些狗妈养的宰了这些狗孙子为我们的兄弟报仇”围堵的土匪也发出了愤怒的咆哮,“杀给我杀啊”
喊叫声,脚步声,还有自己最关注的喘息声、心跳声,刺激得人热血沸腾,疲劳与胆小都成了被呼吸吹走的尘粒,豪壮与悲愤充斥了全身,没有人迟疑,没有人偏向,土匪、对面的兄弟、我们三方就像吃了什么圣水,什么灵药,整个世界似乎只剩下了互相定位,锁定目标,然后就是扯开一生中最强大的力量,向前冲
一脚踢倒面前的一棵小树,毫不怜惜地踩在那柔嫩的草上,跳过矮树丛蹬塌一两块松动的石头,手抓着时大时小的树干用推拉摧残它们尘土不起,可树叶满天飞,沙石四下滚,惊得林子的鸟兽纷纷逃离终于三路人变成了两路人,我们包容进那些对面来的兄弟,冲着对面咆哮的土匪,发出我们反击的呐喊。脖子变粗,脸飞红,沸腾的血液推着我们冲过去,举起手中还没发挥作用的武器,身体与灵魂化为残暴的一道电闪,狠狠地攻击,“去死吧”
“啪”“叮”“嘭”等各种武器互撞的声音响起,我们全速地冲进了开始减缓速度的土匪,我心中那一点清明一下被震了出来不好,我们都是厮打的菜鸟,面对这些凶悍得敢围攻县城的土匪,就算我们人多也背不住经验的空缺。
眼看着兄弟们手中的兵器在交战的一二个回合后不是掉了,就是砍空了差点伤到自己人,我的心开始痛,疯狂地痛起来要不是眼前到土匪只有十来个人,加上我们这三十来号人破釜沉舟的声势,还有土匪们虽然疯狂地呐喊着,可他们还是保持着手底的清明,这时正在探我们手下的功夫结果是,自自私军手中的武器没有伤害到土匪一根毫毛,对方防守的武器却在我们的许多人身上划出了伤口,最后还被后面的兄弟冲撞得不由自主地向土匪扑去。疯狂的土匪被扑倒在地三四人,其余的土匪见己方的气势似乎处于极弱的状态,手中的武器划出一道弧线,转身跑上几步,找到那些高大的树,有点高度的土坡,大于三四个头的石头在上面狠狠一蹬,以极快的速度翻身与我们对冲,只见他们的武器击破了兄弟们的防护,眼看着就要斩下头来,我的眼睛冒火,心底剧痛也没有任何用处了一眨眼之间,缺乏经验的兄弟们,却无比幸运地躲过了这一劫前推后拥,没人管倒在地上的人,没人管前面有没有土匪,没有人管手中的武器该往哪里挥,推倒前面减缓速度的兄弟,只是愚蠢地冲,用自己的身体冲就是这种混乱的气势给了他们活命的机会,反冲过来的土匪虽然攻破了前面一人的防线,可当他要杀人的时候,后面的人不是把前面的人给推倒在地,后面的人一个趔趄刚好趁这个空隙让过了武器,扑倒在土匪身上,就是把人撞飞出去,像一个炮弹钻进了土匪的灯下黑,轰像土匪的身体,头撞,肩扛,手推,稀里糊涂地把土匪们反冲的气势给完全抹杀掉受伤的难免,死亡的可能不会有好多。
“扑住他们千万不要他们缓过气来”我大叫着也跟着扑上,利用我比较成熟的进攻方式,去帮助那些被撞傻,摔傻了的兄弟,不敢用手中的刀,用腿脚给有点失神的土匪来一记釜底抽薪,尽量打飞他们手中的武器,逼他们用肉搏,用撕裂嗓子的吼叫镇住土匪们气势的再次增长。
自私军的兄弟们两三个人共同对付一个土匪,虽然还没后制服一个土匪,但是土匪手中的武器却被限制住了,再也使不出致命的攻击,肉搏,扭打,扭打,扭打,混乱地进行扭打。